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他们把车开到了维多利亚大酒店的门口,夏雪花的幻术才消失。
穿山甲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急忙跳下了车,一只手扶住了皮卡,仰头望去,那高高的大楼直冲蓝天,只望的脖子发酸,才将视线收了回来。心想:自己肯定是中了他人的圈套,或是什么人的旁门左道,总之遭人暗算了。
穿山甲可又说不出口,只能说:“奇怪了,太奇怪了!”
然后对手下说:“既然,老天让我们回来,我们就回来,明天继续!”就这样相安无事。第二天,他们又到了野鸡岭,非要在野鸡岭闹出一个动静。
穿山甲有了准备,他在他的包里放了些黄纸,又在黄纸上画了些符,就等着昨天捉弄他的人再次出现,非得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不可。
但他的寻衅报仇的愿望很难实现,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动静,便转移了他自己的注意力,将目光盯在了古墓上。
他又算开了何时开墓是吉利时,伸开手指在上面指划着。
他算出来了,再等半个小时,就是最好的开墓时。
半个小时,人们只抽了两根烟,闲聊了几句话就过去了。
穿山甲下了“开墓!”的命令,他的手下就都忙了起来。
拿镐的,拿铁锹的,都进了假墓,聚在了真墓的墙下。穿山甲接过镐头刨了几下,又交给了身边的一个喽啰,自己坐到一边观看着这喜人的场面。
南四喜拿着铁锹,盼望着有昨天的奇迹发生,但并没有发生任何奇迹。
那喽啰从穿山甲手里接过镐头,还真卖力,没几下就在墓墙上刨出个洞口。那洞口有拳头大小,那喽啰还要往下刨,被穿山甲喊住,“慢!”
穿山甲从地上跳了起来,对所有人说:“大家都离开!”他担心里面会有暗器之类的护墓东西从墓中发射出来。
大家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放开了胆子。
穿山甲走到了洞口,听到了里面有不大的响声,赶忙向众人摆了摆手,人们止住了说话,眼睛盯在了穿山甲身上。
穿山甲来到洞口旁 这声音又没了。穿山甲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忙把望远镜从包里取出来,对着洞口调起来,他把焦点放在了洞里。
只见里面有四个圆圆的亮晶晶的珠子在闪闪发光。
“发财了,我看到了里面有四个夜明珠。”穿山甲的话语声音并不高,表情却很丰富,此时正是那种高兴的发狂了的表情。
“哟,不对!那四个夜明珠还会动呢,呀,是个活物!”穿山甲刚才那狂喜劲不见了,紧接而来的是吃惊,害怕。那洞里不知是何种动物,肯定会给人们带来危害。危害的是大是小,眼下还不可估量。
穿山甲脑门上生出了冷汗。对手下说:“快,快,快,撤!”穿山甲的说话有些打结。
望远镜已被他收起,他只顾招呼手下往外出,没注意到他的那四个夜明珠窜了出来,直接奔穿山甲而来。
沧田鼠一开始听到了穿山甲的话,真为穿山甲的发现而高兴,但紧接着师父的话语也发开了颤,这也变得太快了吧。沧田鼠也跟着紧张起来。
南四喜在他们刨墓墙时就感到不安,离得穿山甲远点,听不到穿山甲在说些什么。只是认真地观察着穿山甲的表情,只有他的那张脸才是事件的阴雨表。一会是惊喜,一会是惊骇,他已预料到将有重大事件发生。
果然,就见人们在往外跑。
一条两米长,萝卜粗的两个头的蛇,从那个墓洞口里窜出,向穿山甲扑去,一下子缠住了穿山甲。
穿山甲的双手在扯着蛇身,蛇身紧紧地缠,只缠的穿山甲脸红脖子粗,呼吸也很困难。
南四喜看到此景,轮着铁锹就像右边的蛇头砍去,砍在了蛇头上,但并没有砍掉。
那双头蛇放开了穿山甲“嗖——!”的一声,向南四喜扑来。
两个蛇头从嘴里吐着两条信子,摆着身子,昂着两个头,一左一右地扑向南四喜。
南四喜扔掉手中的铁锹,从他裤腿上拔出了匕首,挥着匕首迎向了双头蛇。
双头蛇看到了南四喜的匕首,寒光闪来,想躲开,但已经迟了。
南四喜的匕首已削向了双头蛇的右头,“咔——!”的一声那蛇头飞向了一边。
说时迟那时快,南四喜的左手也握住了双头蛇的左头,双头蛇的身体缠向了南四喜,并且越缠越紧,如不赶快处理,就有被蛇缠死的可能。
南四喜沉着应战,挥起右手向左蛇头砍去。那蛇头被削到了洞外,“啪! ”的落在了一个胖子的脚下,胖子吓得“哎呀!”地叫了一声
缠南四喜的蛇身“叭!”的声落到了地下。
穿山甲看着,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假墓外面的人们看着南四喜的匕首耍的很溜,削死了双头蛇,那场面非常精彩。
外面的人们涌进了假墓,把南四喜从假墓中抬了出来,欢呼着把南四喜抛向空中,“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