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分明是有所偏袒!” “我们要喝此酒!拿不出酒来,就退我们酒钱!” “对,你们可说过,如果我们在这里喝的不是山城最上等的酒,便退我们酒钱!” 老鸨急匆匆赶来,见到群情激昂,也是有些慌了阵脚,不停地摆着手绢,急忙道:“各位息怒,这酒不是我们绣春楼的酒,是那位唐公子自己带来的啊!” 众人看向唐渊,纷纷眼冒绿光,眼看着就要闯进屋子里来。 薛贵站起身来面若寒霜:“这绣春楼是什么地方,能容得你们如此放肆?” 众人见到薛贵,都是一惊,纷纷行礼:“薛少爷。” “唐渊是我兄弟,我看你们谁敢动他?敢在绣春楼撒野,也不问问这是谁的地盘!” 众人闻言,纷纷缩着脖子,倒是那书生微微直了直腰,看向唐渊:“敢问兄台,这酒从何而来?” 唐渊摆弄着手中的酒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自然是我家酿的酒。” “再请教,兄台可是咱们山城人?” “虽不是山城人,但在这里暂住些时日,这酒便是借用唐记的酒坊酿出来的。” 书生闻言,向薛贵做了个揖道:“薛少爷,这绣春楼的管事告诉我们在这里喝到的酒便是山城最好的酒,如果不是,便会退钱,现在唐兄说这酒乃是在唐记酿造,自然也算这山城的酒,这酒和我们所饮之酒,判若云泥,如此我们想要索回酒钱,又谈何放肆呢?” 老鸨无助地看向薛贵,但薛贵也没办法,人家书生说的句句在理,总不能不讲理吧? 书生见自己占住了理便道:“除非,这绣春楼也能将此酒卖给我们,否则,便是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