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不安地缩回手来。
楚放辉抱着她说:“喜极而泣,喜极而泣。”
是在多年后才明白男人隐忍不发的悲苦,不是所有的眼泪都能示以人前。
慢慢放下筷子,楚音抬眼再看十来年后的父亲,又一次气不起来了。
她揉着眉心,冷淡地说:“先说好,你要是来替楚意然道歉的,趁早打道回府。”
楚放辉瞧了眼她还剩下大半的饭,干脆端起继续吃。楚音忙说:“哎哎,这我吃剩下的!”
“你剩下的我吃少了吗?以前你剩饭,怕被你妈说,哪次不是偷偷忘我面前塞?”
“……”
两人大眼瞪小眼,终于还是笑了。
楚放辉:“你放心,我来就是担心你又犯老毛病,一生气就不吃饭,特意来监督你的。”
楚音:“那谁知道你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气氛逐渐和谐,楚放辉才发觉哪里不对,四下看看:“你那保镖呢?”
楚音:“……”
“问你呢,他人呢?擅离职守?”
看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楚音赶紧解释:“他住锦江花园去了。”
几分钟后,楚放辉拍桌子了。
“保镖是什么意思?不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算什么保镖?”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朱叔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就没给你敲个警钟?”
“人在哪?现在,立刻,给我叫回来!”
“你要是不放心他,觉得同在一屋檐下不方便,那就回星辉湖住!”
楚音:“……”
于是在阿城离开不到半天,楚音又开始紧急召唤他:收拾收拾行李,你可以搬回来了!
那头的阿城无语,好一会儿才回了一个:?
楚音:什么也别问,问就是我想你了。
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