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傅泊焉目视前方,似乎在人群里搜索着谁的影子:“这话你自己信么?” 厉星城摸了摸鼻子,莫名其妙的被调侃,竟然让他开始回想到底有没有经常提起她这件事儿。 到了宴会厅,见来人是傅泊焉和厉星城,不少老总打扮的人纷纷走过去握手寒暄,顿时把两人围剿的水泄不通。 此时钟意正和钟起云坐在角落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听到门口传来的骚动,两人同时望了过去,就看到了两道颀长挺拔的男人身影,是傅泊焉和厉星城。 十几天没见,突然感觉有些陌生,有一种“他真的受她勾引了吗”的恍惚感,一切仿佛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傅泊焉还是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同色系的领带,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充满了成熟男人的禁欲气息。 那些平时叱咤风云的老总们,一个劲的点头哈腰,他的唇角勾着冷淡又不失温和的笑意,气场平稳,明明和平时应酬时一个模样,可此时换了地点,就更令人心驰神往,仿佛浑身都是耀眼的闪光点。 他的世界好像永远都是这样前呼后拥,众星拱月一般,就显得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太格格不入。 钟起云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在心里酝酿了两秒钟,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姐,其风哥已经醒了,你还要……嫁给他吗?” 这个他,指的当然就是傅泊焉。 钟意闻言也收回了飘过去的视线,随后倾身拿起酒杯,凑到唇边浅饮了一口:“婚礼就要开始筹备了,你说呢?” 钟起云不明白:“姐,你爱他吗?” 钟意似乎怔忪了两秒钟,随后温和的笑了笑:“起云,我会过得很好,不用替我担心。” 钟起云放在腿上的双手慢慢收拢握紧,婚姻是人生大事,连爱不爱都不确定,就草率的把自己嫁了,这样的一腔孤勇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时围剿傅泊焉和厉星城的人群逐渐散去,钟意凑到钟起云耳边低声说了句我去洗手间,就转头走了。 刚走到洗手间门外,手包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她看了一眼上面的备注,才幽幽的滑下接听键。 下一秒,低沉磁性的男声就透过无线电波的那头传了过来:“你在哪?” 钟意凑近镜子,打量了自己一下,确定妆容和着装都没有任何问题,才靠在冰冷的墙面回了一句:“洗手间。” 说完,钟意问了他一句:“你在哪里? 傅泊焉的嗓音在这样喧嚣又寂寥的夜里听来,格外的迷人:“刚到春景的宴会厅。” 昨晚打电话他还说不一定什么时候回国,今晚就和她出现在一个宴会厅里,这难免让人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什么时候出差回来的啊?” 傅泊焉勾了勾唇角:“情绪怎么听着不太高?” 钟意否认:“可能是穿高跟鞋穿太久累的。” 傅泊焉没再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站在那里别动,我过去找你。” 说完,就收了线。 钟意听到无线电波那端传来的嘟嘟声,没什么表情的把手机放回手包里,随后拿出随身携带的香水,在耳周和手腕都喷了一点,配上她这张惊心动魄的美丽脸蛋,和曲线较好的曼妙身材,简直就是迷情香,很少有男人招架得住。 她站在洗手间门口百无聊赖的等着,五分钟后,一道修长挺拔的男人身影就进入了低垂的视线里。 她顺着熨烫妥帖的西裤裤脚往上看,就看到了一张英俊成熟的男人脸,不是傅泊焉是谁。 “喝酒了?” 离得近了,她身上的酒味清晰的传过来,混着甜度刚刚好的香水,站在灯光底下,娇媚一笑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微醺的人间尤物。 钟意其实也没有喝多少,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酒喝起来好像特别容易醉。 她想了想,比出两根手指,眉眼间流露出不自知的妩媚:“两杯红酒。” 傅泊焉伸手握住她比在半空中的小手,随后轻轻一拉,她整个人就跌进了男人坚硬结实的胸膛前:“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钟意的脸因为喝酒而染上的红晕,此刻却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想你的话有没有什么奖励?” “比如?” “比如奖励一套房,一辆车,一张刷不完的金卡,或是鸽子蛋大小的钻石戒指……” 钟意带着醉意的话还没有说完,傅泊焉就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礼盒,从大小来看,里面应该是戒指。 钟意没伸手接,傅泊焉就又往她眼前凑了凑:“不打开看看?” 钟意还是没有要接的意思,傅泊焉就直接打开了戒指礼盒。 里面确实是装着一枚戒指,虽然不至于鸽子蛋大小那么夸张,但也不算小,在灯光底下,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钟意看了两眼,就抬眸看向了男人的脸:“这是……什么?” 这戒指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货色,市价难以估计,不知道他突然买来送给她是出于什么心理。 还是,他打算拿来当结婚对戒。 傅泊焉的声音不疾不徐的传来:“出差礼物。” 说完,他就取下戒指,戴到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戒指的戒围居然和她的手指粗细无比的契合,就像精心量过才买的。 钟意看着手上动辄几十万,或是上百万的戒指,突然有一种穷人变富的感觉,好像那枚戒指都跟着变得沉甸甸起来。 傅泊焉抬起她的手,左右欣赏了几秒,这样美的钻石,就该配这样的美手,才能体现它的价值:“喜欢吗?” 钟意点头:“很喜欢。” 说着,她就要摘下来,却被男人伸手阻止:“一直戴着吧,省得放在角落里接灰。” 钟意蹙眉:“还是别了,有点太招摇了。” “这种招摇,好像没比做我的女人招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