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矜持而又沉静,如同一朵雪白的栀子花。
等到她重新恢复视力和行事能力的那一刻,好像两个人都看见了镜中的自己。
她失明时,龙越成熟而坚定,似乎有她在什么事都能被料理的有条不紊。
而等她复明时,她甚至又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就仿佛昨日在浴缸里纠缠拥吻的是另一个人一般。
龙越站在阳台旁边吹着风,阳光洒在脸上映的睫毛落下淡淡的投影。
“在想什么?”
厉栾收回目光,看向远处高楼林立的都市。
“在想,也许不是因为失去眼睛,我可能一直都没有机会再看到你。”
她顿了一下,慢慢道:“我一直以为,有些事只是我一厢情愿。”
龙越愣了一下,转身抱住了她,把脸埋进她的长发与脖颈间。
“不是。”她小声道:“从一开始,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