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他们再次来到蜈蚣崖下,把帐篷搭建到离悬崖二百米的位置上,穿山甲和刘向导坐到了帐篷里,看着帐篷外忙乱的人们。
田小六把鳄鱼挑扒开,将鳄鱼肉给了刘向导的舅舅,刘向导的舅舅提着肉走,跑了几趟,才把鳄鱼肉搬完。
田小六自己留了一点,打开了液化气灶,将鳄鱼肉剁成块子,扔进锅里,抓了些调料煮了起来。
其他人检查绳索、挂钩、安全带之类的东西。
沧田鼠拿起一盘绳子,每一段,每一节,都检查的很认真,当他检查到绳子的中间时,发现有一节已被磨的相连的一点了,只要再稍微一磨就断了,赶忙掏出匕首将毛了的绳子割断,把磨得发毛了的部分,全部割去。重新将两个绳头搅在一起,挽了个猪蹄跪扣,将两端绳子连为一体,然后使劲拽了拽,扔到一边。
马进从地上捡起了绳子,看了看,持有怀疑态度,问沧田鼠,“师父,这行吗?”
“没问题,这种绳口越拽越紧,是干这一行常用的绳口。”沧田鼠显得很在行。
南四喜也从另一盘绳子里检查到了一段磨损的,交给了沧田鼠,沧田鼠又是照猫画虎,如前所干。
马进有些不相信,向廖凯喊道:“廖凯,你过来一下,我就不信就拉不开这个绳扣。”
廖凯扔下手中的挂钩,来到马进跟前,捡起了那段刚接上扣的绳索。他和马进以绳扣为界,一人扯了一段绳子使劲拉了起来。很希望能够在他们用力的作用下,绳扣“啪!”的声被拉开,但他俩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没拉开。相反的是,马进在拉拽的过程中被一块大石头绊倒,石头也被他屁股的撞击力,给移开了一条缝,马进也摔倒在地。
就在人们哈哈大笑时,从那移开的地缝里窜出一条一米多长的蜈蚣来。
只见这条蜈蚣,头部红褐色,身体呈扁形,长着一百八十对步足,共三百六十只,最长的足有二十六厘米,这才是真正的“百脚”动物。
“沙,沙!”的窜到马进的手上,螫了他手上一下,就向马进的胳膊上窜去。
马进惊得“啊,啊!”的叫着,甩了几下都没有甩掉,眼看着就要窜进马进的领口里。就在这时南四喜冲了上去,伸出手掌,对着蜈蚣劈了下去,蜈蚣被击到地下,三爬两爬,又上了马进的裤腿,多亏裤腿扎着,才没有窜到马进的裤腿里。
那蜈蚣还要顺着马进的裤腿往上爬,南四喜拔出匕首,照着蜈蚣砍去。沧田鼠和众人都为马进担心,沧田鼠还“啊——!”的叫了一声。马进看着南四喜的匕首就要砍到自己的腿上把眼闭了。
人们都怀疑这一匕首下去,最少给马进腿上砍个口子。
但南四喜的匕首用力尺度掌握的非常到位,多一分伤及皮肤,少一分难毙蜈蚣。只听得“啪!”的一声低沉的响声,蜈蚣划为两段落地,马进竟然没有丝毫的感觉。
在场的人们鼓起掌来,都为南四喜的匕首耍的娴熟而喝彩。
南四喜把匕首收了,对田小六喊,“小六,拿个瓶子来,把这家伙收起来泡酒,是很好的材料啊。”
“好叻!”田小六拿了瓶子收起了蜈蚣的残骸。
穿山甲和刘向导也跑了过来,穿山甲高兴地说:“过山车,没想到你是真人不露相啊,还有这么一手。”
“见笑,见笑,雕虫小技,只不过是平时多练了一点罢了。”
人们来到马进跟前,只见他的手上被螫伤的部位红肿。
马进就感觉被螫伤局的地方肿涨灼痛;同时淋巴也有些不舒服;只觉得全身畏寒、发热、头痛、恶心、呕吐、脉搏增快、谵语及抽搐等。
“我们赶快抢救!”刘向导边说,边给他舅舅打手机。
“舅舅,赶快来,这里有病人,需要抢救,快点!”
“好,好!”手机里传出他舅舅的声音。
不一会,刘向导的舅舅赶来了。
刘向导和人们把马进抬上船,刘向导跟着舅舅送马进去医院,其他人继续准备登蜈蚣崖。
沧田鼠穿戴整齐,披挂上阵。
崖壁上打好铁栓,穿好绳索,一步一步的向上攀去。
其他人在下面负责接应。
正攀之间,沧田鼠看到悬崖上面一片一片的蝎子成群结队的向他爬来,他惊得手一松,被吊在了半空中。
南四喜攀了上去,才把沧田鼠拉到了悬崖上,沧田鼠指了指上面,也看到了是一群一群的蝎子向他们爬来。他们赶快向下攀去。
他们下了蜈蚣崖,把所见之事告了穿山甲。
穿山甲听后面色大变,口中喃喃地说:“看来我们是从这悬崖这边行不通了。老天不让我们取宝。”
沧田鼠不安地问,“这咋说呢?”
只听穿山甲说:“是蝎子属于昼伏夜出的动物,喜潮怕湿,喜暗惧怕强光刺激。喜群居,好静不好动,并且有识窝和认群的习性。而今天,蝎子在大白天就成群结队的在悬崖上爬行,显然是不让我们上去,这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