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不就是冲着钱来的嘛!你不愿意你走就是了,又没人拦着你。” 周川突然沉默,看样子是默认了;不过他很快就又开始小声嘀咕:“我也是走投无路啊,急着用钱救人呢。” 在我们的追问下,他才说他的父母陷入了传销组织无法自拔;不仅花光了家中积蓄,还想把他也拉进去,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他嘴都说破皮了爸妈也不听劝,典型的执迷不悟。 他受不了就跑了出来,在街上闲逛,盘算着怎么把父母救出来。直到他点亮手机,收到gsri的问卷调查,之后就一路到了这里。 “猎灵人什么的我才不在乎,我只是想要钱,把爸妈救出来。”他愤愤不平地说。想表达的意思是他要把父母赎回来。 “雪院没派人去处理吗?”我问他。 “她说这是家庭纠纷,不属于gsri的管辖范围,现在我爸妈只知道我找了份工作,其它的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现在也可以报警啊!”我提醒他。 他摇摇头道:“不!我要用自己的力量……顺便当他们在那里吃一点苦头,否则是不会明白传销的危害的!” 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这家伙心可真大。 “嗨呀!我都说了这是你自家的事,到时候你拿到工资,在这里学了一身本事,还搞不定一个小小的传销组织?”汪毅在一旁调侃他,我感觉他要是愿意,现在就可以帮周川的爸妈脱离困境,顺便把传销窝点掀个底朝天。 周川叹息一声,彻底沉默了,不愿意再提起这件事。 “哎,不过我听周川那么惨,你们也是吗?”汪毅问我和墨缘。 我一听到这个,情绪立刻激动起来,道:“岂止是惨,我来的这段时间都已经(差点)死了4次了!”我突然起身,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然后我迅速坐回位子,继续道:“至于墨缘,她是特殊情况;你看整个食堂,就她是小孩子。’” 他们环顾四周,确认了我说的话,然后我把我填完问卷后的情况告诉了他们。 墨缘也说明了自己的情况,期间我一直担心她年龄这么小,会不会留下什么阴影;小寒却回答我说她体内有神秘的力量在保护着她,让我不用担心。 墨缘说完后,我们又总结了新的共同点,便是核灵对我们的攻击只会持续到昏死为止,但ac在核灵的攻击下往往能坚持很长时间,而这种特性却反而加剧了我们的痛苦。 这时汪毅向我们使起了眼色,“你们不想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我看他眉毛挑了又挑,露出了轻浮的表情。 他又故作严肃,看着墨缘,怪声怪气地说道:“这小孩子听了影响不好——少儿不宜哈!” 只见周川满脸鄙视地瞪着他;看来他应该略知一二。 我倒是来了兴趣,更要命的是小寒也来了兴趣;墨缘也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这下陷入了两难境地,我是照顾小寒还是照顾墨缘呢? ——于是我让墨缘坐在我身上,把她的帽子往下拉遮住她的耳朵,然后用手捂住。 我不确定这样是否只是心理安慰,但汪毅可不管,滔滔不绝就说了起来。 汪毅和我们的情况有很大不同,甚至他都没有遭遇多大的痛苦。 [鉴于见习猎灵人汪▇▇在gsri灰海市站点餐厅造成的骚动,我们已对其进行惩罚。由于该成员后续表现良好,我们决定内部公开关于他在首次接触核灵时所经历的过程——通常,gsri不会干预新晋成员之间互相了解彼此(包括首次接触核灵的过程),由于情况特殊,我们本打算完全删除这段信息,但这不利于汪▇▇在gsri的发展,所以我们将此段内容做出转移调整。如果你执意翻阅关于汪▇▇于此核灵之间的故事,请查看以下链接:https:/651472362/blog/1531341098——gsri副▇▇▇▇,▇▇▇▇▇▇。] …… 汪毅讲得绘声绘色,听得我们目瞪口呆。但他讲得太投入,声音又大,以至于引得周围的工作人员也纷纷驻足围观。 当他讲完时,我们这一桌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我惊恐地四处察看,几乎全是男性员工,他们的表情和我们如出一辙。 而汪毅仍喘着粗气,恨不得再回到当时的样子。而我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放下了双手——也就是说墨缘也听到汪毅的话;无论她听到多少都不重要了,她现在已经听到了,万一汪毅的话对她产生了奇怪的影响,从而做出了奇怪的事…… 她回过头望着我,眼神里充满好奇。 我凑到她耳边小声问她:“你听懂汪叔叔说的故事了吗?” 她摇摇头。 ——万幸!她太小,还不懂这些;我松了一口气。多亏墨缘还小,听不懂;以后再有这这样的事一定要让墨缘先走,否则雪院到时候肯定削我。 汪毅看到围在这里的满满当当的人,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故作严肃咳嗽了两声道:“咳,都讲完了,你们别看了;该干嘛干嘛去!走走走,快走你们!”他驱赶着人群,然后看着那些人在嬉笑中离他而去。 我看着满脸通红的周川,他居然还有点儿不好意思。 我对汪毅说:“大叔你真是眼福不浅啊。” “我来gsri之前,还以为你们都是这样呢。”他傻笑着。 我心里一紧,如果真是这样……不敢想,不敢想。 而唯一淡定的人就只剩小寒了,她好像只是听了一个平常的故事,波澜不惊的样子。 不过很遗憾,高层领导很快就知道了汪毅的所作所为;他以扰乱工作秩序之名被处罚一个月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