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表情，说着许多零零碎碎的话，那时觉得好玩，爱逗她，惹她，见着她因为他而起的各种表情。那时怎会那么愚钝而不知珍惜。
“嗯，胡子长了，扎着了是不是？”
“痒。”她又瞧着，像好奇的孩子。下巴尖瘦，不肯松手。林东突然了解了，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分明是跟他一样在分开的这些日子里恐慌想念着。
她手从他脸上缩回去两只手紧紧改抱住他的一只胳膊，突然眼睁得大大的控诉“东东，坏，不在，疼。”
了了努力想把话说得重些，让东东知道他很生气很生气，可是在说“疼”的时候，却不由自主的脸色微微发白。
林东怎会不知她的意思。只恨不能把人揉进骨血里。
“对，东东是坏蛋！最大最大的坏蛋！”他紧紧搂着她，胸口疼得要背过去。
“了了还愿意跟东东在一起吗？”他低哑着嗓子。“东东那么坏，了了还愿意吗？”
了了使劲点头。又摇头“不坏。不坏。要陪。”
林东曾当着母亲的面嘲讽过了了是傻子。可他现在却喜欢这个傻子。
他拥着了了越来越紧，只到听到一声低哼。才微微松开。
桂生退到屋外去了。半夜的时候，林东却怎么也哄不住了了，了了突然哭得声嘶力竭。桂生冲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