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林东双手插在口袋里正站在窗前出神，屋外影影绰绰，白日的绿植在低暗的灯光下呈现暗黑的轮廓。
一楼天鹅挂钟时针指向凌晨两点。。
林东紧紧捏着话筒，不出一言。电话那边是失踪许久的江尚雄。
江尚雄的第一句话是“娃娃怎么样了？我现在正在----------”
话没讲完。电话被林东砸到地上。
“江尚雄！！！”
字字出口，他气息慢慢重了。
身后，了了正半坐半靠着。被子滑下来，此时肚子无比硕大的挺立着完完整整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他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地方，胸膛起伏。脑子里突然出现宝宝的脸。那脸瞬间又变成江尚雄的。
林东目眦欲裂，张着嘴喘了两口。跌跌扑上去床去。脑子里冒出来一个念头，捏碎她吧。她永远就听话了。
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很快疯了一样的长成形。
他从她麻竿一样细瘦的腿到脚。高耸的肚子到她陡然薄下去的胸口。再到她锥子似的下巴深陷的眼眶。
他的手堪堪停住了。他喃喃道“我怎么舍得呢？我怎么下得去手？”
只有那唇形是熟悉的。
他看着她干白的，无血的，因为不舒服微微发着颤的嘴唇。想像从前那里粉嫩又湿润，像小动物一样凑着过来试探着在他脸上印口水。
他正失神，她突然睁开眼睛。
半睡半醒间，看着他的眼神一如从前。
“东东。”她张嘴细细喊一声。
这叫声惊了他，闪电一样出手捉住她的下巴。
“他也像我一样亲吻过你这里吗？还是哪里呢？耳朵？脖子？还是。。。”他的声音渐不可闻？目光缓缓往下。“对，他全身都吻过了。”
“东东。。怕。。。”她紧闭眼睛往后缩。本能开始恐惧。
林东脑子里魔音一样回响着电话四分五裂的声音。
“娃娃怎么样了？”
“娃娃怎么样了？”
“。。。”
那声音正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贱！”林东听到自己暴吼声。
他起身捉住她的一条腿往下一拉，她半靠的身体被猛然拖平下来，男人高大强健的身躯整个扑上去。
了了下腹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惨叫声生生断在一只大手里。
他死死捂住她的嘴。
“你怕我？你怎么能怕我呢，那他呢？”
他微微起了身，神情黯然又恍惚，双腿压制住她的双腿。很快扯掉她的睡裙。
异常凶狠的刺穿她的薄弱。
她的声音被唔在喉咙里出不来。眼睛陡然暴睁开来。一种骨血崩离的疼从下面传来，她的大眼睛紧紧地，拼了命的身上的人看去。
剧痛中，江了了有瞬间的清醒。
东东，东东，放了我吧！饶了我吧！我要死了！大颗大颗的眼泪疯狂的从她眼中流出来。
她细瘦的双腿蹬着。身体剧烈抽搐着。手抓到床头柜上的冰凉的东西，还未抓牢，只觉得身体生生撕裂，挣扎中，水杯被胡乱挥扫到地上。
“他也是这样对你的吗？也是这样让你躺在他的床上？是不是？”他双眼俨然赤红一片。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嘴里的血腥味刺激了他。
了了整个身体，整个心完全听不到他的话，她双手在床单上乱攥着又松开。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渐渐脑子发重发沉。几乎要炸裂开。
林东渐渐不满足。
中间隔着东西实在让他不舒服。他猛然起身把人翻了个身。只见硕大的肚子狠狠的被反压在床上。
他只听到一声异常凄厉的惨叫声在他耳膜中响起来--------
“东东----”
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仿佛极近，仿佛极远。
林东深深的被刺激到了。
他重重的压过去。
了了感到腹中有无数骨血在翻绞。伴着若有似无的小手小脚在哭着。她嘴被死死压在被单下。双手徒劳的划动两下。
林东只觉得进去得异常困难。身下一直挣扎不体。被单下的闷叫声终于转弱。
窗外，月光阴郁地躲进云层，地面上只剩模糊的剪影。偶有昏黄的光亮挂在庞大的轮廓里。
房间里只剩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豪无减缓的动作跟身下豪无声息的女人形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他在奋力冲刺的动作中不经意看到放在被单上的那只手。
那只手死人一样白。
他看着，慢慢把视线转到身下。
身下。是一双异常美丽的蝴蝶骨。
点点红迹在瘦骨里翻飞着。
了无声息。
他做了什么？
他打了个冷颤，整个人陡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