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也是这么结算的。真谢谢您,老板,太谢谢您了!”叶浩然连着向他行了几个鞠躬礼。
“年轻人,那你们就定个签契约的时间吧,我在店里随时等候你们的华府茅台。还有,价格还是原来你们说的那个价格吧? ”
“当然是,一点没变!”叶浩然朗声回答。
“这就好,这就好!因为比起茂源货栈现今进的王府茅台,你们华茅的价格已经高出许多了。没变就好,可不能再高了!至于酒的品质,我就不多言了,我看中的正是这一点,也仅只你们一家。十年陈酿的就是十年,二十年的就是二十年……从不来虚的,那是有口皆碑啊!不然,我也不会试一试……”店老板竟然侃侃而谈起来。
雨点渐渐地小了,叶浩然起身告辞。他想不到一个多月来辛苦努力没有获得丝毫收获,竟然在这一场偶然的躲雨中实现了零的突破。他感到了坚持不懈的作用,也给了自己极大的鼓舞。他想:有了第一家,就会有第二家,就会有更多的店家跟着来,华府茅台决不会因为茂源货栈的中途毁约而陷入困境的……
回到茅台镇的时候又临近了子夜,叶浩然抑制不住内心的高兴,敲开了第一酒坊里一间单独的小房间,把这一喜讯首先告诉给了管家谷顺义。
“嗨,有眉目了,总算有眉目了!浩然你和天达都辛苦了!”谷顺义高兴地感慨着:“天道酬勤,付出总会有回报啊!……”
因为第二天老酒坊要开始踩制大曲,这是一年中最忙、也最为关键的时候,所以谷顺义只能把签约和运酒的事情仍然安排在下午完工之后进行。
第二天完工后,百来瓶陈酿酒抬上了驴车,驾车的是叶浩然,管家谷顺义和谷天达坐在后面。车快驾动时,最后一个从热烤房走出来的华运良叫住了叶浩然道:“等一等,我也去!”
“少老板,你就不要去了吧,你随大家累了一天,该歇歇了。”管家劝道。
“哪里话呢,你们都比我累。有道是‘客户是上帝’,这县城的第一家新客户我岂能不亲自去拜访拜访?”说罢,已坐了上来。
“好,少老板此去最好,方显我等真诚备至嘛!”叶浩然高兴道。
只有谷天达低垂着脑袋,一声不吭,心里为昨晚没去县城的事而忐忑不安。果然没一会,叔叔谷天达开始责备他了:“天达,我原以为你昨晚是同浩然一起去的,可是,可是你却没有去,你为什么不去?哼,忘恩负义!”
“昨晚下大雨,所以我、我……”谷天达欲辩又不敢。
“谷叔,得了吧,不要再怨天达兄,天达兄一直随我一道,唯有昨晚下大雨才没去。是我霸蛮遇到了好运气而已,再说那个老板是我和天达曾经联系过的呢。”叶浩然赶紧打圆场。这时,他已把昨晚与谷天达发生的不愉快丢到了脑后,仿佛俩人间根本就没有过争执似的。
谷天达抬起头来,给了他一个苦涩的、感激的微笑。
“的确,昨晚的雨下得够大!”华运良也欲说几句赞扬他俩的话,突然眼前一亮:端午节傍晚买酒认识的那个姑娘与一位年轻的男子正迎面走过来。他对叶浩然说:“稍停一下,我有几句话给他们说。”
等他俩走近,叶浩然勒住了驴车。华运良笑着打招呼道:“喂,小姐,又遇上了!今日又上哪儿运货了?为啥要走路?你们跑货的不都有驴车么?”
温莎莎和黎亮停下脚步,俩人同时回以微笑。黎亮自然知道他就是少老板华运良,只是还没面对面站在一起过。他想让温莎莎先搭话,因为对方叫的是她,他甚至有些纳闷,他俩几时相认了呢?没听莎莎说起过呀,嗨,相认了就好啊!
“华先生,不,华少老板,我们今日不跑货,是、是去县城有点事情。”一向快言快语的温莎莎话说得有些吞吐,脸上刹那间羞涩出一层红晕。“再见吧,我们还要赶路。”说罢,拉起黎亮就走。走过后,又返头回望了一下,自言自语责备道:嗨,我怎么又忘了说声‘谢谢’呢?
谷顺义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问华运良道:“少老板,适才这位姑娘你可真的认识?”
“刚刚前两天才认识。”华运良答道。
“随便议一议吧,你看这姑娘如何?”谷顺义装作轻描淡写的样子说。
“很好呀,有个性,有胆魄,像位大家小姐,而且人也漂亮。”华运良不假思索地回道。
“好啊,少老板,那就成了!”谷顺义高兴地一拍大腿。
“啥成了?”华运良一时摸不着头脑。
“你一定还不知道吧,她,她就是你定下的那个娃娃亲温莎莎啊!”
“什么?谷叔你说什么?她就是……”华运良大感意外,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驾!驾!赶明儿又有喜酒喝啰!”叶浩然喜滋滋地挥动着小竹条,加快了马速……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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