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现在却怪起我来了,还有没有天理啊?”陆羽大叫冤枉,没想到哪里的女人都一样蛮不讲理。
夏碧婷听他说话有趣,噗哧一声笑出来。
“呸,谁是你姐姐,别乱认亲戚。碧婷你还敢笑,再笑我饶不了你。”夏姐姐瞪了妹妹一眼,岔开话题道:“爹要见他,碧婷你等会带他过来。”
夏碧婷“嗯”应了一声。
夏姐姐便匆匆离开,她本来听说陆羽醒了,便自告奋勇来请,岂知发生了一连串尴尬的事,再不好意思逗留,早走早着。
换了衣服,离开木屋,由夏碧婷带路去客厅。陆羽穿上一件淡蓝长袍,竟然丝毫不麻烦,T恤或衬衫穿起来方便,而这种古典服饰出乎意料的贴身舒适,走起路来,有如驾驭白云般灵活。怪不得古代才子们吟诗作对之时,都喜欢走两步。飘逸,就是那么自信。
“你姐姐叫什么名字?”陆羽故意走慢点。
“姐姐跟我只差一个字,她叫夏碧雪。”夏碧婷边走边说,抬头看他一眼后,立即惊慌的低头,“公子,我们走快点吧。”
她怎么突然惊慌起来?我又不是怪物。陆羽觉得奇怪。他不知道自己穿的蓝袍十分贴身,把他的肌肉完美的展示了出来,这种层层分明的男子体材,看得夏碧婷怦然心动。陆羽深谙古代养生之道,把之和现代的健身之法融合在一起,才锻炼出这副比特种兵更强壮,比世界先生更优美的身体。
就快到客厅时,经过一个小花园,陆羽踏上一座小木桥,望着澈底澄清的池塘和浑圆金黄的夕阳,心中一叹,如此真实幽雅的古代小园,在地球上任何一座山庄或公园拍上十匹千里马也追赶不上。
夏碧婷发现他停在桥上,疑惑的回头看他,“公子,为何停在这里,客厅在前面就到了。”
陆羽遥遥指着远处的夕阳,叹道:“碧婷妹子,你就让我多看一会吧。一刹那,一天已到了尽头,真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吟罢心中一乐,李商隐该不会来找自己算帐吧,如果这个世界也有一个李商隐,那真叫见鬼啦。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夏碧婷默念几次,娇脸涌上激动神色,讶然问:“这两句诗,公子,是你作的吗?”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有点难度,我虽然能淫得一手好湿,但这首诗确实不是我作的,陆羽嘿嘿笑了笑,拍着胸口道:“自然是本公子的新作,碧婷妹子觉得如何?请随便点评一下,如果是批评就不用说了,我脸皮薄,受不了,否则我会跳池塘以谢天下。”
夏碧婷‘咯咯’直笑,好不容易才止住,道:“公子谦虚啦,这两句诗虽然简单,但寓意深刻,朗朗上口,易于传诵,恐怕连饱读诗书的大儒也无法作得出来。”
那些书呆子只会放狗屁,哪里能作出千古传诵的绝句,陆羽心中暗笑,两姐妹同是一母所生,妹妹如此温文尔雅,姐姐却却那般凶狠霸道,看来修道误大事啊,有时间得劝劝那姐姐别再修了,否则会变男人婆,嘿嘿,就算要修也要跟我双修。
由此可见,女人还是少接触运动为妙,君不见运动队的女生,清一色是飞机场。男人运动是把小的地方变大,女人运动却是把大的地方变小,真是悲叹,我祖国的花朵,拿来让我摧残也好过缩水。
“公子……”夏碧婷欲言又止。
“碧婷妹子有何事?为何想吐又吞的样子?”陆羽奇怪。
“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只是怕讲了会公子生气。”
“当讲当讲,公子我岂是小气之人?我大气得很,就算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我都会对他客客气气……”陆羽在心中补道:“才怪。”
“那我就放心说啦。”夏碧婷露出笑容,小脸又是一红,道:“初时见公子大大哈哈,吊儿郎当,再有这样高大的身材,十足一个痞子,却不料公子竟然文采出众,出口成诗,令我大感意外,才知道误会了公子。”
汗汗汗……陆羽抹得一额冷汗,这丫头还真耿直,想不到我自诩玉树临风,却被人家当作是流氓,真是失败啊,为了挽救形象,陆羽咳了一声,昂首挺胸道:“不羁只是我的外表,我的内心又有多少人能看穿,哈哈,别人笑我太痞子,我笑他人真无知,但有碧婷妹子知我、明我、怜我、爱我就足够啦。”
啐,知我明我还勉强说得过去,什么怜我爱我,这人怎么口无遮拦,夏碧婷脸红了一下,但陆羽中间那句‘别人笑我太痞子,我笑他人真无知’却打动了她,虽然读起来比不上‘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那样顺畅,却刚刚好呼应了她前面说陆羽是痞子的话,属于即兴诗句,显示出了公子的急才。
唐伯虎该含恨九泉了,陆羽瞧她脸色,得意大笑。
夏碧婷意犹未尽,道:“公子虽然有点不正经,但风流才情,常人远远不及,如此令人欲罢不能的诗句,公子,我还想要。”
我还要?!
陆羽打了个寒颤,骇然变色,难道她不知道,男人最怕就是听到‘我,还,要’这三个字吗?那简直就是在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