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没到跟儿就开始打算翻旧账。
估计现在以为有了沈仲烨撑腰,说话的口气还都是带着之前的怨念。
“我就说都是朋友,远卓的朋友,都认识?”沈仲烨摊开手,让现在的音乐暂停,“欢迎各位大驾光临,今天除了这场酒会以外,我还特地准备了一点儿不成敬意的小玩意,”沈仲烨拍拍手,整个大厅的灯光暗下来。
贺济悯抬头跟着周围场地的人一起转头,音乐也从萨克斯轻音乐,变成了极具噪点的抓耳野曲。
周围原本敞亮的大厅里外都撤了两层水帘,里面接上光柱之后,视线与外头完全隔绝。
整场的布置都像是为了想做些什么——
羞于启齿的事。
光线还在继续变暗,贺济悯突然想到,这样的光线程度,邢濯他——
贺济悯刚想张嘴,就感觉自己衣角被人拽住了,贺济悯一开始以为是小孩儿,但是现在在他耳边说话的,是邢濯,
“别离我太远,”他说。
贺济悯低声打趣,“怎么,你还怕?”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邢濯回话,
“怕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