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霜放下东西就过來。撒着娇说道。
陈子雾无奈的推开她。说道:“去吧。用不着向我撒娇。今天的字写完就可以了。还有。小心点。别摔了。”
“知道了。那我走啦。”话还沒说完。就抬脚溜了出去。秋仔已经提着篮子。半个身子探进來。迎接陈子霜。
“嘻翠。你跟着霜儿去吧。在外面。都是农家孩子。你不用太拘束。和霜儿一样跟其他姑娘玩就行了。注意看着她。”陈子雾叮嘱嘻翠一番。才放心让她们出去。
郑奕露一家和安婶七手八脚地开始磨糯米粉。搓糍粑了。陈子雾悄悄走到安婶身边。用眼神询问着。是否问到嘻翡的意思。
安婶笑着点点头。春光满面。手脚越发轻快。眼角才刚长了一丝鱼尾纹。被挤成了两条。她才三十岁不到。在二十一世纪。还只是一个少妇。但身为下人。多年劳累。也显得有些沧桑。
“你两人打啥哑谜啊。”郑奕露抬起头。不明所以的问道。
“沒啥。就是另外一桩好事。”陈子雾抬脚走开了。
反而是嘻翡反应过來。闹了一个大红脸。羞得连忙钻进厨房藏起來烧火去了。
“安婶。你老实交代。嘻翡的事是怎么回事呀。我发现你们越來越神秘了。啥事都瞒着我。”郑奕露洋装恼怒道。
“姑娘。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昨晚才说起的事嘛。雾儿小姐只是要我探探嘻翡的意思。还不知道嘻房那小子怎么想呢。”安婶不知所措的解释道。
“哈哈。安婶。看你紧张得。我开玩笑的。这是好事。我觉得他俩挺般配的。”郑奕露毕竟是过來人了。这会也觉得有什么。开心地和安婶边干活边拉起了家常。
陈子雾走回房间里。拿起那一块红玉石毛料。她画了好多张的设计图。都觉得无从下手。土地、土地……难道就是一块耕地吗。她考虑了很久都觉得不合适。想不出一个所以然來。
突然。她又想起刚刚看到的土地公神像。哎。对啊。土地公不就是掌管着大地神州上的每一寸土地吗。哎呀。真是笨。怎么现在才想起來呢。陈子雾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终于有了灵感。立马去拿笔和纸过來。关上门。专心的把刚刚见过的土地公神像画了出來。
只消一会功夫。神采奕奕的土地公肖像就已经出现在陈子雾的笔下。和庙里的那个神像简直是印出來的一般。灵活灵现。不单形似。神更像。
陈子雾拿起画像。用手弹了弹。想到。他快回來了吧。不知海上日晒雨淋地漂泊了这么几个月。他会变成什么样了。五官是否还是一样的妖孽。手指是否还是一样的白皙修长。笑容是否还是一样的风轻云淡。
“唔……想这个干嘛。”陈子雾胡乱摇摇头。甩掉那个身影。让自己清醒过來。嘀咕着道:“得赶紧动手了。要不然赶不及。不知道到时候会怎么刁难人呢。”想到这。陈子雾不满地翻翻白眼。瘪瘪嘴。最终还是拿起了刻刀。认真地干起活來。
这个红玉髓硬度不如翡翠。因而雕刻起來。不是那么费力。再加上陈子雾心中异常的兴奋和期待。这会真是下刀如有神。几下的刻画。大体的外观已经出來了。
正想换一把刀西西雕琢时。外面就传來了赵氏的声音:“哎呀。罗大哥。真是喜事连连啊。成了。景美这丫头一听三宝的名字。就羞得不敢出來见人了。我看是好得不得了。”这话一听就是和罗老爷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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