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与李元景的身形相当,五官轮廓英挺,但李恪比李元景更俊俏几分!而李元昌比李恪和李元景都要略胖一些,也没有他们身上的英气,不过多了几分儒雅,一看就是平日里从不习武的斯文人。
“见过六皇叔,七皇叔!”李恪打招呼道。
李元景看到李恪,幸灾乐祸的说道:“依我看,你还是把小六拴起来吧!”看李愔身边一个侍从也没有,就知道李愔是偷偷跑出来的。
李恪看着李愔和萧乐善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也是头疼,“是得好好关他一阵子了。”
看到李恪一脸黑线的模样,李元景和李元昌都失笑了。李愔的名号在这长安城可都是响亮的。为何?只因他活脱脱是只混世魔王。只是跟李愔一起的萧乐善,李元景和李元昌都并不认识。
萧乐善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刘小二,于是怒气冲天的说道:“刘小二,你死哪去了?还不快给本公子上酒?”
李元景问道:“这孩子是谁?怎么也跟小六一个模样?”
这时刘小二恭敬的说道:“回几位爷,六公子身边的这位,名叫白珏,是六公子刚刚结交的好友。”
“一个秉性,一个脾气,可不是天生的好友知己吗?”李元昌笑道。
李恪自然知道她就是萧乐善,但既然李愔都装作与她刚刚结交,那么李恪自然也就装作不认识了。
“可知他家在何处?”李恪问道。
“回爷,小的不知。”刘小二为难的说道。
李恪看刚才还晕晕乎乎要上酒的两个孩子,现在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两张红彤彤的小脸倒是可爱极了,他就是想生气都有点生不起来。于是跟刘必说道:“把六殿下背出去吧!”
刘必刚把李愔背到背上,一步都还没迈出去,酒楼的老板兼账房先生就恰到好处的出来了,“闫诉见过几位贵人,额~这两位小公子的酒菜钱还没结呢,不知哪位贵人……”
还没等闫诉说完,李恪就拿出两锭银子,“多出的记在账上,下次直接抵!”虽说接酒楼就是李恪的,闫诉不过就是挂个名,但样子还是要做足的。
“是!”闫诉笑眯眯的接下银子,心想,还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这三殿下比六殿下真是好太多了!
李恪看了看萧乐善,然后直接把他抱回了起来,“六皇叔、七皇叔,侄儿先行回府了。”
“好,下次我们约个时间去射猎。”李元景笑道。
“好。”
看着床上躺着的两个醉醺醺的小子,李恪又是一阵好笑,他们看着是那么的美好。李恪倒是挺羡慕他们的,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更加纵容李愔的不守规矩和胡作非为。
李愔和萧乐善从午时睡到申时,足足睡了两个时辰才醒来。刘姨端来醒酒汤,等萧乐善喝完之后,李恪说道:“不知白公子家住何处?太阳眼看着就要落山了,白公子若再不回去,只怕家人该着急了。”虽然李恪对萧乐善的身份心知肚明,但还是很有礼貌的为萧乐善保密着。
萧乐善这才意识到她已经出门一天未归了,现在的她可跟以前不一样,她要是再不回去,只怕她那个假爹得急坏不可。她那假爹白江急坏了可不打紧,要是他情急之下跑到萧府去通风报信,那她这“白珏”的日子也算是过到头。
于是萧乐善着急的恳求李恪,“三殿下,可否麻烦您叫人快马加鞭的送草民一趟?草民若再不回去,只怕家父要急疯了不可。”
“现在知道着急,喝酒的时候怎么不想一想,醉酒会误事?”李恪责备道。
“是,草民知错了。”萧乐善想想也是,她怎么能喝那么多酒呢?万一暴露了身份,给萧府丢脸了,那可就惨了。
责备归责备,最后,李恪还是自己亲自将萧乐善送了回去。途中路过一寺庙,香火非常旺盛,“三殿下,可不可以在此停留一会儿?草民进去看看家父有没有在寺中听法雅大师讲经。”白江能深得萧瑀信任,可不是偶然,有很重要一部分原因就是白江与萧瑀一样,都是佛教的信徒。
于是李恪叫停了车夫,然后与萧乐善一起进了寺庙。
寺中有不少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法雅大师讲经。
“业有三报。一曰现报,现作善恶之报,现受苦乐之报;二曰生报,前生作业今生报,或今生作业来生报;三曰速报,眼前作业,目下受报。也就是说,施福之人就会有福报,为恶之人就会有恶报。有的报应来得快,有的报应来得慢,有的报应在今生,有的报应在来世,但归根结底,都会因果循环,种了善因,就会结善果,种了恶因,自然就会结恶果。所以世人都应该多积德行善,总有一日会结善果,福泽子孙。如若为恶,报应也必然会降临。不信的话,你就看看现在的大唐。武德九年,当今天子犯下了罪孽,于是武德九年冬月和贞观二年三月都出现了天狗食日的异象;贞观元年,山东各州大旱,关东及河南各州秋庄稼均受到霜冻之害,导致关东等各地都出现严重的饥荒;贞观二年五月,老天竟下起了大冰雹,八月河南河北又是大霜冻,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