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什么了。”
范廷亮呆若木鸡。“我沒干什么呀。就是讲笑话打耗子睡觉。”
水芙蓉捏着自己的衣服。说:“你敢发誓你什么都沒对我做吗。”
范廷亮似乎明白了水芙蓉的意思。范廷亮笑了。说:“我能对你做什么。你又不是死人。我想要……那什么……你能沒有察觉吗。你可别说我用**把你迷倒了。在你身边睡一夜还毁了我一世清白了。”
水芙蓉想了想。范廷亮好像不是那种衣冠禽兽。范廷亮说:“小姐。你别总把别人想的那么坏好不好。别总以为谁都要欺负你占你便宜。说实话你是长得很漂亮。但是这也不能成为你胡乱冤枉别人的理由啊。”
水芙蓉自知理亏。瞪了范廷亮一眼。说:“你那么多废话。”
范廷亮摇了摇头。说:“小姐。我是怎么才能让你卸下这无谓的防备啊。”
水芙蓉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要是正人君子就身正不怕影子斜。”
范廷亮故意逗弄水芙蓉。说:“我是正人君子。但是就怕三番五次被你冤枉。说也说不清。道也道不明。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别白担了一个流氓的名声。”
水芙蓉咬着牙说:“你要敢对我图谋不轨。我立马就阉了你。”水芙蓉一句话说得范廷亮大腿根嗖嗖发凉。
范廷亮说:“最毒不过妇人心。不和你斗嘴了。我出去给你弄点吃的。沒有我你恐怕要饿死在这里。”
水芙蓉扭过头去。说:“谁稀罕你弄的吃的。”
范廷亮笑着摇了摇手指。说:“小姑娘。到时候不要嘴硬身子软。”
范廷亮出去买回來很多食物和日用品。有点要在小石屋里长期驻扎的准备。范廷亮拿出食盒放到水芙蓉面前。说:“这是我排队给你买的皮蛋瘦肉粥。趁热吃了吧。”
水芙蓉气愤地看了范廷亮一眼不说话。范廷亮笑了。说:“耍小孩子脾气呢。真不吃我弄來的东西。别呀。大小姐。我求求您了。您就赏小的一个脸吃一口嘛。吃嘛。吃嘛。”
范廷亮拿勺子舀起一勺粥递到水芙蓉嘴边。水芙蓉被他的滑稽模样逗得想笑。看了看嘴边的粥。又看了看范廷亮。范廷亮挤眉弄眼向她做着鬼脸。水芙蓉扑哧一声笑了出來。“大小姐笑了。肯赏脸了。我喂您吃吧。瞧这服务多到位。”
范廷亮把勺子递到水芙蓉嘴边。水芙蓉犹豫了一下。拿过勺子。说:“我自己吃。”
水芙蓉吃完了粥。范廷亮又为她换了草药。体贴地照顾着她。水芙蓉心里暖暖的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小小的石屋只有十米见方。范廷亮和水芙蓉待在里面沒有任何娱乐设施。简直就要把人逼疯了。范廷亮只好和水芙蓉聊天。聊得口干舌燥无话可说。两个人就在地上划起格子摆上石子。玩起了小猫钓鱼、老牛掉井这些孩童时期的小游戏。
到了午后。阳光都显得慵懒起來。空气里似乎都带着惰性。催眠一般令人昏昏欲睡。水芙蓉和范廷亮玩着游戏无精打采。水芙蓉打了一个哈欠。说:“真困啊。我想睡一会儿。”
范廷亮昨晚折腾了一夜也困乏至极。说:“好吧。我也要睡一会儿。”
两个人刚要躺下睡觉。就听见外面有几个粗鲁的汉子吵吵闹闹。“大哥。这有个石屋。正好咱们进去歇一歇。”范廷亮和水芙蓉都是心中骇然。沒等他们想好对策石屋的门就被踹开了。
“哎呀。”三个提着刀的大汉看见石屋里有一男一女。也是大吃一惊。看样子这三个汉子像是剪径抢劫的强盗。强盗们愣了片刻。发现这男的老实巴交的。这女的颇有姿色。三个强盗嘿嘿笑了起來。
“好啊。大哥。咱们随便找个屋子休息都能发现意外收获啊。这是老天爷赏赐给咱们的。有句话怎么说來着。老天爷赏给你的东西你不要。你就是给脸不要脸。要受惩罚。大哥。这小妞就交给我了。”强盗提着刀直奔水芙蓉而來。
水芙蓉受了伤手里又沒有武器。眼看着强盗就朝她扑过來了。心里万分焦急。这时。范廷亮突然冲着强盗怒喝一声。“站住。”范廷亮长得有点书生气。强盗们以为他老实巴交的就是个扔货。沒想到范廷亮突然响起一声底气十足的怒吼。把强盗们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