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撞门出去,小芳看到我样子,问我,
“那么狠,打吐了?”
我摆摆手,指着里间,
“他,王八蛋,把自己的给吃了。”
我说完小芳就吐了。
我看她吐了,我就忍不住自己又吐了。
两人吐了一阵儿,吐干净了,就剩下干呕。
小芳弯腰大笑,笑的都直不起腰来,我问怎么了。
她说没想到那变态那么变态。
我说他还问我要我的,说他饿。
“他那哪是饿,他是二,疯子,神经病,大变态,看到屎就想扑上去的人渣滓!”
“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哎呀外面太臭了,咱们进去说吧。”
小芳拉我进入卧室,我皱起眉头,说这样的人很可怕,咱们要做好防卫。
“可怕什么呀,有什么可怕,害怕他,还不如害怕一只厕所里的爬虫。”
“你看看他变的多快,一会儿不吃自己的,要死要活,一会儿又吃的精光,还要我的,这样的人很可怕。”
“为什么?”
“他没有原则。”
“没有原则意味着?”
“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那你意思是咱们现在就杀了他?”
“那可不成,死个一天两天还行,时间长了他的家人不找啊,他所属的利益集团不找啊,到时候根本就没咱俩跑的地方。”
“那就先弄下钱,杀了他咱们就出国,什么利益集团,总不至于咱们跑国外了还抓咱们吧。”
“那可不一定。”
“什么啊,你看那赖什么,不就跑的好好的。”
“好什么好,前段时间不是从加拿大回来了。”
“你看人家有事儿吗?”
“没事儿。”
“那不就得了。”
“可是咱们不是那赖什么呀,你跟我,加一块,可能连路边贵妇人手上牵的吉娃娃还不如。”
“当然不如,人家那些小狗狗穿金戴银的,还去看医生,甚至有专业的牙医给它们看牙齿,咱们算什么呀,死了都没人管。”
“你瞧出来了吧,没钱,没有势力,就什么都不行,所以,这事儿需要孙静的帮忙。”
“为什么呀?”
“她有钱有势啊。”
“我怎么觉得,你就像她手里牵的贵妇犬。”
“哪有你说的那么恶心。”
“本来就是,什么事儿你都忘不了她。”
我要走,小芳不让,努嘴朝卫生间,那意思是说秃头在里头呢,经此一役,已然超级变态,万一他出来了怎么办,我说你跟我一起走吧。
小芳吐吐舌尖,说最好这样了。
临走前,我和小芳搬了屋子里所有能搬动的家具,将卫生间的小门封的严严实实。
秃头在里头还是双手反绑的状态,及时他能自己松绑,门外还这么多障碍呢,不信他能推开门逃走。
“累死了,他妈的杀了这傻逼还不是一刀子一枪的事儿,哎,他的枪呢?”
我从后腰拔了出来,朝小芳摆摆,说,
“这一次要听我的,我总觉得秃头这么变态的人,背景可能很可怕,咱们就这么把他宰了,以后说不准会发生什么。”
“你那意思是,有背景的人都会这么变态啊?”
“那当然,那么有背景,什么都不用愁,不变态干嘛啊,会疯的哦。”
小芳跟我上车,开出别墅区已经八点半,正是这城市华灯初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