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折扣,酒质上乘,酒质上乘啊!……”喊话的是一个陌生面孔,但王明轩手下的销售能手进秀夫就立在他的旁边。短短几天时间,进秀夫就招募了几个帮手,并且看上去还五大三粗的样子。
“你们,你们下作!胡闹!普天之下哪有这般做生意的?”管家非常气愤地冲了上去,与之理论道:“快快离开,不然我们也有对策,我们华府的酒可是‘国酒’,政府会为我们撑腰。到时候……”
“到时候?到时候怎么样?你们也可来个七折啊?”进秀夫大声冷笑说:“我们做我们的生意,卖什么价我们自愿,哼,搬出政府吓人,政府是单为你家华府开的?兄弟们说是不是?”
“是是,我们听老板的,我们不怕吓!”进秀夫的手下纷纷叫嚷起来。
“下作,流氓!”管家谷顺义似乎愤怒得忍无可忍,猛地拽下门口的一面酒幡,甩出去老远。“上呀,伙计们,把它都给我扯下来!”
这时,进秀夫的一个手下对着谷顺义冷不防就是一拳。谷顺义重重地被击倒在地上,鼻子和嘴角一下子淌出了鲜血。
华府的工人伙计见管家被打,呼呼地便冲了上去,与对方揪在了一起。眼见得就要酿出大事,忽然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只见华远旭已经站在了店门外,他的身后是作坊的几十名工人。“今日若是我不让你们一步,定叫你们一个个抬着回去。限你们王府作坊的人给我立即滚回去!滚,马上滚!”华远旭脸色铁青,双眼冒火。
“好,兄弟们,今日咱们回,明日再来!后天去县城!”进秀夫毫不胆怯,手一挥,招呼手下抬桌子,搬酒坛,关闭店门。
趁此空隙,谷天达扶起叔叔谷顺义,察看着他的伤情。
“慢,你留下,其余的可以回!让你们的王明轩老板亲自来领人,我的管家不能白白地被打伤了。”华远旭头一摆,谷天达、叶浩然等工人立即挡住了进秀夫的去路。
王府作坊的人陆陆续续地走了,已被堵进对面店铺里的进秀夫闪动着狡猾的双眼,他倒要看看华远旭能把自己怎样,若论打架,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刚才,他真佩服这个老家伙的冷静,若是他一声令下,双方对打起来多好啊!他清楚,事情闹得越大,王府的降价炒作就越成功,南来北往的散客就没人进购华府的高价茅台酒了。不过也好,刚才这一番也够闹得满城风雨了。哼,再过两天吧,再过两天在仁怀城里我还要安排同样的一幕呢。
“把门关上,锁起来!”随着华远旭一声厉喝,咣当一响,谷天达将两扇木门合在一起,然后在门扣上加上了一把大铜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