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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一笑泯恩仇(下)(2 / 3)

。可喜可贺。大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醉方休。”

“好。好。好。”喽罗们举起酒碗欢呼。整个大厅都被他们的叫喊声震得颤抖。酒席开始了。喽罗们张开垂涎三尺的大嘴用力啃着肉。口水油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干杯。干杯。干杯。”聚义厅里到处都是刺耳的碰杯声。酒水菜汤溅到了桌子上衣服上脸上。“咕咚。咕咚。咕咚。”喽罗们捧起大碗一下子把白酒灌到肚子里。喝完一碗再來一碗。喝闷酒沒意思。一些喽罗开始划拳。他们扯开衣襟挽起袖子。站起來踩在椅子上大喊大叫。赢了的喽罗拍着巴掌大声怪笑。输了的喽罗砸着桌子吐出脏话。

喝了一阵之后。有几个喽罗被灌醉了。摇摇晃晃还要喝。有几个干脆直接躺在桌子底下打起了呼噜。还有的醉得找不着嘴了。拎着酒坛子往鼻孔眼儿里倒。群魔乱舞。醉态百出。

范廷亮沒喝多少酒。他趁聚义厅里光线昏暗。把孔伯英他们敬给他的酒都倒到了地上。他见喽罗们都有七八分醉意了。便起身对孔伯英说:“师叔。我出去解个手。”

孔伯英咬着鸡腿。说:“好。快去快回。这还有半坛子酒等你呢。你可别跑到茅房里躲起來。”

范廷亮走出了聚义厅。他前脚刚走曹世海后脚就跟了出來。两个人來到一处偏僻的角落。曹世海说:“大人。我们查出來了。侯大人就关在后院的厢房里。”范廷亮跟着曹世海來到关押侯楠的地方。门口站着两个喽罗。

范廷亮冲两个喽罗摆了摆手。“你们让开。我要进去。”

两个喽罗说:“廖爷。沒有大当家的发话谁也不能进去。”

范廷亮抬手就给了喽罗一个耳光。“放屁。我是大当家的师侄。我想进去看看怎么了。”

喽罗捂着脸。说:“大当家的有命令。不经他同意谁也不准进。您有能耐找大当家的使去。在我们面前耍什么威风。”

范廷亮沒时间和他们磨叽。一个眼色递给曹世海。曹世海抽出两把匕首左右开弓。将两个喽罗刺死在门前。两个喽罗毫无防备。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沒有。范廷亮踢开了喽罗的尸体打开门走进了屋子。屋子里黑漆漆的。关押着二三十人。将屋子挤得满满的。这些人见到了范廷亮和曹世海。惊慌躲闪一阵骚动。范廷亮的目光在屋子里四处寻找。最后在角落里发现了侯楠。

侯楠和珍珠在一起。珍珠见到了范廷亮。再一次大叫起來。“大人您來救我们了。太好了。我就知道您大人有大量。谢天谢地。”

屋子里的人听珍珠说范廷亮是來救人的。都把诧异的目光投向了范廷亮。范廷亮摆着手。说:“大家不要慌不要乱。我是义军的官员。我是來救你们的。你们静悄悄地坐着。一会儿听从我的指挥。”

范廷亮走到了侯楠的面前。侯楠坐在地上蓬头垢面。扬起头看着范廷亮。心中百感交集。两个人在对视中沉默了一会儿。范廷亮开口叫了一声:“作栋。”范廷亮的一句话像是打开了阻拦洪水的闸门。侯楠泪如雨下。刚开始还有所抑制。最后干脆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

范廷亮看着侯楠这副样子。想起了他们俩从夷洲到苦叶再到本土大陆。这么些年的风风雨雨。范廷亮也不禁心里一阵酸楚。他张开两只手按在了侯楠的肩膀上。侯楠抹了一把眼泪。说:“永明。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我不够义气。”

侯楠抓着范廷亮的裤腿跪在了范廷亮的面前。范廷亮照着他的肩膀打了一拳。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快给我站起來。我范廷亮的部下沒有孬种。”

侯楠看了看范廷亮。突然破涕为笑。范廷亮原谅他了。牙齿和嘴唇还有磕碰的时候。兄弟之间有点小矛盾小误会在所难免。化开了解开了就烟消云散了。侯楠站了起來。说:“永明。你要是不嫌弃我。我这次回來就鞍前马后给你当个小卒。报答你的宽宏大量天地之恩。”

范廷亮说:“别说这些。咱们是兄弟。兄弟之间说这些就远了。以前那些事我喝过酒就忘了。不要再提了。”

曹世海见范廷亮和侯楠情绪激动说个沒完沒了。急得直跺脚。叫道:“大人。咱们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当务之急是端了这土匪窝。”

范廷亮醒悟过來。说:“对了对了。作栋。咱们先齐心协力端了这土匪窝。”范廷亮转身对屋子里的其他人说:“父老乡亲们。双陵山的土匪作恶多端。大家听从我的指挥。消灭这伙土匪永除祸害。”

范廷亮在牢房动员乡亲。土匪们在聚义厅喝得忘乎所以。一个个东倒西歪左摇右晃。“喝。我还要喝。再去拿一坛酒來。”孔伯英举着空酒碗大喊大叫。喽罗们急忙捧來一大坛酒。孔伯英抓起酒坛迫不及待地倒进酒碗里。张开嘴巴痛快地喝着。酒精灌晕了他的脑袋。他就知道不停地喝、喝、喝。

坐在孔伯英身边的孟仲雄疑心重重。推了推孔伯英的胳膊。说:“三哥。弼君出去解手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沒回來。”

孔伯英醉醺醺地说:“他个熊蛋玩意儿躲起來不敢喝了。不管他。我们继续喝。”

孟仲雄皱着眉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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