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想了想,问:“死者只有我的女儿吗?”
景光答:“不是,这么看这个案件真是悲剧啊……”
松田阵平眼睛眯起:“那我最后也死了?”
“是的。”
降谷零:“我的妻子也死了?”
“是的。”
萩原研二忍不住感叹:“好家伙,这是生日葬礼啊,全灭。”
他歪头想了想:“所以第四个人是凶手?”
景光点头:“对哦。”
“那这不就完了?”
松田阵平吐槽:“怎么可能,肯定要把作案手法和动机推理出来嘛。”
研二又喝了两口水:“好啦好啦——”
阵平稍微思索一下:“第四个人和我认识吗?”
景光:“请解释‘和我认识’?”
阵平明白了:“啊,那就是单方面认识,我认识第四个人吗?”
景光:“不认识哦。”
“那第四个人认识我?”
“是的。”
降谷零开始揣测动机:“我的职业重要吗?”
景光道:“不重要,完全没有关系啦。”
研二挠了挠头发:“那……凶手的职业重要吗?”
“都直接叫第四位先生是凶手了吗……不重要哦。”
阵平眨眨眼:“啊嘞,是先生啊,所以凶手是男性哦。”
景光笑:“啊,是的。”
零便下意识推测:“男性杀死了一家三口,那……是情杀吗?”
景光笑着点头:“是啦,终于要到关键了吗?”
萩原研二握着玻璃杯:“啊啦啊啦,咱们第一次玩嘛,不急。”
他问:“唔,凶手喜欢我的妻子吗?”
景光偏头看向研二,忍不住调侃:“研二总是对这些很敏感呢,不过是也不是哦。”
“那女儿是我亲生的吗?”
“是的啦研二!”
松田阵平推测:“所以凶手喜欢过我的妻子?那就是因爱生恨?”
“啊啦,这是两个问题了呀,不过,都是的哦。”
这时,降谷零朝路过的侍者招手:“你好——拿几瓶威士忌,麻烦啦。”
“哎哎哎,喝酒了吗?”研二放下水杯,“那我们边喝酒边玩?”
松田阵平闻言,露出个恶趣味的笑来:“要不要加点赌注?”
“哎——”
阵平一边勾着脖颈上的项圈,似乎是觉得不舒服,一边颇为自信地说:“最先推理出真相的人可以要求其他人做任何事啦!”
研二毫不犹豫地赞同,并且笑眯眯补充了个条件:“顺便输的人要罚酒哦~”
景光依旧是笑:“那我不就逃过一劫?”
阵平一下子坐起来,拿起桌上侍者刚刚盛上来的威士忌,端起一个空玻璃杯倒了半杯:“呐呐呐——那就先给你尝一杯啦!”
这人真的像个恶作剧的小孩子一样,净想着看朋友们出糗了,脸上坏坏的笑容看得诸伏景光手痒,莫名地就想伸手揉一揉这得意的小脸。
真的很像猫啊,阵平。
温润的alpha似笑非笑地接过半杯酒,没有一丝停顿地喝到了底,然后一派轻松地朝同伴们亮了亮杯底。
最后黑发男生朝阵平眨眨他极有辨识度的眼睛,含着笑意,问:“可以了吗,阵平?”
诸伏景光是挨着松田阵平坐的,不知是因为这个一向温和有礼的男生也被这气氛带动了,还是酒精一下子冲上头,他难得没注意社交距离,这一下偏头,几乎整个人半靠在了阵平肩上,鼻尖甚至摩擦着男生脖颈上黑色皮革的项圈,不时碰到金属的小巧拉环。
他说话的尾音微微翘起,一点温热的吐息给白色的雪原沾染了一丝绯红。
松田阵平觉得脖子痒痒的,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景光的额头。
他道:“不会就这样醉了吧,景光?”
他鼻子动了动,闻到空气里似乎还带着余温的酒香,他笑:“哎——不会吧,景光?”
诸伏景光无奈地抓着额头上调皮的手,像是捏着猫爪子一样,他捏着握在手里拿下来:“没有,阵平。”
他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又沉静,好似方才一瞬间的亲密只是错觉。
他们俩对面坐着的研二和零没察觉出什么,还各自倒了半杯酒端在手里。
诸伏景光便笑:“好啦,继续游戏啦。”
松田阵平懒洋洋地往后靠在沙发上,拖着声音:“唔,凶手和我的妻子在一起过吗?”
“在一起过哦。”
研二:“哎——那是现在还是过去在一起?不会吧不会吧,我被绿了?”
他故意扬着语调,像是在搞怪似的。
景光无奈:“研二,我只能回答是或否啦——”
萩原研二便坐直身子,正色:“咳,那,是NTR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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