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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接班人(上)(1 / 2)

胡克难见父亲的样子像是恢复了理智。他兴奋地叫了一声。“父亲。”胡唐坐在炕上倚着墙壁点了点头。“克难。你回來了。”

一瞬间胡克难热泪盈眶。痴傻了十几年的父亲竟然恢复理智了。胡克难咬着嘴唇强忍着。可泪水还是像冲破堤岸的洪水流个不停。胡唐看了看胡克难。露出了微笑。说:“你手里的兔子是从哪弄的。”

胡克难抹了一把眼泪。笑了。说:“是我在山上打的。父亲。您等等。我这就把兔子给您炖了。”

胡唐说:“好。好久沒吃兔子肉了。再弄一瓶酒。咱爷俩儿喝两盅。”胡克难兴奋地答应了一声。跑出去张罗起來。胡克难打了一壶酒。炖了一锅兔子。还做了其他一些菜。满满地摆了一桌子。比过年的年夜饭还丰盛。

胡克难端着酒盅和胡唐喝了起來。父子俩都很高兴。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感慨万千。十几年了。胡克难从未体验过这种幸福。他真想让时间停住。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胡克难不停地给胡唐往碗里夹着菜。胡唐看了看胡克难。忽然说了一句。“克难。世态炎凉。黑白颠倒。忍。忍。忍。”

胡克难握着筷子的手停在了半空。父亲的话让他想起了这些年的遭遇。心中的恨像一团烈火似的燃烧起來。胡克难和胡唐吃了一顿父子情深的饭菜。夜深了。胡克难铺好被褥在父亲身边睡下了。

由于高兴胡克难多喝了几杯酒。第二天日晒三竿才醒來。胡克难起身发现父亲还沒有醒。不对啊。平时父亲总是早早地就醒了。胡克难叫了几声父亲。胡唐闭着眼睛安详地躺着。毫无反应。胡克难探了探父亲的鼻息。摸了摸父亲的体温。失声痛哭起來。胡唐已经辞世了。

安葬完胡唐之后。胡克难了无牵挂了。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了。他跟着万灵道的道友踏上了传教的道路。胡克难有文化基础。再加上他勤奋刻苦有天赋。很快就在万灵道众多信徒当中脱颖而出。一次。在辩论教义的大会上。胡克难驳倒了几位长老。引起了时任教主陆高升的注意。陆高升召见了胡克难。并一点一点提拔胡克难。几年之间。胡克难就成为了万灵道的上层骨干。陆高升病逝之后。胡克难登上教主的大位。铲除异己。对万灵道进行整改。万灵道被改得面目全非。已经背离了当初作为宗教的初衷。

一天晚上。范廷亮正和吴美娇坐在驿馆的院子里赏月。一辆马车停在了驿馆门口。走下來几个衣冠楚楚的人。其中为首的一个人手里捧着一卷黄绸。他见到坐在院子里的范廷亮。问道:“汉安城治头大祭酒范永明在吗。”

范廷亮眨了眨眼睛。“我就是。”

“你就是。好吧。范永明听令。”那人打开了手里的黄绸卷。“教主特招汉安城治头大祭酒范永明入万福宫。”那人合上了黄绸递给了范廷亮。

范廷亮接着黄绸还沒说话呢。吴美娇火爆脾气跳了起來。“干什么。又要进宫去比武啊。怎么胡教主就盯上我们家永明一个人了。上次打的伤现在还沒消呢。”

吴美娇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把传令的几个人搞得一头雾水。范廷亮急忙拉住了吴美娇。对传令人说:“我马上就去。麻烦几位道友了。进屋喝杯茶吧。”几个传令人说:“不必了。范道友你还是赶快收拾收拾进宫吧。别让教主久等啊。”

几个传令人跳上马车走了。范廷亮拿着黄绸卷吩咐驿馆的吏卒准备马车。吴美娇叫道:“你干什么。急着去找打啊。”

范廷亮说:“胡克难叫我去。我能不去吗。”

吴美娇撇了一下嘴。说:“你等等。我去把水果刀给你拿來。他要是再敢对你下黑手。你就拿刀扎他。”

范廷亮笑了。说:“那我不成行刺教主了吗。卫兵还不得把我当场击毙啊。”

吴美娇看了范廷亮一眼。说:“你要是不敢扎他。我跟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那胡克难是个什么东西。”

范廷亮说:“你别这么冲动好不好。胡克难叫我不一定就是比武。我范四爷也不是任人欺辱的软货。什么事我自己有分寸。你就消消火气。在这安心待着。”

吴美娇气咻咻地说:“这次胡克难要是再敢把你打伤了。我一定去找他理论去。不要回这口气來我吴字倒着写。”

“你真是一颗小辣椒啊。胡克难要是知道你这脾气。肯定不敢招惹你。”范廷亮吻了一下吴美娇。坐上马车前往万福宫。按照惯例。夜晚沒有重大事件胡克难是不会招信徒进万福宫的。范廷亮也有些忐忑。不知道胡克难这老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进了万福宫卫兵拦住了马车。范廷亮下马将手里的黄绸卷递给卫兵。卫兵辨别了一下真伪。又将黄绸卷传到了内宫。过了一会儿。几个仆役走了过來。笑嘻嘻地对范廷亮说:“治头大祭酒。教主请您到灵珠花园去。”

灵珠花园是万福宫里建造在人工湖湖心岛的一处花园。花园里遍栽奇花异草。四面环水。像是神话故事中的仙境一样。范廷亮登上一艘小船向湖心岛的灵珠花园驶去。岛上隐隐约约亮着几盏灯笼。范廷亮看见一些丫鬟、仆役正在那忙活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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