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今天这事儿就当没看见。”
沈仲烨笑着想往前,但是中间隔了个邢濯,就象征性地往前伸了伸手,“知道。”
“收拾收拾出来,晚上光谈工作也没劲,我能凑的这个晚会花了不少心思,要是不去玩玩儿多没意思,”沈仲烨说完就往里走,“我先出去等着,邢爷要是还有没办完的事儿我也就不打扰了。”
沈仲烨说完及转身走了。
现在小观景台上就又剩了贺济悯跟邢濯两个人。
贺济悯还在消化那句话,但是邢濯已经伸了条胳膊往贺济悯肩膀上搭,单手兜着贺济悯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这儿拉。
等身子猛然凑近,贺济悯就笑着问邢濯,“怎么,人都走了,你还想继续?”
“要是他没走呢,”邢濯把刚才的吻重新继续。
贺济悯笑着说滚。
之后在交吻的间隙,邢濯说了句话,“以后对着别人,别这么笑。”
贺济悯被诓了一下,吻着上了瘾,就含糊回他,“嘴虽然长在我这儿,它要是想笑,我也没办法。”
邢濯还是极认真回答,“我跟别人不一样。”
“ 哪里不一样?”贺济悯也诚心发问。
邢濯才别过脸轻声撂了句,“你上、过我的床。”
贺济悯没成想邢濯居然还记着这事儿,就伸手要吻,为了不破坏自己才上瘾的连续性,就点头,“随你。”
贺济悯吻得热了,最后把自己领带解了,等瞧见就拽了拽已经往回走的邢濯,“上次你领带落我这儿了,还要么?”
贺济悯才说完,手上的东西就被抽走了。
贺济悯跟在邢濯身后朝了走的时候,在外头顶洒的金光底下,看见了一双冒红得耳朵尖儿。
会厅里的气氛现在热闹,活动基本上也都是中规中矩,推杯换盏为主,只要是凑近了听,大部分都在拉拢业务。
项目合作加上明星营销,艺人旁边都能跟着几个大经纪人,偶尔低头抿嘴笑的女艺人,把白皙的脖颈露出来,两个浅浅的酒窝,愣是被手里的酒堆得只剩假笑。
贺济悯瞧着没意思,但是邢濯边儿上现在又离不开,就招手找了楼下的文恩上来。
他边儿上跟着津南,但是两个人明显话不投机,一块儿出现的时候双方甚至连脖子都没朝对方那儿扭。
之后原本黏在沈仲烨身边的贺濯也过来了。
贺济悯伸手,小孩儿就朝这儿跑,等到了自己这儿,叫了一声,“哥哥。”
邢濯看了一眼小孩儿问,“你叫他什么。”
“哥哥,”贺濯抱着手里的饼干朝邢濯伸手,“叔叔要吃点吗?”
贺济悯坦白,“我亲戚家的小孩儿,借来养几天。”
贺济悯说完就看见邢濯也跟着蹲下,“他不是哥哥,”然后指了指自己,“他也是叔叔。”
贺濯往后退了两步,躲到贺济悯后头,小声嘟囔,“他是哥哥。”
贺济悯不知道什么时候邢濯跟小孩儿也能在称呼上掰扯两句。
“叫叔叔,”邢濯还是蹲下纠正。
但是贺濯这个时候就不说话了,抱着贺济悯的腿就往后藏。
贺濯藏了一会儿看见沈叔叔过来,又往沈仲烨那头跑。
贺济悯倒是看的清楚,贺濯害怕。
怕邢濯。
也是,邢濯对着小孩儿脸上都没多少生动表情,加上他现在一米□□的个子,就算蹲下了,但是在小孩儿看来还是有压迫,邢濯面相也偏冷,线条狠厉,这样基本就告别小孩儿缘了。
所以每次贺濯见了邢濯都是非常勉强且象征性的对着邢濯露笑脸。
但是小孩儿毕竟是小孩儿,怕这种东西,装不出来。
“都在呢,”沈仲烨笑着出来,边儿上站着贺远卓。
贺远卓也套着西装,站在沈仲烨边儿上看贺济悯的眼神里现在还充满着敌意。
在改变剧情之后,贺远卓把能依靠的对象由原来的邢濯,变成了现在的沈仲烨。
而且在贺远卓来了之后不久,从楼下往上走的还有个人。
贺济悯自从那人露了半个脑袋的时候就认出来了。
李梧桐。
李梧桐也是上流打扮,B省的富人圈子里有他,这种程度的晚宴他自然也是说来就来。
“邢爷,挺久没见,”李梧桐比贺远卓说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