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木屋内,陆羽还穿着黑骷髅T恤和旧白牛仔裤,但已经变成血衣,发着阵阵难闻的恶臭,他感觉再这样下去,苍蝇就要把他当屎了。
受不了了。
他苦着脸,跳过去关门,瞬间脱光自己的衣服,站在木盆中以水擦身。这盆仿佛是天山雪水,浇在身上凉彻神经。
连水都这么天然,绝对无污染。
他哼着小调,唱着‘苍茫的色狼是我的爱,绵绵的胸部手下花正开……’,忽然木质地板震了震,“咚咚咚”,传来一阵巨兽走路般的沉重步声。
这绝对不是夏碧婷的莲花小脚能踏出来的步子,陆羽望向门处,到底是什么人能踏出令大地都颤抖的步伐,来人该有三百斤吧。
步声越来越近,来人竟然毫不停留。
“嘭!”
木门被人猛的踹开,剧震着向左右轰开,露出一个十七八岁的丰腴少女。
纳尼!陆羽吓了一跳。
“哎,碧婷,你救回来的野男人呢,爹要见他……咦,啊!!!”
这丰腴少女长得和夏碧婷有几分相似,却较为健美,可惜胸前平平,但仅仅是踹门的这股狠劲,就不是一般少女能相比。她本来神气纠纠,猛然间看到站在木盆中那具从胸肌到腹肌再到‘香肠肌’都散发着浓重男子气息的身体,她露出又似惊恐,又似窒息的表情。
莫非是女色狼?陆羽挺腰洒然站立,眯着眼道:“看够了没有?看够了请出去敲门再进来,没看够请走近点看,谢谢。”
“啊!!!”
那少女终于反应过来,尖叫一声,逃出屋外。
大吧?吓死你!
陆羽哑然失笑,这世界不知道有没有人体展览,如此魅力难挡的男子身体,该让天下女子共赏,顺便收点参观费,过夜费什么的,都赚死自己了。他一边欣赏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啧啧赞道:“很有人尽可妻的潜质。”
那少女没有逃走,而是躲在门的后面,玉背死死抵着木壁,涨红了脸,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起伏,起伏,想起刚才……刚才……不由得芳心大乱,乱着乱着就怒起来了,吼道:“你作死啊,干嘛不穿衣服?”
走路像兽步,说话似兽吼,这丫头是野兽养的吧?陆羽哭笑不得道:“小姐,你有毛病啊?谁洗澡穿衣服啊?莫非小姐你有洗澡洗衣服同时进行的爱好?那我郑重劝告你,这是种病,得治。”
那少女从没听过别人如此油腔滑调的说话,恨不得冲进屋,抽他几个耳光,想起他仍未穿衣,便强自忍住,恼道:“总……总之,不许你不穿衣服,快穿上,本姑娘要进来了。”心里却在想,本小姐进去,你就死定了。
陆羽打了个哈欠,道:“我要是有衣服,不用你吩咐自然赶紧穿上,否则让你再看了,不收钱我很吃亏的。”
那少女骂道:“我呸!谁稀罕看你那破玩意!”
陆羽奇道:“什么玩意?你想哪去了?我说的是胸肌,我这胸肌都赶得上你了,飞机场!”
那少女不知飞机场是何意,但想来也不是好话,脸上又羞又恼,恨恨道:“你胡言乱语,本姑娘立即取剑来,将你大卸八块。”
靠,本公子是吓大的,你有剑,本公子比你更贱,陆羽不屑的摇摇头,他打架长大,见的血比喝的奶还多,哪里会被这丫头唬住。
“咦,姐姐,你干嘛站这里?进去坐啊。”夏碧婷回来了。
原来她就是那个能使剑腾空的姐姐,陆羽心中暗道,同是一母所生,妹妹温顺多了,这姐姐像是更年期提前到了,动作粗暴,句句火爆,哪个男人娶她肯定得英年早逝。
“别进去!”姐姐忙阻止。
“为什么?公子等着衣服洗澡呢。”
陆羽笑道:“碧婷妹子,进来吧,我等你等得好苦喔,我说的是衣服。”
夏碧婷脸色一红,嗯了一声,正要进去,夏姐姐大急,低声道:“别进去啊,他没有穿衣服。”夏碧婷啊一声,吓得几乎把衣服扔了,声音有点颤:“公……子,公子,你已经洗了么?”
只见人影一闪,头发仍湿漉漉的陆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门口,两姐妹下意识双手捂脸,“啊”一声,发出无比惨烈的尖叫,混乱中,姐姐秀足踹出,只听得陆羽惨叫一声,噼里啪啦,摔得园子里乱七八糟。
睁眼一看,却见陆羽躺在被砸坏的碎花盆中哼哼呻吟,身上穿着原来的奇怪衣服,夏碧婷赶紧过去扶他。
“哎哟……你姐姐是否母水牛,力气竟然这么大,哎哟,幸好踹在肚子,再往下踹点,我就要太监了。”陆羽痛得直瞪眼咧嘴。
夏碧婷低声道:“我姐姐是修道者,别得罪她。”
陆羽感受她吐气如兰,心儿一荡,我也是修道者,修的是男女之道,嘿嘿。
那夏姐姐呸一声,道:“你才是母水牛,谁……谁叫你刚才不穿衣服,现在又穿上了,还出来吓唬我们,活该被踹。”
“啊!我的姐姐,似乎你叫我穿上衣服,我已遵从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