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是带着笑。
“没有——”
降谷零:“这么说就不是出轨的情杀了,嗯……女儿是被人有意杀害的吗?”
诸伏景光重重叹气:“终于到点子上了,不是哦,女儿死得很意外呢。”
松田阵平似乎想到什么:“女儿是不是年纪很小?”
“对哦,才刚满三岁呢。”
降谷零眼睛亮了亮:“所以凶手是打算杀死我和妻子,但女儿不是被凶手杀死的?”
“对啦,女儿不是被凶手杀死的哦。”
萩原研二探究道:“但女儿的死肯定也与凶手有关吧,间接造成的?”
“是的哦,女儿的死可以说是由我和凶手一同间接造成的了。”
松田阵平大概联系了一下线索,于是问:“我和妻子死在一个地方吗?”
景光又自己倒了点酒:“是的哦。”
“是死在建筑物内吗?”
“是啦。”
降谷零便道:“那我和妻子被凶手杀死之间有时间差吗?”
“有的。”
他补充问道:“我们一家三口是出去庆祝生日了吧?”
“是的哦。”
“是在饭店,游乐场还是街上?”
“都不是啦——zero。”
“那是在公园吗难道……”
“……竟然猜对了啊。”
“欸?”
萩原研二忍不住笑,然后他清清嗓子,问:“我比妻子先被杀死?”
“不是哦。”
“那就是妻子先死……既然是外出去公园,那应该是野餐吧……然后说死在建筑物内,难道是死在公园的公共厕所?”
景光轻轻鼓掌:“哎——研二推理正确!”
阵平猜测:“有没有可能是这样,我们一家三口野餐,中途我出于什么原因离开了,留下妻子和女儿遭到了凶手的毒手,不过女儿当时躲过一劫,只是后来由于我回来得不及时而意外死了?”
景光抬手揽在阵平肩膀上,男生手臂长,这么一展手就直接伸到阵平另一边肩膀了,他手指张开又合上,完全握住松田阵平另一边肩膀,还下意识捏了捏:“问题好长啊阵平……不过,一半一半哦,前面对了,后面不全是哦。”
他声音里全是软和的笑意,脸上也是平时很少见的笑,不是温文尔雅的,更多的是情意绵绵的。
可松田阵平侧过头对上诸伏景光的眼神,却难得感到不适应。
那眼神过分宠溺了,过分直白了,过分得好像……眼里的某个人只能是自己家养的小猫。
小猫可以肆无忌惮地在饲主头顶捣蛋撒娇,可以拆家也可以任性,但绝不可以私自离开,不可以跑到别的偷偷窥伺者的怀里。
不过松田阵平是意识不到这目光含着些什么的,他只是一如往常地不习惯被人热烈地望着。
诸伏景光就这样注视着松田阵平。
空气里酒香渐渐晕染开。
阵平迟疑:“……景光你,真的喝醉了?”
他抬手试探了下男生的额头,又毫不见外地两只手托住男生的脸颊,还故意捏了捏。
他揶揄:“都这么烫了,还强撑呢。”
萩原研二也笑着调侃:“看不出来景光是喝醉了喜欢抱着人贴贴的类型吗?”
降谷零倒是琢磨了下,原来幼驯染这么容易喝醉吗,很稀罕呐。
“醉酒版诸伏景光”一下子引起了几个人的兴趣,松田阵平任由景光往自己身上贴,他的腰都被环在这个醉鬼的怀里,甚至……
“喂喂喂——景光!”
松田阵平忍不住喊出声,他一边还抬手朝对面两个家伙示意:“你们快录下来啊!百年难得一见的这种模样的景光哎!”
卷毛男生明明一副坏脾气不好惹的模样,却任身边动手动脚的友人为所欲为。
他一边耐着性子抽出景光的手,一边吐槽:“景光你的手往哪摸呢,太冰了啊!”
阵平只揪出了景光不自觉伸进他卫衣下摆里的左手,而右手还随着主人的意识漂泊。
诸伏景光似乎喜欢极了松田阵平的身体,他没被抓住的右手不断地一节节摸过阵平因为弯腰而微微凸起一点的脊柱,从后颈一寸寸抚摸到尾椎,因为隔着卫衣而模糊了那点暧昧。
他抚摸的手法像是撸猫般从头撸到尾,却又像夹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
萩原研二看着黑暗中这副模糊的画面,他眼皮突地跳动几下。
他不自觉皱眉,然后眨眨眼,说:“继续游戏吗,大家?”
男生声音也含着清酒的绵延:“唔,景光还可以继续吗?”
诸伏景光意识似乎都有些模糊了,他以前也没怎么接触过酒精,自己也不知道他还有这个模样。
他一面觉得自己好像是清醒的,清醒地想要靠近阵平拥抱阵平抚摸阵平,一面又觉得身体不受控制,他不应该和友人这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