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们尝试过多少姿势,躺着,跪着,趴着,坐着,站着,我总要不够你,那滋味真是。。。销魂蚀骨。后来你又离开了我三年,知道这三年对我而言多么难熬,我身上心中灵魂里到处是你的印记,我晚上躺床上就会幻想你睡在身旁,对我微笑,给我爱,让我占有…”
“慕容擎仓…”慕容擎仓低低诉说着,却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唤,他才慌神却被猛然推开,夏以菱跑离他两步,泪流满面。
“够了,够了,别说了。如果曾经我们那般过,那为什么我离开了你,为什么我的记忆里没有你?如果我那般给予过,你为什么没有珍惜?不要再提从前,我觉得很痛,很痛你明不明白?”
夏以菱说完便跑开,却被慕容擎仓从后方搂入怀,他一遍遍低喃,“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你滚,慕容擎仓你滚,现在知错有什么用,伤害已经造成,无法弥补了…”夏以菱情绪失控了,她尖锐语气,转身对他拳脚脚踢。
慕容擎仓钳制住夏以菱,他将她重新压回墙面,他拽开他的衬衫,强行将她的手放置在他的心脏边缘。夏以菱停止挣扎,因为她看见…他的心脏那赫然有一道疤痕。
“三儿,你离开后姐姐说让我不要再找你,放了你,可是…我怎么放的了手,同样我再没有颜面和理由去追回你。当时我身上带着一把刀,那刀是在你的枕头下发现的,你肯定是准备自杀,却摩挲了很久没动手。那时我就想给自己一刀,如果活下来就可以找你,如果活不下来,就当偿还你。后来医生说那刀插在离心脏一毫米的地方,差点致命。”
慕容擎仓双手放她肩膀上,他后悔,自责,内疚的泪滴在她的手背,劈嗒作响。
“我知道是我错了,是我霸道,自私,虚伪,无情,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逼你。是我不谅解,不宽容,用自己的占有欲和征服欲逼你做选择,是我听信谣言不相信你,是我在乎所有的外在而忽略你的苦心和爱情。可是…三儿,我真的好爱你,不能失去你。以前不懂爱,现在我会加倍补偿,你不要再离开我,求你…”
夏以菱缩回手,止了泪,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嘲讽,冷漠,残忍的目光看他,“我们…我们是不是有过…孩子?我…我经常梦见有一个孩子追着我叫妈妈,后来便是一间充满血气的病房,我下身流了好多血…”
“三儿…”慕容擎仓颤抖着将夏以菱搂入怀,他痛到天昏地暗,那曾经的丧子之痛就像有人拿着火镣一根根烫着他的肋骨,日夜不能喘息。
“是,那是我们的孩子,是我害死了他,我…”他说不下去,他无言以对。无论是愧疚的,想补偿的,都仿佛是一种亵渎,一种推卸,就让他受尽良心谴责,尝尽蚀骨之痛吧。
夏以菱垂着臂让他抱着,两人只能紧紧拥抱着才能抵御寒冷。许久两人都稳定了情绪,他们知道无论这孩子的离去在两人心目中以何收场,但终究埋与心底,深深沉淀隐藏。
慕容擎仓松开夏以菱,“是我害你流泪了,你早点去休息吧。”
夏以菱默默点头,她想跨出一步,但双腿因被他压制太久早已经打麻。她腿一软,好在他接住。只听空气中低沉的抽气,原来夏以菱一时忘了捂住胸口,浴巾散落地上,暴露了一室春光。
“你…”夏以菱想让他闭眼,却被慕容擎仓迅速提起,他竟将她重新压回墙面,他疯狂的啃噬吮,吸在她的耳垂,颈脖,一路往下。
“别…”经过刚才的对话,可称推心置腹的谈话,夏以菱突然不知该用哪种方式去对待他。她刚一犹豫,那人的大掌和嘴唇都移在她的胸上。
他如此知晓她身体的敏感,也知道如何在性事上对付她。她身上酥麻,快活到不行,她想推他,那人已经解开裤带,抬起她的腿便挤了进去。
“唔。。。”她发出声音,似疼似痛,被撑的好胀。可是她内心划过满足,被填满的充实。不管世界怎样转,终究她再次属于了他。
总统房间是很大,但夏以菱被他禁锢在双臂与墙面间,似乎她的整个天下只有他。两人滚烫到极点,都出了层薄薄的汗。
她偏过头,被动承接着。可是他却不动,只有那青筋暴跳的双手说明他隐忍的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