大,看着帅极了!”
“这是我精心挑选,从它刚出生养到大的,除了陛下和我兄弟,它就是我的命,抓紧了咱们要快些赶回去。”
木棉和肆游一路快马加鞭,回到宫里,早就过了宫禁时辰,肆游打算翻墙而进,木棉眼前浮现出林戚戚摔伤的腿,脚都有些软。
“我不敢……”
“我背你。”肆游没有一丝犹豫,径直走到她身旁背起她。
肆游轻功了得,不一会就到了琅婳宫,他放下木棉,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且先进去看看,若帝后在里面,你就给我打个信号。”
“什么信号?”
肆游思考片刻,“鸽子叫就好,我和陛下暗号就是鸽子叫。”
“可我不会学鸽子叫啊。”木棉突然扭捏。
肆游也没嫌弃她,“那就猫叫,实在不行就扔个石头,我就在这等。”
木棉点点头,走进殿内,她远远就看见林戚戚坐在桌子旁狼吞虎咽,木棉紧忙跑过去,“娘娘!你去哪了啊,奴婢找了你好久!”
林戚戚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不是出宫闲逛了嘛,我出门的时候你在场啊。”
“才不是!看灯那会子我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一眨眼的功夫突然就不见了!”木棉委屈的责备出声,“都吓死我了!”
林戚戚把她拉到一旁轻声安慰许久,木棉缓过神才想起肆游还在宫外等候,她搪塞了几句就匆匆到宫门打暗号。
“喵~喵~”
肆游忧心许久,终于听到了猫叫,他用拳头锤了两下墙,木棉知道他听见了,安心离去。
得知帝后安全回宫,那他的任务就不算失败了,肆游大摇大摆走在宫中,孙德福突然出现,“肆游,陛下有请。”
他心中一惊,还是紧跟孙德福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宇文鑫面色阴沉,肆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臣参见陛下。”
“有脸回来?”
“臣……”
宇文鑫肃声道:“林戚戚都回宫许久了,你人呢?”
肆游没想好借口,低着头一言不发。
“怕是在宫外与姑娘密会呢吧?”
肆游紧张的很,他不想连累木棉,开口解释,“陛下,与她无关,要罚就罚我一人。”
孙德福微微诧异,这木头旮瘩什么时候开窍了,还会密会姑娘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哦?竟让朕猜对了。”宇文鑫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孙德福,杖责三十,此事作罢了。”
肆游不太敢相信,愕然道:“仅此而已?”
“怎么,你觉得朕在和你开玩笑啊,这就是戚戚并无大碍,若是她有什么意外,朕把你千刀万剐都解不了恨。”
肆游闻言立刻领罚。
受完刑,肆游一瘸一拐的走在宫里,他想出宫前再看一眼木棉,肆江朝他迎面走来,“怎么回事啊,你平日比我还要细心些,保护帝后这件事竟还出了差错?”
“你怎么来了?”
“孙公公让我来接你。”
肆游拽着他,“去琅婳宫。”
“去琅婳宫做什么?”肆江不解。
肆游垂眸,“我想再看一眼木棉……”
肆江吸了一口冷气,“嘶,好啊你,我说你最近怎么心神不宁的,原来心中装了女娥!”
“你小声点!”
肆江嘲讽道:“你我兄弟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女子的心思最是难猜,她万一要是个满腹坏水人,你是要倒大霉的。”
肆游昂首望天,笃定道:“她与所有人都不同,她一笑便像冬日暖阳般和煦,她天真烂漫无欲无求,是我喜欢的那样女孩,你是不会懂的……”
“拿你没办法,只看一眼,就一眼!”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