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这准备的是什么?”夏以菱红着脸将睡衣扔飞到慕容擎仓脸上,他伸手接住。
这是条黑色蕾丝睡衣,一看便知情趣内衣。只几根黑丝带和几块布挡着,难怪夏以菱生气了。慕容擎仓觉得无辜,当时他让林天准备,林天有些为难,试探性的问了句“睡衣是要买什么类型?”
当时他心思不在那问题上面,他只嫌林秘书聒噪,他转头淡淡问了句,“林秘书,你说这睡衣应该买成什么样式呢?”
没想到林天竟会错了意,看现在这情景,分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哼,无耻。”慕容擎仓无语的表情简直如同默认,夏以菱淬骂一声,恨恨的跺脚回房间。
“三儿,你听我解释。”慕容擎仓回神,他去追她。她对他印象已是不佳,如今无异于雪上加霜。
慕容擎仓想拽夏以菱手臂,才刚碰到她浴巾一角,她回身便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慕容擎仓偏着头愣住,夏以菱手心发麻,她胸膛剧烈喘动着,想开口再骂他几句。
但夏以菱忽觉腿下一凉,她低头看。本来腹间的浴巾宽度不够,她只松垮的系着。刚刚幅度和力度都偏大,浴巾一下子便散落到了地上。慕容擎仓明显也察觉到,他腹下一紧,身子一僵,只用贼奸的桃花眼瞧着她一双修长的玉腿。
“喂,你闭上眼,不许看。”夏以菱惊慌,羞恼,怒斥一声,慕容擎仓下意识的紧闭双眼,生怕动作慢她再甩他一巴掌。
“哼。”夏以菱冷哼一声,她弯腰欲捡浴巾。
“啊。”可是传来一声尖叫,慕容擎仓赶紧睁开眼。原来夏以菱刚弯腰,腋窝下遮盖身体的浴巾所系疙瘩突然崩裂,她双手迅速紧捂胸口,往后退。但地上的浴巾覆她鞋上,她右脚跟踩前脚心便踉跄了一下,往后跌去。
“三儿,小心。”慕容擎仓伸手去接。
夏以菱只觉得肩上一凉,唇上一暖,她脑袋便“轰”一下炸开了。
原来慕容擎仓接她过程中,不小心拂落她肩上的浴巾,并将她压向墙壁,他单薄性感的唇覆上了她的娇唇。
这三年又4个月的相思便悉数勾起,他的心像万马奔腾般狂烈,身体像脱缰的野马般要冲刺。这副魂牵梦绕,怀瑾握玉的温润触感,幽香沁脾的柔软身体终于重新回到了他的怀抱。梦中多少次抚摸她的眉,唇,贪取过多少次她的婀娜娇凸和紧窒,如今梦已成真,再难松手。
夏以菱瞪眼时,慕容擎仓却动情的闭上了眼。她激烈的挣扎,他去一口含住了她的娇唇吮,吸,她“唔”一声不知是反抗还是空虚被填满的充实。她一手握浴巾,只能一手去捶打他的胸膛,她的力气怎能撼动他半分。于是她伸出腿,他却早有了防备,当即弯膝将她双腿压制回墙面。
她身体里乱窜着这陌生又熟悉的阳刚气,如此迷离强烈,他粗鲁的将她的唇吸到发麻,继续伸出舌想攻克她的牙关。她不依,他却突然伸手拽她的浴巾,她想惊呼却被他长驱直入,他们唾液相溶,内壁相依。
夏以菱觉得怕,自相遇慕容擎仓对她总一副小心翼翼,呵护备至的模样,可现在的他着了魔,他燃烧着熊熊的烈火想将她燃至灰烬。他那样紧箍着她,誓要将她揉碎,然后与她合二为一。这突然的嚣张霸道,令她生畏,似乎她曾经因为这受伤过,可她没有挣扎的力气,仿佛与身俱来的奴性。
夏以菱滴落了两行泪水,滑进两人嘴里,慕容擎仓募然松开了她。
夏以菱以为解脱,她去推他,他却纹丝未动。他紊乱厚重的呼吸拍打她的面上,他用粗粝的手指摩挲她的唇,酥麻从腹间串烧,她两腿一软,他当即托着她的臀贴向他昂挺的欲望。
他压抑,幽邃,痛苦却满腹深情的目光锁定她,让她逃无可逃,他在她耳边低喃,“三儿,知道我从什么时候想要你的身体?”
“别说,”夏以菱赶紧遮住他的唇,“求你,别说。”
慕容擎仓抓住她的手,将她食指放嘴里吮,吸,夏以菱一惊,想缩回手,却发现他力气大的骇人,不容她任何挣扎。
“初三那年,在学校的树林里,我将你压向树干吻你,那是我第一次想要你的身体。后来你推开我逃走,我却一直挺着胀着难受着,只到…夜里遗精。当时我怕极了,就在书店里买些生理书看。上面有男女身体结构图,我越看就发觉控制不了自己,后来就经常幻想你洁白美丽的身体,想…如果尝一尝是怎样的滋味?上了高中,别的情侣都搂抱亲吻,就我不敢碰你,我怕这一碰便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亏待了你。”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夏以菱浑身战栗,她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只能哀求着。
“后来你从英国回来,我将你掳劫到家中,我…便迫不及待要了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多贪恋你的身体,每次进去我就会失控,你那般美好,仿佛天生只为我打造。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也是我第一个女人,我们都是彼此生命里的唯一。你一定不记得我们做过多少次,屋里屋外,度假村,酒店,野战。床上,地上,浴室间甚至椅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