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也不够砍的。但是本将军念在你是一时鬼迷心窍。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珍惜。”
傅老板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说:“只要大人能饶小人一命。小人肯定尽心尽力配合大人除掉虞军。”范廷亮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好。既然你有悔改之意我就成全你。你过來。”范廷亮朝傅老板勾了一下手指。傅老板膝行到范廷亮面前。范廷亮如此这般对傅老板说了一通。傅老板听着连连点头。
义军对大湖沿岸加紧了封锁。石龟岛上的虞军获得粮食的渠道越來越少了。一日三餐都成了问題。每天只能吃一些湖里捞上來的鱼虾。吃得官兵们山吐下泻。饮食营养跟不上去。虞军官兵一个个面黄肌瘦。直接影响战斗力。水师提督孙蛟很是头疼。
就在孙蛟一筹莫展的时候。沿岸的线人传來消息。傅老板凑集了五十船粮食要高价卖给虞军。孙蛟觉得傅老板这五十船粮食就像雪中送炭。当下就派人去库房取出金银向傅老板买粮。
傅老板按照范廷亮的指示。把交易地点定在了水牛湾。水牛湾远离石龟岛。而且水叉众多地形复杂。孙蛟起了疑心。傅老板解释说水牛湾僻静。不容易被义军发现。就算被义军发现了。水叉众多逃跑也容易。
孙蛟满心想的都是粮食。便沒有过多追问。派吴管带带着人驾船去水牛湾买粮。老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粮。夜幕降临。吴管带带着六百多虞兵在夜色掩护下。悄悄來到了水牛湾。吴管带命令三艘战舰在外游弋警戒。他带着其余船只驶进水牛湾。
水牛湾里横七竖八到处都是水叉。而且水叉两边长满了二三米高又高又密的芦苇。微风一吹。芦苇左右摇摆如同舞动的鬼影。吴管带心里有些忐忑。总感觉这迷宫一样的水牛湾里似乎藏着什么危险。
虞军的船在水牛湾狭窄的水面艰难划行。吴管带站在甲板上眺望远处。黯淡的月光映照下。吴管带看见岸边芦苇荡里站着几个人。为首的一个正是傅老板。吴管带挥了一下手。船向傅老板驶了过去。
船停了下來。吴管带在士兵的搀扶下登上了岸。傅老板笑着向吴管带作揖。“吴大人。别來无恙啊。”吴管带警惕地向芦苇荡里看了看。说:“傅老板。粮食呢。”
傅老板说:“大人。五十船粮食太多了太显眼。天亮的时候我沒敢搬。而且我也沒有那么多人手。现在都在大王村的粮囤里放着。大人。你叫上弟兄们跟我去大王村搬粮。”
吴管带看了看傅老板。突然抽出腰间的剑架在了傅老板的脖子上。“王八蛋。你竟然敢勾结叛军算计我。你活腻了是不是。”傅老板一脸惊恐的表情。说:“吴大人你这是干什么。我怎么勾结叛军了。”
“你不勾结叛军为什么让我们到大王村去。大王村离这有十几里的路程。你想把我们骗到陆地上消灭我们。跟老子玩这一套你还嫩了点。”吴管带手中的剑在晃动。
傅老板吓得腿都抖成了麻花。说:“吴大人。冤枉啊。我绝对沒有这个意思。我要是有半点谋害弟兄们的心。就让我天打五雷轰立刻横死在此。粮食放在大王村确实是因为运输不便。大人您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侦察侦察。要是有半个叛军的影子。您就是把我活剐了我也不喊冤。”
吴管带派人去四处侦察了一番。确实沒有见到义军的踪影。吴管带的戒心解除了一些。带着虞军官兵跟随傅老板去大王村。水牛湾一带很荒凉。到处都是芦苇荡。吴管带、傅老板和虞军官兵穿梭在芦苇荡里走了一个多时辰才走到大王村。
傅老板擦了擦脸上的汗。指着远处几座高大的粮囤。说:“吴大人。粮食都在那里。独轮车我都准备好了。用独轮车把粮食推到水牛湾。我这还有二百个伙计能帮大人运粮。”吴管带派人进村侦察了一下。村子里沒有什么异常。吴管带这才放心。带着虞兵们进了村子。
进了村子打开粮囤。满眼皆是金灿灿的粮食。吴管带和虞兵们吃了一个月的臭鱼烂虾。吃得直泛酸水。见到这么多粮食。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恨不得扑上去抓一把粮食生嚼了。吴管带吩咐虞兵。“抓紧时间运粮。”
虞兵们挽起袖子忙活起來。一袋一袋粮食被装到了独轮车上。吴管带也亲自上阵。参与到这火热的劳动中。装了几车粮食。吴管带累得气喘吁吁。他直起腰擦着汗。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傅老板呢。傅老板哪去了。傅老板。傅老板。”
吴管带连着呼喊了几声。虞兵们也放下手里的活儿四处寻找。结果都不见傅老板的踪影。吴管带大叫一声:“不好。我们中计了!”吴管带话音刚落。范廷亮和马功赞、曹世海、曹世洋就带着义军官兵将粮囤里的虞兵团团包围。吴管带环顾四周。黑压压一大片义军。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想要逃出去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范廷亮说:“吴管带。放下武器投降吧。我保证饶你们一条性命。”吴管带懊丧地叹了一口气。丢掉了手中的剑。虞军官兵见状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兵器。义军将这六百虞兵全部捆绑起來。扒掉了衣服。然后由曹世海、曹世洋带着义军战士将其押走。而吴管带被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