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它而言也只是杯水车薪,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碰上了自然趁其病要其命,否则就是纵虎归山、祸患无穷。”
“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不然老祖宗当初怎么没把它给灭了?
“师傅!你徒弟我可是天纵奇才,对方说是狼妖王,可实力大不如前,交手下来不过外强中干。当然过程也是惊险的,我胳膊还伤着呢,说来也是用命换来的,您咋还不信呢?”
“严重吗?”
“真有事我还能这么和您说话?您放心回去吧,别处还指着您替天行道呢。”
“当真?”
“师傅......合着您那句以我为荣是说着玩的?我就那么不中用、不可靠?人命关天的事我还能说假?”
“那为师也不能白跑一趟啊,我得瞅瞅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降服了你这么个不着调的浪荡子。”君子墨嘴里说着浪荡子,心里却再清楚不过他这关门弟子的为人,纨绔只是表相,实则极为可靠和重情,能让他说出想要共度余生的姑娘,必然不同凡响。
“别,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您可别坏我的事。”
“哈?”这是没追到手?君子墨顿时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居然有你这臭小子都搞不定的人?哈哈,笑死老子了,你小子也有今天!”
笑那么幸灾乐祸扎心了喂。
“呵......”季寒心塞翻了个白眼,“就您这模样,要真来把我未来媳妇吓跑了,您陪?”
“臭小子,我什么样?没大没小的敢挤兑你师傅?”
“您什么样自己不清楚啊?什么样的师傅带什么样的徒弟,您好意思笑话我?”
“你你你......老子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光会气人的徒弟。”吹胡子瞪眼。
“嗯,您现在后悔也来得及。”
“瞎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不和您说了,耽误我追媳妇。您回吧,以后一准带她去见您,挂了啊。您老安!”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君子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随后笑出声来,“可算有人能镇得住这无法无天的臭小子了。”
话分两头,当时林如那屋里头的热闹温糖没去看,可也从大伙的口耳相传听了个七七八八,真疯还是假傻有待考证,去卫生所里瞅一眼也无妨。
温糖到卫生所的时候,林如正躺着打点滴,眼下暂无旁人,温糖便寻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没多久,林如的眼皮颤了颤,却是没睁眼。
醒了还装睡吗?温糖也不急,静等。
林如现在的确是醒了,不知是不是察觉到身旁有人,懒得理会索性继续装睡,可脑子却活活动开来。
说来当刘老汉弄醒她的时候,她脑袋还有些晕,半夜去了坟场这一点她依稀记得,其他的毫无印象,那女鬼还在不在更不得而知,却没料到自己居然在坟场里躺了一夜,说不怕是假的,所以在面对刘老汉的时候反应极大,惊恐也是真实的,用逃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回到知青院的时候依旧疑神疑鬼,这些时被女鬼附身,随着时间的增长,自己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怕自己就此不省人事被那女鬼给鸠占鹊巢,想想就觉得后怕,哪还顾得上形象?既然大家都以为自己撞邪神志不清,那就借机大闹一场博个同情,况且她本来就是撞邪了。
被人弄进卫生所在意料之中,她的确需要时间和安静的环境好好思考,只是有些纳闷,按照自己现在这种虚弱的状态,那女鬼怎么毫无反应?走了吗?走了更好,她得给自己想后路了。这地方肯定不能再呆,可是回城名单里并没有自己,怎么办?要怎么才能弄到名额呢?脑子忽然灵光一现,撞鬼啊!只要大家信以为真,就算不信,自己每天神志不清也干不了正事,长久以往谁还没点恻隐之心?闹个鸡飞狗跳所有人不安生,还不得想着早日送走瘟神,多好的理由?
这么一想林如舒坦了,只是......身旁这人谁啊?还不走?掀了掀眼皮。
装不下去了?
温糖抬眸:“醒了?”
这声音林如认得,温糖!她还敢来?要不是她,自己能被那女鬼给盯上?顿时扭头,恶语相向:“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
“随你怎么说吧。”温糖斜靠椅背,“现在觉得怎么样?”
“猫哭耗子假慈悲。”似乎也只有在这种没旁人的情况下,林如才不装好人了。
也好,假模假样的累。
温糖没做声,只盯着林如看。
“看什么?”林如口气不善,还冲着温糖扔了记白眼。
这反应......憎恶明显却不含忌惮,倒不像是装出来的。换言之,好像真不记得昨晚见过自己。
“听说你昨天在坟场过了一夜。”
果然是来看自己笑话的。
“你高兴了?”
“是挺高兴的。”气人不?
“你——”林如气得肝疼,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用这么一张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