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礼物都是子谦哥准备好上车的时候塞给我的,有给***,给朱妈妈朱爸爸的,还有一份是给朱小悌的生日礼物。
分完礼物最底下还有一个正方形红色的盒子,不算太大,也至到最后我才发现,我翻来翻去的在包装盒上找有关它主人的信息,未果,只好拆了,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条天蓝色的围巾,拿出围巾,盒子底部躺着一张粉色的纸条。
“拉拉,希望能让这条围巾带给你温暧。”
我一眼就看出那是出自子谦哥的手。
工整的字迹就如它的主人一样沉稳庄重漂亮。
“妞妞,在看什么呢。”
奶奶从小就叫我妞妞,听着那么亲切,那么窝心。
“子谦哥送我的围巾,好看吗?”我把围巾绕在脖子问奶奶。
“好看,好看,我家妞妞戴什么都是好看的。”只有在奶奶眼里,我才是世上独一无二最好的那个。“朱家老大,这小伙真不错啊。”是不错,他不但有一份不错的工作,而且还是我们村第一个硕士,第一个在读的博士,光这些就够朱家人觉的光耀门楣的了,难得他长得还那么赏心悦目,脾性也那么有修养就更是难得,听奶奶说十里八村的媒婆,都快把他们家的门槛给踩破了。
奶奶拉过我的围巾凑到她发花的眼前看着料子,手上粗糙的茧子将围巾的料子勾起一条条线,奶奶急忙放下了心疼的说:“你看我这手都把这么好的围巾给勾毛了。”
我拉着她的手连说没事没事这种料子洗洗就回去了。
老奶真的老了,眼花了,发白了,背驼了,腿也弯了,走路也不太稳了……
如果家中没有那么的意外和不幸,她现在应该像村里那些老人一样整天儿孙绕膝,安享晚年了。
我忍着泪水把脸转到了一边,跟***心酸比起来,我没有资格流泪,我现在长大了,是这个家唯一的支柱,是***依靠。
我连想要软弱的资格都没有。
当年,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她眼睁睁的看着我爸爸,她唯一的一个儿子就那样离她而去,看着我妈妈扔下我们决然离家,后来爷爷瘫痪在床,两年后也不忍病痛折磨,最后也撒手西去……
经过这么的劫数,她仍坚强的面对生活,艰幸的将我抚养成人,她可堪称当代最坚强女性的杰出代表。
至今我仍不愿回忆爸爸走时,我耳边响起奶奶那绝望的撕心烈肺号啕大哭……
妈妈在爸爸去世后不久也走了,那是一天午觉醒来,我的手里多了几颗大白兔奶糖,后来就听得奶奶抱着我摇啊摇,在我耳边念叨:妞妞不怕,妞妞有奶奶,妞妞有爷爷……
后来村里那些小捣蛋鬼在欺负我的时候叫喊着:没爸没妈的伊贝拉,快点趴下当马让本大王骑……
我用力挣开那些坏小孩,不服气的说:“你胡说,我有妈妈,她给我的大白兔奶糖,你们看你们看。”我把装在衣袋里那几颗不舍的吃的大白兔奶糖,翻出来证明我有妈妈,可一转眼就让那些人把糖抢了精光,后来我妈妈再也没有给过我大白兔奶糖,从那开始,我知道我连妈妈也没有了。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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