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车到孙静公司楼下,上到所在楼层,电梯开了就听到门口小弟叫沈总。
忘了说了,孙静的公司经过血洗之后,大部分人都换了,这些新人基本不知道我和孙静的具体关系,好大一部分认为我们是夫妻,见我就叫沈总,以为我是老板。
弄的我好几次脸红心跳,不过孙静倒是爱听。
这些新人们好乖,大部分刚从学校出来不久,你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让加班到几点就到几点。
这两年大学生真是多啊,蚂蚁似的,你不经意间一脚下去就能踩死一大片。
所以你给他们发钱,在他们心里你就比他们的父母还要亲。
金钱社会,又是大学生多的如同废物的社会,要买一条命还不容易,简直太他妈容易了。
想到这里,好像突然想通了,这就是为什么我当初为什么不在工厂好好当工人,而选择当鸭子的原因。
敲孙静办公室的门,没有回应,我拿出卡片直接刷开了。
“她不在?”
小芳在我身后问。
办公室里黑漆漆一片,小芳不理解,在我看来却是家常便饭,一般如果办公室一盏灯都不亮的话,摸着墙进入小卧室,就会看到橘黄色的暧昧床头灯,以及孙静姣好的胴体,在床上闪闪发光。
我按开小卧室的开关,小芳三步并作两步跳了进去。
孙静以为是我,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伸出双臂,那意思是我直接上去就能干了。
她突然缩回手臂,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拉起床单罩住身体。
“谁!?”
我说是我,在墙上按开了大灯。
孙静见我带了一个,还是小芳,脸色就耷拉下来,不过大灯的灯光好刺眼,他肯定看到小芳脸上的伤痕,就马上现出关切的表情,一边飞速的穿上浴袍,
“哟怎么了这是,来我看看,谁干的啊,还想不想活了,过来我看看。”
小芳指了指我,
“他干的。”
“沈从你大爷的你怎么打女人啊,你还想不想活了。”
孙静当然知道是假的,连骂我都骂的好假。
她将浴袍在腰间系紧,瞅了一眼小芳,又斜眼看我,问,
“出事儿啦?”
我说嗯。
“说说吧。”
“我们把秃头绑起来了,下一步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人呢?”
“在卫生间绑着呢,别墅。”
孙静急的直跺脚,
“哎呀你们傻啊,既然撕破脸了就杀了他,你把他放那,万一他逃跑了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我们会没命的。”
“你还知道,怎么不杀了他。”
小芳在旁边推我一把,
“你看我说杀掉吧,也不知道你怎么了,那变态在厕所吓着你了?”
我说还真是吓着我了。
孙静问怎么吓着我的,我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凡是遇到恶心的东西都用翔代替。
说完了孙静点点头,来一句,
“这人也太贱了,你们先别着急啊,小芳,你把他公司名字给我,我给打听打听。”
小芳说了公司名称,问,
“怎么,有背景啊?”
“这么喜欢吃屎的人能当上老总,你不觉得奇怪?”
小芳说,好像现在好多老总都喜欢吃屎。
“他不喜欢他能当得上老总吗?”
“那你说是他们是先喜欢上了吃屎,才当上了老总,还是先当上了老总,才喜欢上吃屎。”
孙静拍拍脑门,把秀发挽到耳后,
“你难到我了,哎沈从,是先有鸡啊还是先有鸡蛋?”
我说不知道,我想了又想想不通,还真是啊,你说现在怎么这么多人变态,是先变态,才做出许多恶心事儿来,还是恶心事儿做多了,才变态的,还真是个无解问题。
或者就像无限死循环的小数,你生活在肮脏的大环境里,分母不好,分子再好也是白搭,你除到死,循环到自己口吐白沫直翻白眼,结果只会一次比一次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