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一德激动无比,此后对儿子万分宠溺,生怕伤了一根头发,更是给孩子取了个霸气的名字欧阳敬天!
可是欧阳敬天四岁时,与仆人在屋子里捉迷藏,躲在了厨房里,没想到有一只与狗一般大小的白胡子老鼠正在厨房窃食,流着口水将欧阳敬天咬死,等到发现时,欧阳敬天被吃的只剩下半个,鲜血淋淋惨不忍睹!
欧阳一德悲痛万分一度不振,直到第二年,妻子也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才让他从阴霾中走了出来!
可是在儿子一岁的时候,奶娘正抱着孩子哄孩子睡觉,忽然从房梁上掉下来一只肥大的白胡子老鼠,正好掉在孩子的脸上久久不去,结果将孩子活活闷死!
事后没有抓住老鼠,欧阳一德将所有的愤怒发泄在奶娘的身上,将奶娘活活打死!
膝下无子让他百般焦虑,俗话说地多不怕无粮,为了孩子,欧阳一德当了耕不死的老牛,又娶了三个小妾。
遍地撒网之法果然再次奏效,新娶的小妾很是争气,一次怀了个双胞胎!
生产之日,欧阳家万众一心,等待着孩子的降临,可就在小妾用力的关键时刻,忽然看到枕边卧着一只龇牙咧嘴的白胡子老鼠,一下子吓得失了神昏死过去,结果孩子没生成憋死胎中,小妾也命丧黄泉!
如此种种都没有打消欧阳一德延续后代的念头,十五年前终于再生一子,为了防鼠,这才将供养儿子的楼盖的拔地两丈,正是幸阳楼。
回忆完李寡妇所说,夜自寒有些疑虑了,这个欧阳一德先前的儿子死得那么惨,自己要是当了对方的儿子,会不会也被大老鼠杀死?
而且欧阳一德十五年前的儿子不是还健在吗?有儿子怎么还找假儿子?
“难道?”
夜自寒脑袋里一闪,忽然闪过一个可能,难道欧阳一德十五年前的儿子又死了?
眼看夜自寒双眼有惧意,欧阳一德猜测一二,说道:“不瞒你说,我的儿子前几日死了,就死在这个幸阳楼里,所以我才会找你来当我的儿子!”
“不不不!”
夜自寒的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道:“我虽然是个孤儿,但人不可能石头里蹦出来,我也有父母,怎能乱了纲常,认别人做父亲!”
“白银一万两,要是你能帮我完成一件事,这就是你的酬劳!”
欧阳一德打断了滔滔不绝的夜自寒,右手比出一个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