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算你真的是劫匪,我也认了。”
“噗!”火绯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瞬间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一脸惊恐地望向濮阳寂泽。
不会吧?这年头,莫非流行断袖?
一见火绯月吓成那样,濮阳寂泽如清月般皎洁的星眸中闪过一阵轻笑,虽然只是浅浅地一笑,但却让火绯月感到眼前一亮,一张原本如冰雕般清冷的俊脸,瞬间仿佛百花齐放一般争妍斗丽起来。
“你别怕,我所说的一见钟情,是指兄弟之情,我没有什么断袖之癖,也不可能会有断袖之癖,我连最起码的男女之情都没有资格拥有,怎么可能去尝试离经叛道的断袖之癖呢?”濮阳寂泽柔声解释道,口中的热气喷在火绯月的脸上,有一种舒舒麻麻的感觉。
一个有着先天性心脏病的人,随时都有可能会昏倒,日常生活更不允许情绪有任何大起大落,像谈情说爱这种高难度的精神活,有先天性心脏病的人必须禁止。
“放心吧,你的病,总有一天能治好的。”火绯月低声安慰道,连她自己都觉得这话好假,先天性的病,一般都只能调理,却是无法根治的。
濮阳寂泽勾唇轻笑,柔声道:“我已经习惯了,你不用替我难过,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火绯月,你叫我绯月就可以了。”火绯月自我介绍道。
“什么?你就是火绯月?”濮阳寂泽一脸震撼地道。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火绯月被濮阳寂泽看得有些慌兮兮的,心中暗道:可千万别遇到什么仇敌了啊。
濮阳寂泽突然间伸出手来,招呼都不打一声便朝着火绯月的胸部摸去,火绯月失声尖叫,不会吧?这是神马状况?刚刚才告诉她没有断袖之癖的,现在这个样子是想要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幸亏火绯月眼明手快,保护胸部成功,否则的话,说不定又得**一次了。
“绯月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的。”一见火绯月一副防狼的架势,濮阳寂泽这才回过神来,柔声解释道。
火绯月闻言满脸黑线,都直接朝着本姑娘的胸部摸过来了,还好意思说没有恶意?这叫没有恶意的话,那怎样才叫有恶意?直接拖上床么?
见火绯月黑着张脸不说话,濮阳寂泽这才发现事情似乎挺严重的,于是他举起手想要安抚一下火绯月,却引来了火绯月更大的反弹,他尴尬地收回手,低声道:“绯月,我刚才并非有意轻薄你,我只是因为太好奇了,你的身材这么平坦,怎么可能会是女子呢?我实在是不敢相信,所以一时之间糊涂了,居然直接用手去摸了……”
面对濮阳寂泽一脸羞愧的解释,火绯月心中一惊,。
“你怎么会知道我是女的?”火绯月一脸不敢置信地道,然后索性掀开毛毯,上下打量起自己来,想看看自己到底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
一听火绯月的话,濮阳寂泽也激动起来了。
“这么说来,你真的是女的?”
火绯月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漏嘴了,急忙捂住自己嫣红的朱唇,尴尬地冲着濮阳寂泽笑笑。
“其实,我曾经寻找过你。”见火绯月一脸可爱的样子,濮阳寂泽的眼角扬起一抹温柔。
这下,火绯月更好奇了。
“你找我?”火绯月琉璃般的眸子中满是不解。
濮阳寂泽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道:“我是先天性的疾病,所以自然得比一般人更加努力才能存活下去,从小我就在服药,从小我便四处打探各国的名医,你的医术超群,自然也在我的名医册中。只是,名医注定了要云游四海,所以好几次与你错身而过,没想到,能够在这里遇见你。”
火绯月闻言恍然大悟,轻叹一声道:“其实昨天你在醉仙楼昏倒的时候我也在场,你的病,是先天性的,我也没有把握。你把手伸过来让我把把脉。”
濮阳寂泽伸出手,放在火绯月的面前,轻声道:“其实我也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不管怎么说,既然活着,总得努力治病,至于能不能治好,那也只能尽人事听天意了。”
“嗯!”火绯月点点头,认真地替濮阳寂泽把起脉来。
她很欣赏濮阳寂泽,虽然身染重疾,却并没有自暴自弃,而是清清淡淡地努力活着,还乐于助人,主动结交朋友,不像有些人,生个病还以为全天下人都欠了他了,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冰冷狠毒样。
就在火绯月认真地为濮阳寂泽把脉的时候,马车却突然间停了下来。
“子焕,发生什么事情了?”濮阳寂泽掀开帘子,沉声问道。
“殿下小心,有劫匪!”车夫子焕低沉着声音,一脸警惕地道。
劫匪?火绯月闻言,一双美眸顿时晶晶亮,所有瞌睡虫刹那间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一脸激动地望着马车外,想看看到底来了多少个劫匪。
“啧啧啧,果然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早就听说北岳国的八皇子艳冠天下,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一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土匪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