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撇下一句话,匆匆离去。同时,心中对白泽的厌恶又多了一分。着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这样的白泽,即使刚刚自己不出手,他也不会有事吧!自己真是自作多情还担忧他的安危。可是别人根本就不在乎。
白泽见恬洵走了,脸上的神情顿时颓败下来,眼神涣散起来。白泽脸色突然一白,他手伸了伸,守云知道白泽要做什么,端起了一个青花瓷痰盂递给白泽。白泽接过痰盂,哇哇的吐起来。白泽从昨天起除了喝药根本就没吃过什么东西,此刻也不过是吐些酸水。那个年轻的大夫帮恬洵顺着气。
“锦哥,你这身体,不好好在家呆着,怎么还长途跋涉。你不要命了。”那年轻大夫责备着白泽,但是脸上却是心疼。
“杜朗,你不知道。哎。老爷他越来越过分了。少爷已经和那边断绝的来往,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从那边过来。连香山寺都没去,直接进了京。”守云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