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大半夜私会么,传出去名声就毁了。
哟呵,果然拿这茬说事了呢。原本自己掐着他也没用什么力,意在突破他的心理防线,不想这种情况下自己反被威胁了,还真是个人物。
这样的人......干脆掐死得了。
“呵呵......”不过一瞬,季寒松了手,笑道,“我和那丫头说什么来着?野狼都死了还不放心,生怕有什么漏网之鱼非得再四处看看。也亏得遇上的是你这么个明白人,要换成其他好事者,我和糖糖纵然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你说是这么个理不?”
瞧给他扣的这顶高帽子,多好听啊,好听之余也透着警告,你现在面对的是为民除害的英雄,有什么心眼也给老子憋着,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候枉做小人得不偿失。
齐文清多明白的一个人,这明显的言下之意如何听不出来?
“说的是,人心难测。”齐文清给自己理了理衣领,抬眸和季寒对视一眼,垂眸轻叹一声,“我不也是为了活命么?说来也是丢人,险些被一个女人给......”
所以,你也别刨根问底了。
“嗨,我不都说了吗,黑灯瞎火的,别说林如,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白跑了一趟,可怜了我这胳膊哟,疼着呢。”
“那你可得好好养着,早日康复,别落下病根。”当时怎么就没把你给咬死?
“承你吉言了。”
各自一笑,终止了话题。
这一回合,旗鼓相当。
季寒一转身,眸中便没了笑意,为了活命吗?好像也说得过去。得,算他运气好,可总有几分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难道就因为那张脸吗?不由失笑,自己这是迁怒了吧,便没再深究。
陈旭青刚从外面回来,恰巧见到季寒和齐文清聊完,不由多看了齐文清几眼,上前问道:“季少,怎么和他聊上了?”
“无聊,随便扯了两句。”
“哦......”破天荒头一遭啊,陈旭青也没在意,说,“对了,大队有电话找你。”
“行,我去去就来。”
三天了,这时候找自己的估摸着是师傅无疑了。
齐文清此时何尝不是收敛了笑容,眸内闪过一缕暗芒,好个精明的小子,要不是掌握了原主的习性,怕是要露馅。
季寒来到大队里,拿起话筒刚喂了一声,便听一问:“小寒子,你那头情况怎么样了?”
叫他小寒子的也只有那个老顽童了,季寒答道:“死了三人。”
“什么?好个胆大包天的妖孽!”君子墨当即怒吼一声,季寒可以想象得到电话那头的师傅是何等的暴跳如雷,还不等开口,又闻,“小寒子,为师那日得了消息便仔细想了想,你所处的地方在君家古籍上有记载,老祖宗曾在两千年封印过一只大妖......”
“狼妖王么?”
“咦?你怎么知道?”
“您说的老祖宗别是叫君莫言吧?”难怪他觉得这名有些熟悉,那本古籍他曾看过。
“你该不会......”遇上了吧?君子墨瞬间紧张起来,“小寒子,那妖法力无穷,你千万别逞能,等为师过来,切记!”
“您什么时候到?”
“多则两日,快则明天,为师一定尽快......”
“哦,那您回吧。”
“啥玩意?”回?他还没老到老眼昏花,耳朵不灵的地步吧,正色道,“小寒子,为师就你一个亲收的天赋异禀的关门弟子,你可别乱来,而且你......”
“那妖被我杀了。”
“杀了?你你你,你怎么......”这孩子什么时候会收妖了?
“妖丹是我亲手捏爆的。”
君子墨嘴角一抽,久久回不过神,自己都没万全的把握,他居然给杀了?
“你再说一遍?”
“师傅,这事我能开玩笑?您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啊?”
“不是,为师素来以你为荣,只是你不是都不学玄法么。”光凭武力取胜?那妖岂非徒有虚名,君家典籍何曾有假?这不科学。
“那是以前,现在么......”想到温糖,季寒轻笑一声,满脸柔光,“我有了想要守护和一起携手共进的人。”
这是有心上人的节奏了?说得如此郑重其事,君子墨眼角一抽:“你可别祸害人家姑娘。”
就不能想他点好?
季寒脸色一黑:“师傅!我是那种人吗?她可是我要共度余生的人!”
“难说,谁让你前科......”
“哪来的前科?师傅您这是胡说八道,别坏我名声。”
“你小子名声好能被你爹狠心扔乡下去?”
“您确定是我师傅?挂了!”
“别别,说正事、正事。”君子墨嘿嘿一笑,言归正传,“那狼妖......”
“既是两千年前被封印,斗转星移间,妖力大损,纵然食了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