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穿山甲就催促着人们吃过早饭。
刘向导他不知道这个神秘的八人小组是干什么的,很想知道个一二,便进了穿山甲住的窑洞,问穿山甲。
“李科长,你们的来这里的主要任务是干什么的?”
穿山甲心想,干什么,不干什么,能告诉你吗?决不能向他透露有关金子的半点信息。
想到这里穿山甲嘿嘿地笑了笑,说:“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配合总公司,调查好王八山周边的地质环境,掌握好第一手数据,为王八山的开发做好前期准备工作。”
“你们不是公司的质检科吗?”
“是啊!抓质检当然是要搞调查了。”穿山甲看着刘向导一脸的迷惘,接着说:“小老弟,你只管带好你的路,我们是绝不会拖欠你的工资的,带的好了我们还会给你发奖金。”
刘向导听后高兴地笑了起来。
“走吧,我们就去你昨天说的那个地方。”
他们出了窑洞,在沧田鼠的带领下,向龙门河边走来。
沧田鼠向河边的一个渔民说好,要临时租用半天的渔船,约定好上午九点在这里等。可他们等了一个小时了,也没见那个渔民到来。
这周边没有专门靠打鱼为生的渔民,由于龙门河的鱼少,根本养活不了专职的渔民,因而船也就少。
沧田鼠等的不耐烦了,跑到那家一询问,那个渔民有急事去了海城市。这下把他们凉到了这里,穿山甲更是心急火燎的,瞪了沧田鼠一眼,“笨蛋!你就没给他留个手机号?”
沧田鼠撇了撇嘴,说:“我觉得说好了的事,还有什么变动,没想到......”沧田鼠着急的搓了搓手。
“哼,没叫你碰到大姑娘呢,留手机号留的可欢呢。”穿山甲嘟囔了一句,手搭凉棚,向河面上瞭望,希望能发现一只渔船,但河面上只有河鸟的鸣叫和河面上的芦苇,其余空空如也。
刘向导从一棵树后面走了过了,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对穿山甲说:“李科长,别着急,我舅舅就是前面那个村子的,他家也有条船,我去看一看。”
“太好了,太好了!”穿山甲此时可真是尝到了雪中送炭的滋味。
刘向导甩开大步向前面那个村子走去。
穿山甲他们躲在树荫凉里,静静地等待着河面上渔船出现。
时间过了两根烟的时候,河面上荡出一条小船。
船上两个人,一个中年男子摇着浆,划着船,一个坐在船头上,那人正是刘向导。
只见刘向导在向他们招手,不一会船就来到他们的岸边。这船不大,一次只能上五个人,沧田鼠和南四喜带了两个人,背上他们的军用背包,先上了船。
船向蜈蚣崖划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们到了鳄鱼潭,穿过鳄鱼潭到了蜈蚣崖的岸边。他们下了船,小船又返回去,接穿山甲他们去了。
沧田鼠和南四喜他们离开岸边十多米,走进了一棵大槐树下,几只喜鹊在大树上的喜鹊窝前叫个不停,他们抬头看时,一只有胡萝卜粗的眼镜蛇,嘴里噙着一只还未长出毛的小喜鹊,晃晃悠悠的从喜鹊窝中窜出,边窜便往下吞那只没挂毛的小喜鹊。
那几只喜鹊“咋,咋!”的叫着,挥动着翅膀轮番对眼镜蛇进行骚扰袭击,妄图从眼镜蛇的口中救下自己的小喜鹊。但失算了,那眼镜蛇吞下小喜鹊,发怒了,前半身又竖起来,蛇的颈部变大,发出“呼呼”的声音,喜鹊们被吓得飞去。眼镜蛇悠悠然然地窜进了喜鹊窝,又从里面噙着一只未挂毛的小喜鹊,边吞边窜的出了喜鹊窝。
这次,这只眼镜蛇没那么走运,一只蛇獴正在不远处注视着牠。
眼镜蛇发现了蛇獴,口中的食物“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风一般地向树下窜去,蛇獴紧追其后,蛇一慌神从树上掉了下来。蛇獴一下来到了蛇的跟前,守在来了那里。
眼镜蛇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围在那里盘成一团。
蛇獴守了一阵,不见蛇的动静。便用蹄子轻轻地去拍打眼镜蛇,眼镜蛇被激怒了,又“呼呼!”地竖起了前半身,一次又一次地向蛇獴进攻,每次都被蛇獴轻轻地躲开,时间一长,眼镜蛇被累的团起来,再也不想动了。
蛇獴跳到眼镜蛇的背后,一伸脖子咬住了蛇头的下方,一使劲,蛇头和蛇身被咬的断为两截,
蛇头和蛇身在地上乱动,蛇獴丢了蛇头,咬着蛇身吃喝起来。
“呵呵,这可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啊。”沧田鼠看着这一切感慨地说。
南四喜也有感慨,“人世间也是如此啊!”
船,把穿山甲他们也渡到了蜈蚣崖的岸边。刘向导告诉了来接时间,小船划着走了。
他们在离岸边五十米的地方,选了块空地,支起了帐篷。
穿山甲给人们分配了工作,刘向导和他坐在了帐篷里,慢慢地打开半导体收音机,收听着里面的歌曲,只听半导体里播出的是凤凰传奇唱的《我从草原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