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将一个邮包扔在面霸馆门前一闪身不见了......
次日,罗小军还在睡梦中,就被手机的彩铃声惊醒。他很清楚地记得自己昨天夜里蹲守,跟上那辆电动三轮车,一直送到清洁公司的门口,他才返了回来,这边小李也没什么发现。街面上已有了晨练的人们,他们才收了队,没想到他刚合上眼,手机就响了,他接通手机,是小李的声音,“你,赶快来一下面霸馆!”还没等罗小军回应,对方已挂断了手机。“这又发生了什么事?”罗小军怀着忐忑之心来到了面霸馆。
面霸馆里。
侦查科的技术员王爱琴,从血邮包上取下指纹,小李又让面霸馆的主人谢长春夫妇在一张白纸上各自按下了所有指印,其目的就是为了验证一下血邮包上的指纹,除了他们的就是犯罪分子和邮政人员的。
罗小军向岭东面霸馆的主人谢长春了解情况。
罗小军看着谢长春那张方脸盘上,虽然挂着笑容,但让他感觉到这张笑容可掬面容的背后,隐藏着一张阴险毒辣的面孔。正应了一句成语 —— 笑里藏刀。罗小军这么想着,可询问案情还必须按常规去询问。
“这个带血的邮包是如何邮到你这里的?” “不知道,我早上起来,就发现这个血邮包放在我门口的台阶上,邮宝上还写着我的名字,我出于好奇便拿回了邮包,没想到从邮包里流出了血水,打开看时,更让人恶心,竟是一堆腐臭的烂肉。”
血邮包被送到了技术室,经技术员王爱琴辨认,血邮包上的指纹,除了谢长春夫妇的指纹外,其余的谁也没有。
难道犯罪分子没有经过邮局,而是直接送来的,再擦去留在血邮包上面的指纹。可血邮包上面邮戳上的日期是如何让来的?为此小李和罗小军来到了市邮政局。
在市邮政局保卫科长的陪同下,找到了负责接收邮件的小吴。罗小军将拍到的血邮包的数码相机打开,连续播放了几张照片后,小吴认出了这个邮包,说道:“是我接收的这个邮包,这个邮包是由上海方面发过来的,这个邮包很特别,我加盖印戳后,就交给了负责那一片的投递员。” “投递员在吗?”罗小军感到了问题的复杂性,就赶忙询问。
“不在,刚才打来电话,身体不舒服,感冒了。”罗小军转身对小李说:“你和小吴设法和上海方面取得联系,我去投递员家里看看。”
罗小军在保卫科长的带领下,来到了郊区一个小四合院,这就是投递员的家。他们刚走进小院,就被院里的景象所吸引。院里养了不少的花,眼下正是开花的季节。红黄蓝绿,姹紫嫣红;蝴蝶结伴,蜜蜂翻飞;香气扑鼻,满院生辉。
这让刚才很郁闷的罗小军心情为之一振,这使他不由地想起了一首诗来,不自觉地脱口而出,低声吟了出来。“青黄红橙拂面摆,谁人闻到看花来;满院庭中半是荅,桃花净处杏花开;橘树红花开枝头,月季菊花竞放彩。”
保卫科长没有听到他在吟诗,只见他在低着头,误认为他在思考问题,便用胳膊肘靠了靠他。此时,罗小军才从诗情画意中回到现实。保卫科长说:“那个浇花的就是投递员。”罗小军的目光在花丛中搜寻着,终于在一株一人高的“滴水观音”的花前看到了投递员。投递员此刻也发现了他们,停住了舞动的喷壶。将喷壶靠在了花盆前,向他们走来,边走边用围裙擦着手。
他们碰到一起时,谁也不知从何处说起,场面显得有些尴尬。为了打破僵局,罗小军微笑着说:“你这是改行了?不干投递,干开了花匠。”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保卫科长止住笑对投递员说:“你不是病了吗?”
“有点小感冒,不碍事,就是今天早上让我投递的邮件叫我心惊胆战,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那你把当时的情景说一下吧。”罗小军也插了一句。“好的!”投递员讲起了所发生的事情。
今天早上,他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投递组,等待着接收邮件。一位大姐在一个邮包上盖了邮戳后,将一个软软的邮包交到了他的手里。他接过邮包后,手感觉得很特别,软软的,说棉花不像棉花,说布匹不像布匹。他想:管他是啥呢,就按邮件上的地址送过去就没事了。
当他骑上电动车,飞快地来到岭东面霸馆,从车筐里取出邮包时,吓了一跳。原来很干净的邮包,此刻从邮包里流出了血水。他猜想:里面一定是什么尸体,或是什么动物之类的肉体,要不然怎么会有血水。想到这些,他的手有些发抖,心脏在急速的狂跳,赶忙把邮包扔到面霸馆门前,但又想上面有自己的手印,要叫公安机关调查,自己也是说不清了。想到这,他赶快脱下手套在邮包上前前后后擦了一遍,然后又放回到了面霸馆的台阶上,急急地骑车而去......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保卫科长听完投递员的诉说,及时地提出了批评。“发生了这种事,你要及时和公安局取得联系,怎么会考虑个人的得失。”
投递员听后有些懊悔。但事已至此,也无可挽回,再想其他办法吧。
罗小军看到从投递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