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奴才只是来叫殿下用膳的。”
“用膳?”
司韶冷笑:“那些馊了的饭菜,你留着自己用去吧。”
他就是生生饿死,也不吃这小太监准备的饭菜。
一刻钟后,冷宫偏殿里。
景詹目瞪口呆地看着司韶将最后一根鸡骨头嚼碎咽下,看着对方将桌子上最后一个馒头饼也干掉后,语气有些颤地问:“殿下,饱了吗?”
司韶看了他一眼,想问这鸡和馒头哪来的,但话到嘴边又临时改口:“饱了。”
景詹这才放心,之前司韶吃饭的时候,虽然还是排斥他,但也没有摆架子,而是让他也坐下一起吃。
于是两个大男人就这么合伙干掉了一只分量不轻的烤鸡和二十个馒头饼。
这是饿了多久了啊……
景詹在心里默默腹诽着,面上却是恭敬道:“殿下,夜深了,就将就着在偏殿歇下吧,奴才今儿个下午已经将被子都晒过一遍,被罩床单也都洗过一遍,您大可放心睡。”
“放心睡?”司韶抬头,看着面前毕恭毕敬的小太监,笑了,声音听不出喜怒道:“让孤放心盖你用脚洗出来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