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磊波在吴氏山庄受到了吴存义的怠慢。范廷亮的奚落。窝了一肚子火。回到仁京就向康德皇帝奏报。说吴存义反相毕露。不早日除之恐为后患。康德皇帝想要除掉吴存义。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一门心思想着怎样守住横江防线。
横江是隔断东土华夏东西两地的大江。自古以來就是难以逾越的天堑。东西两地的政治势力经常是划江而治。如果康德皇帝守住了横江。就守住了半壁江山。以后还有重整河山的机会。如果康德皇帝守不住横江。那么虞朝的统治就岌岌可危了。可以说是生死存亡在此一战了。
康德皇帝忙着调兵遣将布置横江防线。义军也在忙着组织军队准备渡江。张文宗一纸公文飞到吴氏山庄。命令范廷亮立刻回到横江西岸。准备渡江作战。范廷亮接到命令马不停蹄來到了横江前线。
这时。琉球的圣旨也漂洋过海传來了。宣武皇帝正式册封范廷亮为指挥使。诸葛恩升任副将。陈忠升任第七师总兵。侯楠升任第二十六师总兵。其余官员也都各自得到了封赏。
范廷亮的队伍日益壮大。有了吴存义和汪正伦的支持。范廷亮有了足够的钱粮。可以大肆招兵买马提升装备。范廷亮手下的师很快就成了义军的王牌师。官兵们都以范廷亮的麾下为傲。范廷亮可谓是青云直上。看着兵强马壮的队伍。心里有了一点小小的骄傲。
虞军在横江东岸严阵以待。义军在横江西岸摩拳擦掌。横江两岸几百里都扎满了军队。远远望上去旌旗密布刀枪林立煞是晃眼。义军的四个王爷。秦王张福六、楚王长安、齐王张文宗、魏王鱼得源都來到了横江西岸。商议着如何渡江。
义军想要渡江。有一个问題一直困扰着他们。横江与大湖相连。大湖里虞军有一支水师。这支水师的基地在湖中心的石龟岛上。大约有官兵一万多人。战舰二百多艘。这支虞军水师一直用游击战的办法侵扰大湖沿岸的义军目标。大湖浩浩荡荡方圆近万里。义军防不胜防。吃了很多亏。
由于义军的水师还比较薄弱。无法在水中与虞军的水师抗衡。只能眼睁睁看着虞军水师行凶作恶。张文宗把范廷亮叫到了大帐里。将消灭虞军水师的艰巨任务交给了范廷亮。范廷亮感觉像是有一座大山压在了自己的背上。压得自己喘不过气。
范廷亮回到自己的行营。召集众将官集思广益。以前义军对付虞军水师的办法是坚壁清野。把老百姓都聚集起來。让虞军找不到粮食。困死虞军。可是实行起來效果并不明显。总是有人暗地里把粮食倒卖给虞军。
石龟岛有虞军官兵一万多人。还有两千多百姓。以岛上那点微薄的耕地根本养活不了这么多人。所以虞军的粮食绝大部分都是从沿岸百姓那里征集购买來的。范廷亮想出了一条釜底抽薪的计策。他命令义军的情报部门。查出來到底是谁在帮助虞军筹集粮食。查不出來情报部门的官员统统撤职。
有时候压力也是动力。在范廷亮的逼迫下。情报部门很快就查出了沿岸有一个傅姓的粮商。专门倒卖粮食给石龟岛上的虞军。范廷亮下令将傅老板秘密逮捕。押解到大营來。
范廷亮在大帐内正襟危坐。傅老板被兵丁推了进來。傅老板大约五十岁左右。头发有点稀薄。圆圆的红鼻子安在圆圆的脸庞正中央。两只小眼睛一眨一眨的。透着奸商的狡诈。
范廷亮怒喝一声:“你就是傅老板。”傅老板不慌不忙向范廷亮作了一个揖。“草民傅大山参见大人。”范廷亮说:“傅大山。你可知罪。”傅老板两手一摊一脸的茫然。说:“草民奉公守法做生意。何罪之有啊。”
范廷亮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放肆。大胆刁民还不老实。看來不对你用刑你是不会老实交待了。來人呐。用刑。”几个兵丁上前就要按到傅老板。傅老板挣扎着叫嚷:“慢着。大人。你们义军不是口口声声讲究公正吗。我沒罪。凭什么对我用刑。”
范廷亮看着傅老板笑了一下。说:“好顽劣的刁民。傅大山。我告诉你。沒有确凿证据我不会把你叫到这來。到了这你最好老实一点。你跟我配合。消灭了虞军将功折罪。你还做你的生意。还当你的老板。你要是死硬到底就是不肯吐口。那你的阳寿今天就是到头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傅老板眨巴着小眼睛不说话。额头上冒出了虚汗。心里翻江倒海似的闹腾起來。过了一会儿。傅老板咽了一口唾沫抬起了头。怯生生地看着范廷亮。说:“大人。我......我......我......”范廷亮明白傅老板心里的疑虑。范廷亮说:“傅大山。只要你说实话配合我。我肯定不伤你性命。不动你钱财。我范廷亮吐口唾沫就是钉。你要说就赶快说。我的耐心已经不多了。”
几个夜叉一样的军汉拿着血迹斑斑的刑具。走到了傅老板的面前。傅老板从小娇生惯养。根本就受不了一丝一毫的皮肉之苦。他哆嗦着看着刑具。说:“我说。我说。我全说了。”傅老板的心理防线崩溃了。把他和虞军水师勾结的事情一五一十对范廷亮和盘托出。
范廷亮说:“傅大山。你勾结虞军倒卖粮食。按照律令你就是长十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