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乔安龄补充了不少细节,又修改了宁仪韵一些不符合大楚朝国情的想法。
两人商议了许久,将给苏家翻案的计策。
乔安龄回味了一下这个计策,笑了起来“这个计策,看起来比那钓鱼查案的计策还要更加阴损一些。”
她眨巴一下眼睛说道“兵不厌诈啊。”
乔安龄见宁仪韵狡黠眨眼的模样,不禁莞尔“仪韵说的是。”
宁仪韵道“这次就要侯爷亲自皮甲上阵了。”
乔安龄走后不久,永宁侯府派了个婆子到珍珑棋馆里来送帖子。
宁仪韵打开帖子一看,原来是温明玉要在永宁侯府开赏花会,说是春光明媚,永宁侯府的桃花林开了,请宁仪韵过去赏桃花,喝桃花酿。
这帖子里,还夹杂着一封信,是用蜡封了口的,宁仪韵打开信封,原来这信是温明玉另外写给她的。
信里说,今年永宁侯府的桃花酿特别好吃,说宁仪韵一定会喜欢。还说了她的母亲,就是永宁侯夫人温陶氏,打算在赏花会上,向众人宣布宁仪韵被永宁侯夫人收为义女的消息,让世家众女都知道宁仪韵的新身份。
温明玉在信里再三嘱咐宁仪韵,到时候一定要抽空去赴会。
宁仪韵收下了帖子,并让那送信的婆子回去给永宁侯夫人温陶氏和温明玉带个口信,说她一定会去赴宴的。
宴会定在三月初八。
送走了永宁侯府送信的婆子,宁仪韵上了一次街。
乔安龄寿辰在即,宁仪韵打算给她备一份寿礼,但她一时半会儿也没个主意,不知道该备什么寿礼才好,就准备上街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灵感。
宁仪韵在隆升街上逛了一圈,也没有什么收获,找不到任何灵感,眼见天色渐暗,宁仪韵便打算回家去了。
不知不觉中,宁仪韵走进了一家皮料店。
因为已经开了春,天气开始往暖和了走,皮料店中没有几个人。
在铺面的一角,店家正指挥着几个伙计处理皮子。
宁仪韵从来没有看到过处理皮草,一时好奇,便走了过去。
只见几个伙计正在处理一张带着毛的棉羊皮,这几个伙计正在把绵羊皮上的羊毛刮下来。
宁仪韵对这个时代的皮草工艺并不了解,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把绵羊皮子上长长卷卷的羊毛都弄下来,便不解的问道“店家,为何要把这绵羊皮子上的羊毛都刮下啊?这带着羊毛的皮子,正可以做成羊毛毯啊。”
皮料店里没什么人,这店家也不忙,见难得有客人进来,便耐心的回答起来。
“哦,姑娘,只这样的。这绵羊皮都是从我们大楚北边儿进的货,北边的人喜欢用连着毛的绵羊皮子做成毯子、垫子之类的物件。不过我们京城的百姓,却不习惯用这种带着毛的皮子。
所以,这绵羊皮子从北边儿采买过来以后,还要再进行处理的,先把这毛去了,然后再硝化,将这生皮制成熟皮,就可以卖了。”
“原来是这样,”宁仪韵点点头。
她朝四周望了望,看见店铺角落里摞了一大堆这样带着毛的皮子,便问道“店家,这些绵羊皮子都要这么处理吗?”
店家答道“那是自然,皮子处理好了才能卖啊。”
说话间,两个伙计就把一张绵羊皮子给处理好了。
两个伙计把处理好的绵羊皮放到了一边,把弄下来的羊毛,装到一个大麻袋里。
随后,两个伙计便去拿两外一张带着毛绵羊皮。
宁仪韵看着被丢在一边装满了羊毛的麻袋,心里又疑惑起来,问道“店家,这些剪下来的羊毛,有什么用处?”
店家说道“这些羊毛,嗳,你说这些羊毛,到时候,做些羊毛毡就行。”
宁仪韵说道“这样到也不错,一张带毛的皮子,把上面的羊毛弄下来,这样可以赚一道裸皮子的钱,又可以赚一道羊毛的钱。”
那店家说道“姑娘,这你说的可就不对了。”
宁仪韵眉心稍稍一抬,问道“咦?怎地不对了?”
店家说道“这皮子还值些钱,但这羊毛不值钱。这羊毛没什么大用处,最多就是做个羊毛毡,这羊毛毡是北边儿那些人常用的物件儿,但是我们京城的百姓却是用不惯的,这羊毛毡在京城是卖不出价格。
这些羊毛啊,不求它能赚银子,能卖出去一些是一些。”店家说道。
宁仪韵又把目光转向了地上这个装满了羊毛的麻袋,心中有些可惜,想想在她前世,用羊毛制成的衣物,不管是针织的还是梭织的,都很受欢迎。
羊毛制的衣物既保暖实用,又十分好看。当然价格也不便宜,比人工合成的料子要贵上许多。
看着眼前这一带子上好绵羊毛,就这么被人像扔垃圾一样的扔在地上,宁仪韵有些心疼。
这一心疼,宁仪韵便有了主意,乔安龄寿辰的礼物有了。
于是,宁仪韵便对这店家说道“店家,不如,你把这些羊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