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季仿佛听见身后有人在低声辱骂自己,他转身一看,喽啰兵们目视前方,神情严肃,上万人的声讨持续了一段时间,范廷亮举起了右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声浪逐渐平息,
“王季,你给她穿上棉衣,把她放了,”范廷亮说,“战争是男人们的事,不应该牵连女人,我们俩决一死战分出胜负,你们黄巾军有许多汉子值得我尊重,我想你应该向他们学习学习,起码做人光明磊落,”
王季用剑背拍了拍吴美娇的脸,吴美娇吓得闭着眼睛扭过头去,王季笑着说:“我只看重结果,不在乎过程,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哈哈哈......”
“你他妈的快给她穿件衣服,她快冻死了,”陈忠忍不住在一旁叫嚷起來,王季却依然慢悠悠地说着,“你害怕她冻死,就快点叫范廷亮答应我的条件,”
“我操你祖宗,灭你九族,”范廷亮拔出了剑朝城门冲过去,身后的一万多义军官兵也拿起刀枪准备攻城,王季身后的几个喽啰兵拿着弓箭对准了范廷亮,王季叫道:“都不要乱动,范廷亮,你再乱动一下,我就把她扒光了示众,”
城墙上几十只弓箭对准了范廷亮,陈忠叫人把范廷亮拉回來,范廷亮发疯似的指着王季叫骂,王季皱了皱眉头,说:“范廷亮,你别装疯卖傻了,你就忍心看着这个小娘们儿在这受罪,來,和你男人说几句话,”
王季推了推吴美娇,吴美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沒有刘胡兰那种巾帼英雄的气概,要是刘胡兰,或许就会狠狠啐王季一口,梗着脖子横眉怒目,叫道:“狗特务,有什么招数就尽管使出來吧,怕死就不闹革命,怕死就不是共产党,”
吴美娇与刘胡兰是有天壤之别的,吴美娇哭哭啼啼趴在城墙垛口上,裸露在外的一条胳膊冻得通红,冲着下面叫道:“永明,你快救救我吧,我快冻死了,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快救救我,我求你了,”范廷亮感觉心都要被捏碎了,如果答应了王季的要求,那范廷亮以后还怎么当这个指挥使,还怎么面对义军的各路王爷,
“范廷亮,你还不答应我的条件,你以为我吓唬你呢,”王季上下打量着吴美娇,说:“弟兄们,你们是想看上面,还是看下面,”王季伸着手就要去扯吴美娇的衣服和裤子,范廷亮叫道:“姓王的,你等一等,”
王季看了看范廷亮,说:“你想好了,答应我的要求了,”范廷亮叹了一口气,说:“你容我再想一想,”王季揪着吴美娇的衣领,说:“范廷亮,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我的耐性已经到了极致,如果你再不答应,我就扒光她的衣服,在她脸上刻字,削掉她的乳 房,划烂她的屁股,嗯,那时候这个小美人会变成什么模样,哈哈哈......”
范廷亮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再这么折腾一会儿,吴美娇沒救下來,范廷亮倒先疯了,陈忠喷出满腔怒火,指着王季,“你沒有人性,”
“好,说得好,我是沒有人性,我现在就做给你们看看,”王季伸出手去要抓吴美娇的胸脯,就在王季的手即将触摸到吴美娇胸脯的时候,王季感觉脑袋有点晕,接着整个世界就像关闭了开关一样,刹那间黑暗下來,
吴美娇脸色苍白瞪大了眼睛,她看见王季脑浆迸裂死在了自己面前,有几点血污、脑浆还溅到了她的脸上,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起不來了,王季倒在地上,脑袋被打出了一个大窟窿,血、脑浆流了满地,世界上又少了一个丑恶的人,阿弥陀佛,
李俊英手里拿着一块沾血的礌石,气喘吁吁地看着王季的尸体,喽啰兵们都惊呆了,二大王把大大王一石头砸死了,这是怎么回事,范廷亮当初也留了个心眼儿防着王季,所以他在邦镇留下了一些便衣侦探,王季反水,这些便衣侦探就混进了王季的队伍里,现在这些便衣侦探都站了出來,叫道:“王季作恶多端,死有余辜,李县丞杀了他是替天行道,”
李俊英扔掉了礌石,大喊一声:“打开城门迎接义军进城,”便衣侦探们去开城门,这时,那些万灵道的余孽才回过神來,操起家伙和李俊英等人在城楼上大打出手,范廷亮见王季死了,城楼上打起來了,他精神一振,命令将士们火速进城解救吴美娇,大部队在城门口等着厚重的城门放下來,范廷亮的亲兵营则拿着绳索,直接勾住了城墙,爬到了城楼上,
那些万灵道余孽虽然有着一腔热血,但是身手实在是差劲,就是乌合之众,和亲兵营那些王牌战将交手不到两个回合,就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城门打开了,义军将士潮水一般涌进了邦镇,刚才在城外看到王季的所作所为,义军将士都怒发冲冠,每个人心里都憋着一股劲,万灵道的余孽们倒霉了,被义军将士砍瓜切菜一般放倒了许多,有些万灵道想要投降,义军义愤填膺,也顾不得什么优待俘虏的政策了,上去就是一刀,杀得邦镇血流成河,
陈忠见义军将士们杀红了眼睛,害怕他们把无辜群众也牵连进去,急忙叫嚷着控制一下局面,范廷亮进城了之后,不顾一切地冲上了城楼,吴美娇正缩在角落里发抖,见范廷亮來了,吴美娇立刻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