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友喜到省城赶考带回來一个陌生女人,桑树村的村民们见到了都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刘友喜觉得满面羞臊抬不起头,段瑞兰却趾高气扬的,瞧瞧你们桑树村这些女人,土鸡瓦狗一样,哪有我这般俊俏,
刘友喜带着段瑞兰走进了自家的小院,两个儿子正在院子里玩耍,见到爸爸回來了,两个儿子欢天喜地,又发现爸爸身后跟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两个儿子都盯着段瑞兰不说话,刘友喜说:“你们娘呢,”
小儿子指了指屋里,“娘在里面做饭,”
刘友喜回身对段瑞兰说:“你在这等着,我进去说一声,”刘友喜走进了屋里,段瑞兰站在院子里四处打量,突然段瑞兰发现刘友喜的大儿子一直冷冷地盯着自己,段瑞兰看了看刘友喜这两个脏兮兮的儿子,扭过头去,一脸的轻蔑,
刘友喜的小儿子还穿着开裆裤,天真无邪自顾自地玩耍,刘友喜的大儿子却冷冷地盯着段瑞兰,潜意识里感觉到父母的生活将会被这个女人打破,段瑞兰在院子里站了很久,只听刘友喜在屋子里说來说去说个不停,听不清在说什么,段瑞兰有些不耐烦了,跨步走进了屋子里,
刘友喜正和王氏站在灶台前说话,见段瑞兰进來了刘友喜很诧异,段瑞兰却无拘无束,上下打量了一番王氏,蓬头垢面枯干黑瘦,哪里还有一点女人味儿,段瑞兰皱起了眉头,说:“你就是友喜的妻子吧,我叫段瑞兰,是段家屯的,友喜从省城赶考回來路过我家,我们俩情投意合,友喜想娶我为妻,现在告诉你一声,以后我们俩就都是友喜的妻子了,”
王氏看着段瑞兰不说话,段瑞兰一把挽住了刘友喜的胳膊,说:“这屋子里烟熏火燎的,我们俩出去走走,等吃饭的时候再回來,”段瑞兰做出一副甜甜蜜蜜的样子和刘友喜走了出去,王氏望着丈夫和陌生女人走远了,呆呆地低下头去继续烧火做饭,
在一夫多妻制的社会里男人娶个二房、三房的本无可厚非,王氏本來就是一个言语不多的人,默默地忍受着和刘友喜、段瑞兰一起生活,刘友喜是个沒有主意极易动摇的男人,段瑞兰在他面前撒娇献媚,几句甜言蜜语就把他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段瑞兰每天霸占着刘友喜,王氏则成为了一个仆人,每天烧火做饭、端茶递水伺候两个人,刘友喜有时看到王氏操劳的样子会感到愧疚,段瑞兰则一切处之泰然,
刘友喜的大儿子年纪不小了,懂事了,见到母亲处处受到欺压,怒火中烧,有一次段瑞兰因为王氏洗衣服沒有洗干净责骂王氏,一旁的大儿子看不下去上前殴打段瑞兰,结果被段瑞兰一把推倒在地撞破了额头,见到儿子头破血流王氏心疼不已,过去搂住了儿子,刘友喜的大儿子名叫刘庆福,小小年纪一双眼睛却充满了仇恨,段瑞兰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转身走了出去,
晚上刘友喜回到家里吃饭,发现大儿子头缠纱布眼神凶恶,二房夫人段瑞兰沒在餐桌上,刘友喜來到卧室,段瑞兰躺在炕上一双眼睛肿得像烂桃,泡在泪水里,刘友喜急切地询问段瑞兰怎么了,段瑞兰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王氏教唆儿子殴打她,她是外來户这个家沒有她的容身之地,说完就趴在刘友喜怀里啼哭不止,
刘友喜很气愤,出來把儿子臭骂了一顿,王氏见儿子无辜遭骂起身为儿子辩解,刘友喜瞪着王氏说:“我知道你一天家里外面忙得很辛苦,可你也不能拿瑞兰撒气呀,不能挑唆孩子搀和大人的事,”
王氏说:“我沒有挑唆,段瑞兰在说我,庆福看不下去了才站來帮我,”
段瑞兰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在刘友喜面前和王氏嘘寒问暖情同姐妹,倒是王氏闷不吱声显得不近人情,刘友喜哪里会知道段瑞兰的真实嘴脸,他指着王氏和儿子臭骂了一通,然后回屋安慰段瑞兰了,王氏有苦说不出很委屈,搂着三个儿女哭了起來,
在家里处处欺压王氏,段瑞兰还不满足,她以父母年岁大了膝下无人为由,让刘友喜和她搬回段家屯,刘友喜已成为了段瑞兰的掌中之物,对段瑞兰言听计从,同意变卖桑树村的家产,和段瑞兰一起搬到段家屯,
在桑树村王氏还要受欺压,去段家屯王氏哪里还有活路,王氏说什么也不肯去段家屯,刘友喜只好和段瑞兰搬到了段家屯,不久段瑞兰就为刘友喜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小子,取名大宝小宝,有了儿子刘友喜的心更是扎在了段家屯,再加上段瑞兰从中作梗,刘友喜对王氏母子开始不闻不问,
王氏领着三个儿女在家守活寡,日夜操劳压抑,身体很快就垮了下去,躺在炕上一病不起,大儿子刘庆福跑到段家屯找父亲回去,听说王氏病了刘友喜很紧张,穿上衣服就要回桑树村,走到门口遇见了段瑞兰,段瑞兰拦住了刘友喜,三言两语就把刘友喜按回了屋里,
“年纪轻轻有什么病,不就是想见你吗,当初让她來段家屯她非不來,你何必回去看她,你走了我和大宝小宝怎么办,她要想见你就让她來段家屯,我还是那句话,她來了我依然把她当姐姐对待,她不來就说明她对你的感情都是假的,”
段瑞兰软硬兼施,一边嘴上挑拨,一边横着身子堵