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悲痛。没有哭声,没有泪水,无尽的悲痛都沉在心底,看不见一丝阳光。 一个人走进灵堂,黑影遮盖了外面的月光,把梁娴蓝掩在阴暗中。 梁娴蓝没有任何反应,此时的她,仿佛已没有了知觉。 来人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立在她身后。 过了许久。 “你还来干什么?”冷冷的声音浸入冰雪的寒彻。 来人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站着。 梁娴蓝慢慢地站起,跪了许久,险些摔倒,柔弱的身子更是单薄。”我问你,你来干什么?“她大声朝他喊道,喊出的声音却嘶哑无比。 “你可以杀了我。”孤刀漠客把剑地给她。 她直直地瞪着他,直直地瞪着他的眼睛,脸色惨白,干枯的像一张白纸。 “你可以杀了我。”他还是那句话。 “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求你,我那么地求你。为什么?”梁娴蓝看着他,伤心欲绝。 “你可以杀了我,杀了我,你就可以不用如此内疚。”他说。 “杀了你,杀了你。”梁娴蓝喃喃道,接过剑“好吧,我是应该杀了你,你杀了我的父亲。”她拿剑指着他,他慢慢地闭上眼睛,她开始挥剑。 “啊!” 他睁开眼睛,原来剑刺中了她自己。鲜血从她身上慢慢地流出来,她倒在地上,望着他,嘴唇蠕动似想说着什么。他走过去扶起她,凑近去,听她说话。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放过他,我、、、、最爱的人杀死了我的父亲。两个都是我最爱的人呐。” “我,是个剑客。”他说,她慢慢地闭上眼睛。 “等着我,蓝儿。”他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狠狠地刺进去,直指心脏。 鲜血染成的心形,两个人倒在血泊里。第一次,他们离得那么近。 外面。 阳光明媚,万里晴空。 柳枝摇拂,花香鸟语。 屋内。 阴暗的屋室,冰冷的气息。 坐上人阴霾冷酷,面色桀骜不驯,坐在高塌上,举起酒杯满品着。手中,一根鞭子闪着冷光,暗暗发隐。 坐下人低首屏息,静立不语。 窗外天气晴朗,莺语燕燕。 半响。 “聒噪不堪!”坐上人满脸厌恶。 坐下人不敢发一语。 “你觉得如何?”那人问道。 “江湖的一大丑闻,梁家和吕家再无脸见人。” “一大丑闻?你怎么天生一副冷血心肠,对你同宗之人没有丝毫同情之心?”那人讥讽道,接着说“记住,以后不要带这些小事来见我,讲给你那堆伸着长嘴自以为美丽的鹦鹉听吧。那么,明月宫现今如何?” “将快恢复柳明月之时,浮出水面,重见天日指日可待。还有,天姥门凶杀,梁寒柏惨死都是三剑堡所为。”白衣人说道。 “吴风已知道?” “是。” “雷烈志为什么会接连杀人,莫非真是想一登青天,真的等不及了?” “明月宫还未知原因。” 高座之人慢慢地走下台来,玩装着金色酒杯“我倒是想看看吴风到底能查到何种程度,对这背后的阴谋,我很是好奇呢!看好戏,谁不想呢,你说是不是?” 坐下人立刻回道“我会再带消息。” “哈哈!外面已经如此热闹,我却还躲在这鬼窟里,与鬼为伍,真是浪费了大好天气。看来,我也要出去凑凑热闹了。” 坐下人打了一个寒颤,再不敢看那条洁白如雪的鞭子。 血光鞭,伸缩自如,鞭鞭见血, 鞭收血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