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心魂不定的回到了维多利亚大酒店。
躺倒那张床上,唉声叹气,回想起野鸡岭的双头蛇,就让他心惊胆战。
看来野鸡岭古墓的挖掘确实存在着许多风险。他想起了一句谚语:三思有益,一忍为高。如果公安局再插过来,搞个一锅端,那可是鸡飞蛋打了。有什么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沧田鼠把咖啡给端了上来。
“师父,喝杯咖啡压压惊。”沧田鼠将咖啡杯放在了床头柜上。
穿山甲拿起咖啡杯,小口地抿了几口。思来想去,一个鬼主意生了出来。
他坐着车去了棺材铺,买了两口收干丧(死人骨头)的小棺材,又挑了几件纸扎物件,用帆布盖了,开回了维多利亚大酒店停车场。对跟来的司机说:“此事不要和任何人说出,需保密。”
他们回到住处,穿山甲立即召开了九人会议。会场就是穿山甲住的房间,除了两张椅子外,床上就是最佳座位。
穿山甲说:“我们今天分为两个组,由我带领四个人,去执行公司安排的任务;沧田鼠和过山车带领两个人去野鸡岭继续开挖古墓。”
穿山甲说完,看了看众人有何反应。他看到人们的目光,齐目注视着自己,并无异议。接着强调着说。
“注意!你们四个要绝对保证安全,挖出挖不出古墓无所谓,关键是保证自身的安全。只要人在,就不愁挖出古墓。”
穿山甲离开椅子,站了起来,继续他的发言。“大家看一下,还有什么意见吗?”人们在摇头。
“那我们行动!”穿山甲挥了挥手,人们纷纷离开了座位。
他们来到停车场。沧田鼠、南四喜带着两个人坐上了一辆皮卡,首先离开了停车场。其他人在车前等穿山甲。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穿山甲才从维多利亚大酒店那豪华的转门里出来。
他跳上车之后,对司机说:“野鸡岭!”
穿山甲的汽车来到野鸡岭,并没有开往开挖的古墓工地,而是将车停在了和古墓相通的一条沟里,打开车上的帆布,露出了两口小棺材和一些纸扎物件。
所有人员下了车,钻进了深沟,向沟里的一块土台地爬去。人们不知道这穿山甲卖得什么狗皮膏药,也不便多问。等他们来到了那块土台地之后,穿山甲才气喘吁吁地对大家说:“诸位,有人问时,就说我们是移坟的,来找干丧(死人骨头)。”
人们点了点头默认了。穿山甲觉得这块地是不错,对沟口的一切尽收眼底,所有出入的车辆都会经过这里。
穿山甲为自己设计好了两套方案。
第一套方案是:沧田鼠进展顺利,取出宝物回家,他们就会跟着回去。
第二套方案是:沧田鼠进展不顺利,他就会接替沧田鼠挖墓寻宝。
但愿一切顺利!但愿文物稽查和公安局的都在忙,忙得来不了。
穿山甲在为自己祈祷。
所有的等待时间,就像在热锅上煎熬。穿山甲有些熬不住了,吩咐一个喽啰盯着沟口的动静,从一个喽啰的手里拿过探铲,探起墓来。
穿山甲的祈祷,也算是瞎子点灯 —— 白费。
昨天,夏雪花因邪术变幻使用了不少阳气,身体有些不适,罗小军陪了一会,又接到了邓局长的命令,叫他还去野鸡岭驱赶盗墓贼。他要一个人去野鸡岭,夏雪花怕他一个人去不安全,坚决要同去。
罗小军只好带着夏雪花又来到她作法的地方。
他们爬上了沟坡,藏在草丛中,看到了人们把南四喜抛向空中接住,又抛向空中,嘴里喊叫着,不一会沧田鼠扶着穿山甲从墓中出来,也没挖墓子,坐车而去。这让罗小军和夏雪花有点丈二高的和尚 —— 摸不着头脑。
眼见得皮卡车走远,他俩才从草丛中走了出来。进了假墓,看到了两头蛇的尸体,才明白了他们撤离的原因。
罗小军回到海城市向邓局长作了汇报,邓局长决定第二天抓捕这些盗墓贼。
就在沧田鼠和南四喜领着两个人,挖开了那个古墓时,被一道石门挡住了去路。石门的左右个放着一块大石头。南四喜走了过去,先移动了左面的石头没有动静,又去推了推右边的大石头,石门竟然“吱吱呀呀!”的开了,他们四个躲到了一边,南四喜建起了一块石头扔了进去,听了听没动静,就来到了石门门口,继续清理夯土,这里还不是墓室,又清理了一阵,终于清理出来一个洞口。
刑警队的两辆警车出现在沟口。李秋云带人来到了穿山甲他们进的山沟,见他们舞动探铲,怀疑土台上的人们就是挖古墓的盗墓贼。就询问到:“上面的人听着,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移坟,找干丧(死人骨头)!”
“这里没人盗墓?”
“不知道!”穿山甲嘴里应着,内心却在想,完了,看来今天必须执行他的第二方案了。
果然如此,就在警车离去的半个小时后,他们的皮卡车就从沟口前驶过,紧接着就是那两辆警车也从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