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隋杨旧臣保持距离,我不得已才不去见她的。可笑的是,现在父皇却利用我拉拢隋杨旧臣,让我与隋杨宗室女结亲……我知道,一切都是因为时事在变。以前父皇初登九五,朝政不稳,内忧外患,他担心隋杨旧臣趁机谋反,所有会处处压制。现在朝政稳定,四海臣服,已经没有什么能撼动父皇的皇位了。但为了大唐的长治久安,于是父皇利用我收服隋杨旧臣的人心,以便形成几方势力相互制衡、相互约束。但为何每每牺牲的都是我?如若乐善没有出家,如若她现在就在长安该多好?我至少可以选择换个隋杨旧臣之女做我的王妃,可偏偏……”
白珏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药瓶,落下了眼泪。她心里爱慕着李恪,但李恪却只想着她那个素未谋面的姐姐。
“不知殿下与我说这些是何意?”白珏心如刀绞,她实在不明白,李恪为何跟她说这些。
“你,离开王府吧。看着你,我忘不了她。”李恪闭上眼说道。眼泪滑过脸颊,滴入浴桶。
白珏泪如雨下,梗着喉咙说了句:“小人遵命。”
走了两步,白珏又回来把手里的药瓶放到了一旁的架子上,“这瓶是治愈伤口的良药,希望殿下日后用不到它。”说完,白珏就走了。
李恪更衣后,把小药瓶紧紧的握在手心,原来白珏这些天一直捣鼓着药材,是为了给他做这个。可他,却将她舍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