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我吧,您开个价格,我来收羊毛。”
店家问道“姑娘,您要这些羊毛做什么?”
宁仪韵说道“这羊毛,呵呵,我自有用处的。店家,你方才说,这些羊毛没什么用,最多只能做做羊毛毡来卖。
那不如,我就按照羊毛毡的价钱来采买,这些羊毛如果全制成羊毛毡能卖多少银子,我便给你多少银子。
这样一来,您可以赚到相同的银子,还不用把羊毛做成羊毛毡,少了一道这个工序。
店家,你看如何?”
“这……”店家问道,“姑娘,你是说,你要买这一麻袋的羊毛?”
宁仪韵摇摇头“不是这一代麻袋。”
她指了指旁边放着的一大摞带毛的绵羊皮子说道“店家,我想买这里所有皮子弄下来的羊毛。”
这店家迟疑了一下,问道“全部的羊毛,按照羊毛毡的价钱采买羊毛。”
宁仪韵呵呵一笑,说道“正是,按照羊毛毡成品的价钱,来采买羊毛。
怎么?店家不愿意?”
店家说道“我自然愿意,就怕姑娘你到时候会后悔。”
宁仪韵咯咯一笑,说道“店家放心,我不会后悔的,就算真的后悔了,我也不会短了店家的银子,店家,您尽管把这羊毛卖给我就是。”
店家想了一瞬,便说道“好,我不知道姑娘你用这羊毛做什么,但是你既然要买,我这开门做生意的,也不会拒了你这生意。
不过这羊毛还没有全部刮下来……姑娘大约要等上一会儿,才能买到这些羊毛了。”
宁仪韵浅笑道“店家,无妨的,我先付一半的银子,作为定金,店家这羊毛准备好之后,派几个伙计将羊毛送到珍珑棋馆就是,我住在那里,到时我再把剩下的银两结清。”
店家想了一想,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便应了下来“好,就照姑娘说的办。”
“嗳。”
宁仪韵见买到了羊毛,心中也是欢喜,便乐呵呵的点了头。
随后,店家报了羊毛的价钱,宁仪韵一听,这羊毛的价钱果然便宜的紧,就算是按照羊毛毡的行价来计算,还是很便宜,宁仪韵便从怀中取出荷包,按照店家报的羊毛价格,付了定金。
宁仪韵付了定金正算离开皮料店,却见知店家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己。
突然,这店家眼睛一亮,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道“哎呀,你就是那个珍珑棋馆的小东家,哦,不,女东家,哦,你是那个宁姑娘啊。”
宁仪韵一顿,见店家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不禁失笑道“店家猜得不错,我就是珍珑棋馆的东家。”
店家一下正了神色,恭恭敬敬的给宁仪韵作了个揖,说道“原来是宁姑娘当面,失敬失敬,宁姑娘身为女子,却是年少有成,是我等商户值得效法的对象。”
这店家刚才对宁仪韵只是对一个普通客人的态度,那么现在,他则是出于一个商人对同是商户的宁仪韵,生出的敬意了。
宁仪韵见他如此神态,心中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回了个福礼,说道“店家说的客气,店家贵姓?”
“免贵姓程。”店家道。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宁仪韵便离开了皮料店,回了珍珑棋馆。
下午晚些十分,几个皮料店的伙计便把羊毛送了过来,足足有七八麻袋。
宁仪韵收了几大袋的羊毛,又把剩下的银两,结给了伙计。
晚饭过后,宁仪韵便把珍珑棋馆住在珍珑棋馆所有的婆子都召集到院子里。
她让这些婆子同她一起洗羊毛。
宁仪韵打算给乔安龄准备的寿礼,便同这几大袋子的羊毛有关。
宁仪韵两世加起来,都是不会女红刺绣的,但是前世她却是一个手工爱好者,除了下围棋以外,她还会做手工,比如说编织毛衣,比如手工羊毛纺线。
在她那个时代,会编织毛衣和手工羊毛纺线的并不多,不过宁仪韵是个手工爱好者,在读书的时候,曾经参加过这类的兴趣班,所以前世的时候,她不仅知道怎么做手工羊毛毛线,还亲手做过。
至于毛线编织,她也是会的,还会织出些花样来。
乔安龄的生辰是在三月初,虽说这天气已经是往暖和了走的,不过依旧是乍暖还寒的时节,在宁仪韵的前世,这个时节还是穿毛衣的日子。
宁仪韵便寻思着,给他织一件薄薄的毛衣,春季天气冷的时候,让他穿在里头保暖,外头再穿上袍子褙子之类,就算不穿夹袄也不会觉得冷了。
忙了一个晚上,宁仪韵带着婆子们把这些羊毛都洗了干净。
第二天,宁仪韵又去木工坊定了纺锤之类的工具。
在收到纺锤之后,宁仪韵便开始按照前世的记忆,开始纺线了,织毛衣。
这日下午,邢蕊儿在珍珑棋馆下完了两盘棋之后,从珍珑棋馆走了出来,她的身边跟着她的乳母应妈妈。
“小姐,您近日可是喜欢上围棋了?老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