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开打。”
“鹧鸪天.十坦夫?你去惹那个怪物干嘛?”
“我想试试。”男人收住了嬉皮笑脸,一瞬间明亮起来的双眼,犹如出鞘的宝剑,使得他本就英俊的面貌,更生魅力。
赵荀柳一巴掌拍在梳妆台上,跳起来一脚踹向男人的大腿,脚还没有触碰到男人,先前还锋芒毕露的男人连忙收起方盒,熟练的趴倒在地上,两臂合抱着双腿,身体蜷缩成一团。大叫道:“哎呀,死人了,死人了。赵荀柳杀人了。啊啊啊啊!!”侯在门外的圣奴,却依旧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进来探寻一二的意思。毕竟管不住好奇心的人,在这光明宫里都早早成为了一具尸体。
赵荀柳原地凌空而起,一脚踹向正蜷缩在地上打滚的年轻男子,本来正在嚎叫的男子,仿佛有着先天感应一般,就地一个侧翻,躲开了赵荀柳那凌厉的一脚。
男子躲避开来,赵荀柳也没有继续出招了。只是眉毛上的丹青印变得更加鲜艳起来,其间仿佛有雷电。男人看她没有在继续出招的意思,也利索的从地上翻身而起。盯着赵荀柳褶褶生辉的丹青印,男人语气低沉的问道:“第几层了?”男人不待眼前的女子说话,便又自言道“你以后不要在练那功法了,哪有女子习练如此霸道的功法。”
赵荀柳撅起了嘴唇,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言不发。
“哎,”男人一生重重叹息,男人一屁股重重坐在了他眼前的床上,又顺势将赵荀柳拉了过来,搂在怀里。用下巴抵在赵荀柳的小巧脑袋上,感受着怀里那份早已不是孩童的身体,并没有生起任何男女邪念,只是双眼澄清的看着窗外的白云。
直到半晌之后,又是一声重重感叹:“谁叫我是哥哥赵荀风呢。”
赵荀柳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只是将头紧紧埋在在赵荀风的怀里,颇为贪心的嗅着儿时就眷恋无比的味道。那是唯一可以让她安心合眼的地方。
“你是怎么从十坦夫手里逃走的?”赵荀柳在赵荀风怀里,瓮声瓮气的问道。
“逃?我没有逃,也不是十坦夫伤的我。”赵荀风将赵荀柳抱起来放到旁边,把先前那个方盒从怀里掏了出来。继续说道“十坦夫他不仅没杀我,还救了我一命。”
赵荀柳颇为不满的揪着嘴,但还是为赵荀风的话感到好奇,“哦?”
“想杀我的是清水巷里的紫薇郎。我和十坦夫交手时,他在我背后出了一剑,又准又快。”赵荀风将小方盒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再一次递给了赵荀柳。这一次赵荀柳接过了这个小方盒,方盒里平躺着一个做工精巧的铁蜻蜓。赵荀风用手将赵荀柳皱起来的衣服捋直了几分,接着说道:“那一剑只差一点就刺破穿了我的胸膛。”
“十坦夫救了你?”赵荀柳把将玩着手里的铁蜻蜓,
“不错,十坦夫救了我。”赵荀风又补充道:“硬抗着我一拳,救了我。”
赵荀柳翻了下白眼,道“莫不是,十坦夫是你失散多年的亲爹?”
“哈哈,我爹不就是你爹吗?”赵荀风哈哈大笑起来,惆怅温柔的赵荀风又不见了,
先前无赖滑溜的赵荀风又回来了。
赵荀风一把夺过赵荀柳手中的铁蜻蜓,将内力缓缓度到铁蜻蜓上,铁蜻蜓竟然随着他输入的内力摆动起翅膀来。翅膀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赵荀风将翅膀转的飞快的铁蜻蜓捏在手里,递给赵荀柳,赵荀柳接过蜻蜓,向空中抛去,铁蜻蜓竟然仿若有生命般,绕着赵荀风来回飞动起来。
赵荀柳瞪着一双好看的杏花眼,视线随着赵荀风头顶上来回飞动的铁蜻蜓,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久经不息。赵荀风总是有办法逗弄的她开怀大笑。
赵荀风抬手伸出一根食指,铁蜻蜓便乖巧的停落在他食指,他对一旁两眼泛出野兽般光芒的笑道:“这小蜻蜓是花不停作的小玩意。他们家就是那个以机关术而闻名于天下的京都花家。”
等在旁边的赵荀柳,急不可耐一口咬在赵荀风的胳膊上,痛的赵荀风大叫一声丢掉指尖的铁蜻蜓。铁蜻蜓还未落地,便被赵荀柳一手接住。
可是无论赵荀柳用什么办法,铁蜻蜓都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要振翅高飞的意思。赵荀风生怕她把这宝贝拆了,连忙说道“你把自己的真气注入到里面,它吸收了你的真气,你才能控制它飞来飞去。”
赵荀柳按着他的话照做一番,果然如他所说,蜻蜓自己又动了起来,感受到自己和铁蜻蜓之间那根若隐若现,以真气作为连接的‘线’。只是一会儿工夫,赵荀柳便可以操作起这个小玩意了。
正在赵荀风躺在赵荀柳的床上,看着妹妹兴奋的操控着铁蜻蜓,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留不住的永远是欢乐,得到的大多是教训。不一会儿,便有身着白衣的圣徒在门外,恭敬的说道:“宫主和教主有请大教师和左护法,前往明王神殿议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且慢,其他三位大教师和右护法也去吗?”
一前一后的两声。
圣徒极快的瞟了一眼珠帘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