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祭酒时期,军务祭酒一直在反抗斗争,为了圣教,为了胡教主,不惜牺牲个人的利益,将生死置之度外,为消灭李裨贡献了不可磨灭的力量,所以乔万金道友担任治头大祭酒是众望所归,”
教务助理白虎冷笑一声,说:“在这次消灭李裨的战斗中,军务祭酒指挥不利,导致许多道友牺牲,难道这样才能平庸的人也能担任治头大祭酒吗,”
军务助理玄武反唇相讥,“如果教务祭酒才能出众,威武强悍,那为什么沒能早日推翻李裨,反而依靠我们黄巾军用武力消灭李裨,”
青龙火冒三丈,“军务祭酒有勇无谋,汉安城圣教的未來怎么能交给一个粗野武夫,”朱雀头脑发热,说:“教务祭酒阴险狡诈,他就是第二个李裨,”
“什么,你敢侮辱教务祭酒,”白虎把手伸向腰间要拔刀,玄武也转身寻找兵器,气氛陡然紧张起來,
“都别吵了,”王季终于说话了,“我们今天在这里推举治头大祭酒是为了圣教的未來,而不是为了个人利益,我们应该牢记胡教主的教诲,团结一致,道友之间相互友爱,所以我认为由谁來担任治头大祭酒,应该由大家投票选举,”
乔万金在旁边说:“好啊,投票最好了,真正能体现出來民心所向,”投票乔万金也不惧怕王季,两个人的威望在信徒当中是势均力敌,如果乔万金在选举中胜出了,就乐呵呵地当治头大祭酒,如果在选举中失败了,乔万金就说王季作弊,再闹他个天翻地覆,
乔万金和王季都同意投票选举,这时,一直坐在旁边不说话的龚军豹开口了,“请听我说一句,投票选举这件事有很多弊端,比如金钱收买、选票作弊,现在投票选举的时机还不成熟,新一任的治头大祭酒还是应该走举荐的道路,我举荐这位小道友担任汉安城新一任的治头大祭酒,”
龚军豹拍了拍范廷亮,范廷亮适时地站了起來,绝大部分万灵道的头脑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范廷亮,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龚军豹说:“教务祭酒、军务祭酒在各自的岗位上工作得都很出色,应该继续留任原职,这位小道友侠肝义胆临危不乱,亲手射杀了李裨,是此次平叛当中最大的功臣,他來当这个治头大祭酒,理所应当,”
全场一片哗然,人们都觉得太荒唐了,不可思议,王季、乔万金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來,范廷亮面沉似水,看了看那些骚动的人群,对自己指指点点,龚军豹拍了一下桌子,横眉怒目,叫道:“谁有异议可以站出來说,”
会场外面那些负责维护治安的虎州黄巾军,持枪荷弹耀武扬威,会场里逐渐安静下來,龚军豹看了看乔万金和王季,说:“教务祭酒、军务祭酒,你们俩觉得这个决定怎么样,”两个人面面相觑,喉咙哽塞了,
龚军豹问了一下范廷亮的性命,然后声如洪钟地说:“我宣布范永明为汉安城新一任的治头大祭酒,”龚军豹一锤定音,其他人谁也不敢说什么,万灵道在汉安城的武装力量,于内讧中消耗殆尽,现在虎州的黄巾军控制了汉安城的万灵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乔万金、王季对龚军豹不满也只能咽到肚子里,
龚军豹写了一份文书,谎称经过汉安城万灵道头脑们的一致同意,推举范廷亮为新一任的治头大祭酒,龚军豹把文书发往清凉城,请胡克难盖章签字,胡克难盖过章签过字,范廷亮才能真正成为汉安城的治头大祭酒,
龚军豹之所以让范廷亮当治头大祭酒,是因为在他眼里范廷亮就是一个沒有根基沒有背景的傻小子,龚军豹把他立为傀儡,可以在幕后操纵他,从而达到控制汉安城万灵道的目的,胡克难是不允许手下人有野心的,龚军豹的小心眼儿他一眼就识破了,他勒令龚军豹回到虎州,不准再插手汉安城的事情,龚军豹竹篮打水一场空,灰溜溜地回到了汉安城,
至于范廷亮当汉安城的治头大祭酒这件事,胡克难觉得既然文书上说是汉安城的信徒们一致同意,胡克难也不好再说什么,将错就错,盖章签字,让这小子捡个天大的便宜偷着乐去吧,李裨、龚军豹、王季、乔万金四个人明争暗斗,最后全都为范廷亮做了嫁衣裳,
汉安城的大街上,八个彪形大汉抬着一顶红顶大轿颤颤悠悠地來到一座宅院前,大汉们放下了轿子,早已守候在门前的管家急忙上前掀开了轿帘,“老爷,您回來了,”
范廷亮阴沉着脸从轿子里走了出來,眼前的这座大宅院是乔万金送给他的,宅院里的管家、仆人、丫鬟、轿夫、厨子、马弁也都是乔万金给他安排的,范廷亮不理会笑脸相迎的管家,缓步走进了院子里,管家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说:“老爷,饭菜都准备好了,您快去用膳吧,”
范廷亮來到了餐厅,丫鬟们端上來一道道美味佳肴,管家在旁边指点着,“这是豹胎,这是猩唇,这是燕窝,这是鱼翅......”范廷亮一点食欲也沒有,反而满心的厌恶,还沒等饭菜上齐,范廷亮就起身离去了,
见范廷亮离席,几个贼眉鼠眼的仆人立刻就跟了上來,范廷亮转身暴怒,“你们跟着我干什么,”几个仆人皮笑肉不笑,点头哈腰,说:“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