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却也不顾上脏,不可置信望着温金宝,“你看清楚了,我是你妈!你胳膊肘怎么能往外拐呢?”
“她是我姐姐,不是外人!”
所以姐姐比她这个当妈的还要亲?王桂花顿觉自己以往的心血都白费了,呵呵笑出声来:“瞧见没?金宝以前多听我的话,现在敢对着我吼,不认我这个妈了!大的小的都被她给迷惑住,还说不是祸害?”
“妈!”谁不认你这个妈了?你咋听不懂人话呢?
“你别叫我。”王桂花来了火气,后退到自家阵营,“师傅,我的钱不是白花的,今儿你要是不把那个祸害给除了,我和你没完!”
王实也连忙撺掇:“快,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咱这么多人你还怕不成?”
张远连忙正了神色,掏出一张黄符往桃木剑上一穿,嘴里念念有词,上前对着温糖便撒了把香灰:“妖孽,还不现形?”
温国栋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转身一挥,却还是被香灰给迷了眼,一手揉眼,一手去抓:“大丫、金宝,快带二丫离开。”
“你们敢!”
王桂花赶忙上前阻挠,王实也没闲着,迅速扯了王玲花一把:“愣着干嘛?搭把手啊!爸、妈,你们也......”
事已至此,老两口也豁出去了,左右拉扯住温国栋不让他动,胡巧珍更是发扬了泼皮耍赖的功夫,抱住温国栋的腿就往地上坐,死死不撒手:“女婿,你别动,你家二丫真是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
温国栋气得眼都红了,可被老两口给拖着,打也不是、骂也不中,总不好真的对两个老人
动手吧?急得上头,大呼:“二丫快跑!”
这一头闹得动静有些大,临近的街坊先只当温家两口子又闹口角了,没太当回事,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怎么越听越不得劲,纷纷放下手头的活赶了过来,结果一看这么个场景都懵了。
咋还有个道士呢?
而那道士......又是撒灰,又是点火的,对象是二丫?哟,二丫现在可是他们村的活菩萨啊,不少人都得了她的恩惠,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欺负?无需温国栋开口求救,立刻有人上前拉扯。
“干什么干什么?居然跑咱们石榴村撒野来了,滚你!”
“哎哟,你别碰我,我是他们家请来来抓鬼的,你走开!”
“胡说什么?哪来的鬼?满嘴疯言疯语,当大家伙都眼瞎吗?滚开滚开!”
“哟,咋又是王家人?吃饱了撑的吧。”
“我说王家老嫂子,你年纪也不小了,咋成天撺掇你闺女瞎闹腾呢?快起来吧......”
“你敢碰我试试?”胡巧珍横眉竖目,作势捂住了心口,“哎哟,疼!”
“老婆子,你没事吧?”王贵自然知道自家老娘们是装的,可不能让人给这么扯走啊,那不是功亏于溃了吗?手一挥,“警告你们别乱来啊,我家老婆子身体不好,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人命关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喝!人要脸树要皮,碰上这么两个不要脸的老货,还真没法整。
这么一闹,远近街坊都闻讯而来,季寒一早关注着温家,在温金宝被泼了狗血的时候就去了村长家。
“村长,快,出事了。”
“咋了?”
“哎哟,温家闹起来了,这一回怕是要出人命,您赶紧带人跟我去看看。”
“你慢点、慢点,怎么就要出人命?”
“哎呀,小糖她娘也不知发了什么疯,硬说小糖被鬼上身要害他们全家,这不找了个道士来杀她么?”
“啥?!”要杀人了?
“那还得了,他爹,赶紧地去,我去招呼大伙抄家伙,马上来。”邱桂娟连忙放下锅铲,在围兜上抹了把手急急出门,嘴里还一个劲念叨,“温家这到底娶了个啥媳妇啊?一天到晚的不安生......”
李明亮自是不敢耽搁,随手抄起一根木棍跟着季寒匆匆赶去。
二人到的时候,温家乱哄哄的,打的打、骂的骂、扯的扯,鸡飞狗跳的,院子里还飘着香灰,呛得人咳嗽连连,寺庙里怕是都没这么多香火。
“都住手!”李明亮高喊一声拨开人群,但只见温国栋被两个老的死死拽着,衣服都给扯破了,狼狈得不行。
“好好的日子不过,又闹什么?”这话显然是对王桂花说的,走上前去看着两个耍赖的老人,眉头一皱,“二老起来吧,地上凉。”
“我要起了他不得跑了?到时候又去护那个东西咋整?”
什么叫那个东西?李明亮脸色一沉:“老嫂子,怎么说话的?那是你外孙女......”
“你知道个屁!”
“......”李明亮气乐了,没见过这么倚老卖老的人!回头冲季寒使了个眼色,“拉起来。”
季寒要真动手可不会顾及你老不老,为老不尊的东西死了更好。可就怕自己动手,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