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步步一阵忸怩,小桔子心里烦起了迷糊,心想这二小姐最近天不怕地不怕,神鬼统统无视勇猛得很,怎么就在现在吞吞吐吐地起来。菊池摇摇头,叹气到:“你究竟想问什么?你有勇气女扮男装去锦绣楼和我斗琴,现在却没勇气问我个事情,这不是很可笑吗?”
步步眼看菊池一甩袖子就走人了,心里一急,忍不住豁出去,一脸局促地开口问到:“我想知道,何玄用什么方法,才从你那里拿到了替我除去空心草毒的解药?”问完,瞬间双颊飞起了红云,连自己都在心中埋怨,薄步步你可真是没出息啊。
她话音一落,菊池和小桔子都愣住了。小桔子心想:“妈呀,这小姐原来一直都惦记着这件事呢,看来她其实挺在意何大夫和这个菊池有点什么不清不楚的,嘿嘿,这下露陷了吧,看你平常装的对他表面上毫不在意的,心里可算是记挂着他吧。看我以后怎么拿这事说你哈。”
菊池半晌都没收回脸上的惊愕之色,看着这步步作女儿家的羞涩姿态,心中明白了七八分,暗地里一阵苦笑。看来那个男人并没有浪费心思在这位二小姐身上,纵然两人都没说破,也不愿承认,看着样子她也并非对他无一点感觉。她兀了片刻,突然为自己悲哀起来,想起那日对他的挑逗,虽然他并没有流露明显厌烦之色,但那些善意的婉拒无非只是不想让自己下不了台面。
“那你觉得,他用了什么方法呢?”菊池一声冷笑,女人心海底针,纵然知道自己并非对手,她仍不想自己输得太难看。她心想,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就吊吊你胃口再说。
“我只是想知道,”步步的脸越发绯红了,她犹豫着该不该说出来,那日去锦绣楼之时,便看出何玄似乎与菊池并非第一次见面。菊池这样的女子,长时间生活在青楼之中,深谙这男女之事,长得又是各种风情,有哪个男人会对她没有想法?何玄难道就是个例外?
其实,此时的步步很想扭头就走,就当这事没发生过,若是今晚菊池没有来过齐府那该多好。步步叹了口气,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心底里一直暗暗纠结这个问题,问出来了又怎么样,没有问出来又怎么样?自己为什么那么期盼能得到否定的答案?这种欲望何时变得如此强烈,连她自己都莫名其妙。
“我只是想知道,何玄和菊池姑娘你,是不是有远远超过了一般朋友之间的情谊?”步步终于还是咬着嘴唇,逼着自己说出了最大的疑惑。
菊池惊讶于步步的直率和彻底,她觉得这事越来越有趣了,看来如果自己不把这答案告诉她,反而倒是成了折磨她的最好方法。“你已经赢了我,就不要介意在这问题上,让我好好出口恶气吧。”菊池心中暗想,意念已定,便侧过脸羞涩地扬起了一双凤眼,流转着数不清的风韵在里面。
她娇羞到:“齐二小姐,菊池虽然是误入风尘,但终究也是女子,你问得如此直接,叫我该如何回答是好?”
望着菊池突然而来的娇滴滴女儿状,步步头嗡得响了一声,她觉得自己心底里有两个声音在叫嚣,一个说:“他们肯定有不一般的关系,否则菊池早就否认了,何必露出这般不好意思的摸样?”另一个反驳道:“不会的,你别看何玄整日油嘴滑舌,大大咧咧,可从来未见他露出生性风流的端倪啊?”
步步差点就要用手捧住自己的胸口,将那两个叫嚣的声音从心底里挖出来,然后可以装得什么事都没有的一甩手,和小桔子回房休息去,可是她仿佛中了邪似的,将这两个声音的言语想了又想,再三考虑,还是坚定地开口继续问到:“那究竟是有还是没有呢?”
步步抬头望着菊池,她眼眸中的清纯是那般无邪,让人心虚地仿佛从里面看见了自己的邪恶。可女人终究是女人,尤其是当一个女人的心被复仇的快感蒙蔽的时候,她往往会执迷不悟地向前走。而菊池现在,就已经在这条路上跨出去了一步,很难再回到起点。
菊池也迎视着步步的目光,她眼神一阵闪烁后,扬起的是暧昧和躲闪,她拿起帕子遮着脸到:“齐二小姐,不瞒你说,纵然是风尘女子也是需要有血有肉的情感的,青楼凄苦,我们那一帮姐妹最是期待的,还是希望终有一天能有个知冷知热的贴心男人。”
她看着步步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心中莫名的爽快,继续到:“这个实在叫我难以回答。你是不知道,何玄这个人有很多地方的好,是别人所看不到的,他习惯将自己的优点和长处隐藏起来,让别人看见的都是他的平庸和世俗。”
她顿了顿,又将眼睛邪魅地瞥了步步一眼,仿佛下定了决心到:“比方说,你我都是习琴之人,对彼此的琴艺水平也大致有个了解,是不是?”
步步继续咬着嘴唇到:“是。”只是疑惑为什么菊池要扯到琴艺上去,和何玄又有什么关系,这个比方打的好像有点风牛马不相及。
菊池又开始扭转起自己柔曼的腰肢,轻轻靠进步步,如美女蛇一般缠着她的肩头,悄悄地将脸贴近她的耳际,那一股东瀛的幽香悄然袭来,让步步不得不一阵屏气凝神,甚至感觉有点头晕。
菊池轻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