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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结束(3 / 4)

君不拢络,偏跟太后这个恶婆婆搅和到一块儿,专与她抢六宫主事之权。

抢就抢呗!

既然冯昭仪这无事忙的都不怕宋才人抢了宣帝,她这肚子一天大似一天的,就更不怕了。

横竖她怀着的这块肉儿,总是宣帝的心肝儿宝贝。初初那几日她也想不明白的,可为了腹中的胎儿,不论她想不想得明白,却也看开了。

若宣帝的宠爱靠不住,至少孩子总是靠得住的。

可别教她一举得男。

若她顺顺当当生下皇子,不论是从冯昭仪手里失去的权,还是从宋才人那里失去的人,她一准有本事捞了回来。

“唉呀!两位嫂子要是不来,哪里能看得到这么有趣的一幕呢!”

太和郡主蹬着麂皮小靴,抬脚轻轻踹了踹帘架门,水红的狐腋妆缎褶子一闪,一壁往屋子内走去,一壁脆生生的笑着:“还真是好看,才子佳人,郎情妾意,怪教人羡慕的。”

恨死缃绯,于大功将要告成之际放走了顾云阳,她恨得只差眼睛里沁出鲜血。可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挑起了洛妃与冯昭仪的妒意,多多少少也算一泄心口堵得窒息的透不过气儿。

云阳骑着骏马已到了京畿九门,说话就要进宫了。而宣帝似乎也是真喜欢上宋少雨,就只差巫山云雨,共赴阳台。

所有的人,都没有退路了。

太和郡主来的时候就想好了,既然彼此坐在一条船上,她一定会让这出戏演得惊心动魄,荡气回肠。

“臣妹、臣妾给君上请安,愿君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

没有一个人,能够置身于事外。

雪,一直下,大团大团,如扯絮一般。才交了酉时,厚厚的积雪宛如帷幕铺天盖地压在宫层叠起伏的殿阁之上。

整座宫,除了瑶台时不时传出的笑语,异常平静。

至掌灯一刻,各宫下钥。

穿着厚底薄靴的大力太监,往掌心里“啐”了一口唾沫腥子,又用力揉了揉,搓热了冻得僵住的双手,这才并作两排小跑上前去关通往内廷的贞顺门。

厚重的朱漆宝顶宫门在太监们的呦喝下正要缓缓闭合上,不远处,有骏马奔腾的声音,刹那间,一乘黑骑撒着前蹄便撞了进来。

“躲开,躲开,都躲开!”

云阳伏在马背上,见潜伏在宫中的大内高手从暮色四合的空中一闪而过,沉着的从腰间取出那块任意免死的金牌。

十一年,整整十一年过去了。

若不是因为少雨,他不会再进宫,也不会再使这块金牌。曾经答应过死于党争的父亲,从此以后不再踏入朝堂与后宫半步。

可惜,他没有做到,没有能够守住与父亲约定的誓言。

若父亲在天上有知,恳请他原谅他。

原谅他,就任性这一回,一回,就一回,只要他接回了少雨,他是铁了心不参与政事的。

自父母双亡后,他只想守着一个人,守着她的少雨,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就像年少时,双双并肩看日出日落,看倦鸟归巢。

少雨也答应了他的,要做他的妻,要许他一个家,要给他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有儿子,还有如她一般解语花似的女儿。

儿女双全成一个好字的家。

家,他们的家,多么温暖,触动了他心中最渴求的柔软。

他再也不会跟她拌嘴了,再也不会负气离开她了。就算她是他仇人的女儿如何?就算她是宋文修的女儿又如何?

不一样的,她和她父亲是不一样的。

当初,他真不该认这个死理。

悔不当初啊!

“君上在哪儿?君上在哪儿?”

他要见宣帝,凭借亲如手足的情份也好,凭借孤注一掷的决心也罢,不管少雨是他的妃子也好,嫔妾也罢,他要她,不论如何也要她。

即使她已非完璧,已经是宣帝的人了。

他也要她。

他不在意的,只要少雨心里有他就好了,只要能够失而复得就好了。

经历了这么许多,他再也不要较真,再也不要认死理,再也不要失去她。比起失去,一切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不,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乾元宫

宫中每逢年二十八的晚上,素有喝乳酒,吃枣花馍馍之习俗。不独主子们喜爱,就是底下跟着的奴才们也能沾光。

且说国君在瑶台,既有少雨伴驾,又有洛妃、冯昭仪等陪着说说笑笑,还有太和郡主跟着凑趣儿。宣帝一高兴了,便赏了一坛子十年陈酿的乳酒给御前的宫人,着李十全送了过来,以犒劳他们一年到头小心勤谨。

御前的宫人们围了风炉,正欢天喜地聚在一处要吃酒,冷不防被一阵“砰、砰、砰”的砸门声所惊吓住。

那胆小的小太监当即就双腿直颤,打科诨道:“李公公,莫不是宫中监察公公来抓吃酒作乐子了的罢!”

又有那畏首畏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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